掩上房门,离开房间一丈左右,静等曹昂地吩咐。
曹昂听到两侍从离开後,忽然“当”扔下了匕首,小喘着粗气道:“吕将军,本公子要享受你一番了!”吕布不知道曹昂想干什麽,惊恐的眼神中,只看见曹昂扑在自己的小腹上,一只手对自己的下体又抓又扯,另外一只手从吕布的侧腰绕过,搭住了自己的後腰,歪着头,亲昵着自己的带着肌肉的小腹,又疼痛又触动自己的情欲,吕布实在不知道曹昂为什麽这样做。
原来曹昂是曹家的长子,这年纪开始了青春的萌动,但是远离了自己的家,被父亲带到了军营,到处面对的是健壮的男性,下意识的,他对男性有了好感,特别羡慕肌肉发达的男人,由於自己特殊的地位,又不能和兵将们一起耍水洗浴,今天竟然得到了天下第一猛将,怎麽叫他不能好好发泄一番?他太喜欢吕布的身体了,那性感的小腹,性感的胸肌,巴不得吕布能天天陪他在身边,让他为所欲为。但是,有政治头脑的他知道,吕布是靠不住的,只有现在哄好他,玩完了之後,必须杀掉,否则……但是此时是物尽其用啊。
曹昂边抚弄着吕布比他手大得多的性器,他并不知道那是性器,只知道非常神秘,非常好玩。家中自己是老大,看着弟弟妹妹整天围着他转,自己似乎是弟妹的保护伞,但是自己才十二三岁,何嚐不想也要受到有人呵护的感觉?家丁随从好是好,但是,自己不能越雷池,还有什麽人能让他发泄又能呵护他呢?现在吕布在他手中,他想好好地享受几天。
吕布也随着曹昂的抚弄,身体在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虽然他不明白曹昂想干什麽,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了刚才剧烈的疼痛,只是揉捏性器而已,这点疼痛还是能忍受的。自己看准机会,求求这个小少爷,能否饶了自己的一条狗命。
过了半晌,曹昂突然推开了吕布的身体,蹲下身子,从地上又拿起了那把匕首,吕布一惊,难道他反悔了?
(四)再受洗礼
吕布看见曹昂又捡起了匕首,心中一阵发怵,他没有担心他的性命,而是担心他那两颗硕大的卵蛋,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如果只是杀了自己就那麽一刀,也图个痛快,而如果切掉了卵蛋,再受到淩辱,那是比刺上100刀还难受。更何况,自己可是天下第一勇猛的虎将啊。名声这个东西,是让人很为难的,自己是天下第一猛将,声名远播,如果被人发现是一个性器残缺的人,世人怎麽看待?真的是想要自杀了。
这时的吕布急得尿都快撒出来了,他是第一次处於如此焦躁不安的环境中,曹昂这小子太会整人了,分明是要让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吕布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那根粗大的战枪也正在徐徐勃起,慢慢地,把裤裆顶出了一块小山丘来。汗水正一点点地淌下,更让自己完美的身材加上了晶莹的光彩。
这时,曹昂只是捡起了地上的那把匕首,轻轻地插回了後腰,但是在此时,他还在继续观察着吕布的动静,看见吕布隆起的山丘,暗暗好笑,起身边抚摩着吕布的身体边对吕布说道:“吕将军怎麽啦?怎麽浑身是汗啊?都湿了……”顿了吨,暗窥了一下吕布的下身,悠悠地道:“那可不好!”手却在慢慢地在吕布腰间搓揉,然後对吕布说:“本少爷就辛苦帮吕将军擦擦汗水吧!”“哦,不,哦……”吕布紧张地胡乱应付着,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只见曹昂已经一抽,抽掉了吕布的裤带子,一条白色的丝带飘向远处,紧接着,自己唯一遮羞的丝裤滑落到了小腿处,被自己的战靴托住了,但是自己的阳具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一个12,13岁的孩童面前……
曹昂顺手在暗房拿了一把椅子,坐下後,脸正好对着吕布那团令人垂涎的肉体,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吕布的的性器。
曹昂边看边使劲地咽着口水,那是怎麽样让人好奇的地方啊:茂密的阴毛从吕布的肚脐附近生长,一个大大的倒三角,包括了大腿的内侧都长着密密麻麻的粗黑的阴毛,曹昂看呆了,自己还没有长毛呢!难道以後自己也能有这样郁郁葱葱的毛吗?再看那吕布的战枪,差不多能赶上自己的手腕粗细了,足足有一尺那麽长,(古代的一尺是现在的23厘米),褐色的包皮上暴着一根粗粗的青筋,那支战枪的头上犹如绽开的一朵大香菇,半硬半软的战枪正在微微一颤一颤地挑逗着曹昂的视觉,“香菇”头上的那道小口子,不是撒尿的口子吗?怎麽上面还有一滴“尿液”呢?晶莹的光芒让那香菇更加诱人。曹昂突然一把握住了吕布的阴茎,但是,天哪,怎麽那麽粗大啊,自己的小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那根半软的战枪,但是曹昂还是拼命地抓紧了,生怕那杆战枪会逃掉似的。紧接着往上一提,吕布的那团阴囊就完全显现出来了……
曹昂知道吕布的卵丸很大,但是那是刚才在抚弄的时候,只是感觉,可是现在是在看,曹昂又一次惊呆了,吕布的阴囊犹如一只鹌鹑那般大小,正软遝遝地垂下,包裹着两颗卵蛋,那两颗卵蛋的鼓起,显示着令人羡慕的轮廓。
曹昂看了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於是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颗卵蛋,也是差点不能完全抓握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