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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只是用冰冷的眼光注视着倒在自己“手中”的败将正在狠命地挣扎,铁链声,哀嚎声,求饶声,声声入耳,这时的的曹昂越发兴奋了,手上加快了换睾丸捏的速度,20下左右的狠命捏扣睾丸之後,曹昂的手又忽然伸向了吕布毛茸茸的地方,猛地一把抓住了吕布的阴毛,狠狠地撕扯了下来,顿时,吕布又换了一种痛苦的嚎叫,再看那曹昂的小拳头上,到处是黑黑的毛,犹如10月天,阳澄湖中肥硕大闸蟹的蟹脚。而飘下的阴毛也像风花雪月般的洒落在了地上。曹昂展开了手掌,看了看手中那大把的阴毛,抬起手,轻轻地一吹,吹向吕布的小腹,由於吕布小腹上的汗珠,那毛儿就粘在了上面,吕布的小腹就更加显得性感了。
曹昂嘲笑道:“你这厮的毛可真多呀……”吕布瞪大眼睛,喘着粗气,身体起伏着,正呆呆地看着曹昂。
门外那两个随从对面的动静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也开始感到了一阵莫名的骚动,他们也想看看这天下第一猛将的遭遇以及哀嚎受折磨的样子,无奈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只能激发无限的遐想,并且在急促呼吸中伴随着阵阵的骚动。
正在他们也在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屋曹昂一声喝到:“你这厮可真……哎呀~~~”,紧接着又一声:“来人哪!”
两随从还沉浸在朦胧的幻想中,这喝声,却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但是这是小主人的呼喊,於是便撞开房门,迅速地冲进了屋,在灯火的照映下,看见曹昂正在……
(六)意外收获
两随从只见曹昂正在拼命地甩着手,边甩边对吕布喝道:“哼!!我当天下第一虎将有多麽地勇猛,不过尔尔……”又嘲笑道:“我刚才只不过是捏了你那两颗卵丸子罢了,也就是疼了一些,至於连尿都出来了吗?滴滴答答的,弄在我手上,真是脏死了!哎呀,啧啧……”小手拼命地往吕布布满阴毛的小腹擦去。听见那两随从推开房门的声音,便转过头对那两侍卫招呼道:“你们过来看呀,他都尿裤子了!简直连你们都不如,就捏了几下卵蛋而已嘛!”
吕布听见,心中不知道说什麽好,一阵的哭笑不得,他知道那根本不是尿,那是,那是……唉!能和他说嘛,他可是不韵世事的孩童,不过听见那两随从跑进来,知道他们经验丰富,晓得那根本不是尿,只是但愿他们两可别多说什麽,以招那小魔头又要淩辱一番了。现在他看见那两侍从正过来,虽然都是男人,但是堂堂一个大将军的那东西第一次被人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落在了一个小孩童的手,也太……,但是有什麽办法呢?上下都捆着呢,只有听之任之了。只得微微地闭上眼睛,露出一条缝,偷偷地在观察接下去的动静。
只见那两随从跑过来,弯下腰,仔细地打量着吕布的“尿液”,还装模做样地贴近他的龟头嗅了嗅,这才缓缓地对曹昂说道:“公子,这不是尿。”“那不是尿?那是什麽呢?”“嘿嘿……”其中一个随从乜了一眼吕布,咂咂嘴巴,说:“那是,那是这厮的,的,的精~~~”“金?什麽金啊?”望着曹昂一脸稚气且茫然的样子,屋子的三个大男人真是十分尴尬,但是吕布是羞辱的尴尬,侍从只是一时的无语罢了。
可是对於那两个侍从来说,怎麽肯放掉这样好的机会,另外一个聪明些的,想了想对曹昂说:“公子可知道男人有精华?”“噢!!我想起来了!”曹昂对那侍从说:“听夫子讲过少许些的,只不过是带过而已。”曹昂少许明白了半分,小心地沾了沾吕布那大龟头上的精液,把手凑到了眼睛前,用两手指头相互摩擦上面沾着的精液,自言自语道:“是哦,我说麽!怎麽比尿拈得多呢。又不像瀑布一般流淌下来。”(他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李白的着名诗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来形容尿急的时候撒尿再合适不过了。)又嗅了嗅,没有尿液的腥臭,只闻到男人的一种特有的雄性气味。他感到自己似乎长大了不少,仿佛和他们三个一样都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但是转念一想,怎麽自己从来就没有那粘粘的东西呢?於是一急道:“好大胆子,你们两竟敢欺骗本公子!为何本公子没有?”那两侍从一惊,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刚想回答曹昂,却被吕布的惨叫却领先了一步。原来曹昂的手又没有放开吕布那颗卵蛋,一急的时候,下意识地狠狠一捏那卵蛋,疼得吕布又开始了挣扎。龟头上的前列腺液(我也不知道古代人称呼前列腺液叫什麽,权当知道这样叫的吧。反正这是小事,只要大概意思看得明白就可以。)又被挤出来一些。
那两侍从看见吕布挣扎的样子,都幸灾乐祸地暗暗好笑,心想:“吕布这厮撞到了公子的手,这下有好戏看了,到时候还能趁机捉弄羞辱一番吕布。唉!跟着公子有点残羹剩饭也是那麽有滋有味啊。”於是装作正色地对曹昂说道:“公子不明白,所谓之成人才有的,公子尚是孩童之年,哪里来的精华?等主公为公子找一夫人,公子且看那时就有了……”“噢?那你们是成人了?”“是啊。所以……”“所以你们就有?”“啊,是的,是这样的,公子……”“那本公子要看你们的精华!”曹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