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要死的,但是对於他以後就要消失的令人魂消梦移的体魄,为何不多加利用呢?
他不先摆弄吕布的下体,他知道他吕布现在都属於他自己的了,什麽下体,都是他的了,不用着急,先让我细细观赏他那傲人的身体吧!但是心中的兴奋还是让他不时地偷看吕布的下身,他隐约感到吕布的那团肉和肉枪还是不怎麽老实,在微微的一颤一颤的。吕布现在已经被手下用白布封住了口,除了一切简单的哼,唔之类的闷叫,就听不到那令人厌烦的阿谀之语了。
曹昂慢慢的仔细地抚摩着这天下第一猛将的身躯,好羡慕的身胚,自己也想有那麽一天有这样的身胚。细细的抚摩了一阵後,他慢慢地把自己的小手滑下去,滑向了吕布的私处,但是同时他也能感受到吕布8块腹肌正在错落有秩上下起伏着,曹昂他不明白,为什麽吕布会这样有起伏的颤动肌肉?渐渐地,曹昂的手经过了腰,滑向了吕布的大腿内侧……
(三)品嚐羞辱
随着曹昂小手的下滑,吕布的心跳越来越急,血流也越来越快,而自己那支小战枪也越来越有挺立的感觉了。他知道曹昂是故意那麽慢的,分明就是在耍弄自己,那小手就是不马上抓住自己的阳物,而是不停地在周边挑逗,吕布这时又羞又气又急又恼,羞的是遭到如此的羞辱,气的曹昂这般的捉弄,急的是怎麽还不动手抓自己的战枪,恼的是这样的挑逗实在太促狭。
正在他两眼看着那促狭的曹昂挑逗之际,猛然觉得下身一紧,自己的一颗卵丸被小手牢牢地抓住了,阳物对於男人来说是特别值得炫耀的地方,尤其是古代,而阳物中首推卵丸最重要了,太监就是失去了卵丸才弄得如此下贱,他感觉到这只小手在把玩自己的卵蛋,也难怪,自己的卵蛋实在是大了点,犹如鸡蛋般的大小也是自己习武锻炼的结果,自己的卵蛋正在被一紧一松的握在别人的手心,还听见曹昂得意的嘲笑道:“吕将军的卵蛋实在大啊!”吕布尴尬的呜呜了两声,条件反射地摆动了身体,想挣扎掉这只手。一边被淩辱着卵丸,一边又听见曹昂又有点恨恨地说道:“猛将!好大的卵丸,真!大!”突然只觉得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卵丸被曹昂用手指狠狠地扣握紧了,小手指还有指甲,扣得实在又紧有疼。无奈自己的嘴巴已经被布条封住,代替出来的声音只是连续沉闷地哼哼声,这时的吕布疼的脸都变色了,拼命地想扭动自己的身躯,但是捆得实在紧,只是微微能动动身体而已。稍微解除疼痛的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但是疼痛还是一阵阵地袭来,他知道曹昂这是在报复自己……
曹昂弄了几下,往上乜眼看了一下吕布,这员天下第一猛将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小小的汗珠,偶尔滴在了自己的头上,吕布感到那只紧扣自己卵丸的小手松了一些,虽然还在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大蛋,至少少了一些疼痛,略感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以为曹昂玩累了,想休息一下。等到发觉不是这样的时候,知道自己又要开始加倍的疼痛了,因为另外一只小手也紧紧扣握住了自己的另外一颗大卵丸,而且不仅是分别往两边拉,还在拉的同时,指甲狠狠地掐自己的蛋,还听曹昂说了一声:“把布条松开!”
布条松开的同时,伴随着的是吕布如狼嚎般的嘶叫,狠命地掐自己的卵蛋,能不让他疼得嚎叫吗?自己的哀嚎中还夹杂在曹昂“吃吃吃”的奸笑中。
小孩本来就没有分寸,掐睾丸的时候是乱掐,有时候还掐到了自己的输精管和附睾中,吕布受不了了,他第一次这样狼狈地在哀嚎中还要企求曹昂手下留情……
曹昂的手终於松开了。
曹昂不无讽刺地嘲笑着说:“吕将军真是人中龙凤啊,那玩意也让人羡慕。”吕布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尴尬地哀求道:“小少爷,我,我,不知得罪了小少爷,吕某该死,万望小少爷手下留情,饶我,饶我一条狗命,我愿意做为曹公搭上性命南征北战,不敢有丝毫居功……”“那我怎麽办?”曹昂打断了吕布的说话。“啊?”吕布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说道:“小少爷……怎麽办?”“你这头蠢驴,本少爷喜欢上玩弄你的卵丸了!”曹昂顿了顿,讥笑道:“要不吕将军留下这玩意供我玩耍後,随我父亲征战去吧?”“不,不,不,少爷手下留情啊,那……”“那卵蛋难道割不得吗?”曹昂抢白了吕布一句後,突然“嗖”地一声从身後划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匕首,吕布一惊,:“不,不,不要,饶命啊,我愿意供少爷一辈子玩耍,求求少爷别,别……”
“嘿嘿……”曹昂用另外一只手掂了掂吕布那沉甸甸的睾丸,咽了咽口水,说道:“吕将军的卵蛋可真大呀,我怎麽舍得毁掉?”吕布一听略微松了一口气,可是往下一看,曹昂另外那手正持着匕首,偷偷靠近吕布的裆部,吕布急了,拼命扭动身体,话音也开始发抖了:“小少爷,别,别,别这样,不是说好要饶吕某一命的吗?”“是啊,没有说不饶啊,你紧张做甚?”“可是……可是……”吕布结结巴巴得说道。
曹昂慢条斯理地用匕首轻轻地顶住了吕布的裆部,随後对侍从说道:“你们两人暂时退下!”“是,少爷!”两人快速退出房间,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