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依然四肢着地,就那么像狗一样跟在少年身边迅速而无奈地爬行着,低垂的黝黑脸膛上涨得通红一片,双手都不由自主地握成了巨大的拳头,仿佛在极力忍耐着这种让人暴怒得只想狂吼的当众羞辱。有个服务员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地跟上来躲在门边观看,只见猛男终于直立起了那具接近2米的魁梧身躯,扒掉了身上仅有的那条被血汗浸透的紧身内裤,以标准的军姿昂首挺胸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昏暗的灯光下,在猛男胯下一片浓密的Yin毛中悬垂着的那根粗长黝黑的坚实大屌,以及那两个沉甸甸的睾丸显得是那么的雄壮惊人。而比他矮了两个头不止,身高只到他胸膛下方的少年则抓起地上的一根长长的橡胶水管,对准这头高大猛男一丝不挂的伟岸躯体就是一阵乱喷猛冲!巨大的水柱冲得壮小伙连眼睛都睁不开,冷得几乎快结冰的激流冻得他浑身不住地颤抖,但他还是极力忍耐着,保持着军姿倔强地直直站立在地上,还不时随着少年的号令转身,弯腰,直立,高抬双臂,轮番抬脚,甚至像公狗那样高抬右腿,以方便激烈的水流能彻底冲洗到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角落,同时两只粗糙的大手也在一刻不停地大力搓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粗莽野性的动作让那条硕长黝黑的Yinjing都在跟着不住地来回上下甩动。直到将身上的汗水血迹与污垢全部冲洗干净,再用少年扔给他的一条一次性毛巾将浑身上下的水迹全部擦干后,少年才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条平角内裤让他穿上,总算是结束了这种寒彻骨髓的冰水洗浴过程,勉强遮掩住了这头全裸猛男胯下那具蔚为壮观的野蛮生殖器。可能是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看,少年如同拉野牛般大力牵拉着捆绑着对方粗壮脖颈的绳子,将那头比他足足高出两三个头的强壮猛男踉踉跄跄地拖出后院,在经过服务员身边时,依旧目不斜视地淡淡说了一句:“没什么好看的,我在洗马呢!这畜生驮着我走了一天,浑身上下都是汗,再不洗洗都要臭死了。”“你们这里提供住宿吧?”朝楼上一排排空荡荡的房间望了望,少年转过头问了服务员一句,没等对方回答,那个眉清目秀,但却暴虐残忍到极点的年轻主人又掏出一条绳子,抓过那头粗莽健壮,满脸悲愤的魁梧俘虏那两条结实粗壮的胳膊,将它们扭到背后用绳索一圈圈紧紧反绑起来打了个死结,接着朝那条满是隆起肌rou的小腿上恶狠狠地踢了一脚,拉着那条捆绑住对方脖子的结实绳索,就这么牵拉拖拽着这头饱受折磨羞辱的大块头年青战俘,闷声不响地自顾自噔噔噔上了楼。店铺的帏布低低地垂下,暮色渐渐从天空中压了下来。一阵阵秋风狂乱地吹过,将帏布卷得猎猎作响。在这个偏僻旅馆2楼的一间双人客房里,少年心事重重地躺在床上,望了一眼暴雨即将来临的漆黑窗外,随即呆呆地将目光转回前方的电视。貌似专心致志,但实际上那一片片不断变换的画面根本进不了他的脑子。在他身边的另外一张床上此刻完全空着,筋疲力尽的被俘侦察兵石根杰一丝不挂地躺在床边冰凉的地板上,两条粗壮有力的胳膊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长长绳索的另外一头被牢牢捆绑在床头边沿,整个人就这么如同一头待宰的牲畜般被捆绑栓连着,早已经带着满身的伤痛与疲惫沉沉睡去。窗外深秋的寒风不断吹进来,肆无忌惮地刮在他黝黑健硕的身躯上,但这头为少年当牛做马,驮着他在崎岖的山路上奋力行进了大半天的年青壮汉根本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巨大的疲劳早已经战胜了寒冷,让他睡得仿若一头死猪,粗重低沉的鼾声不住回荡在房间内,一阵比一阵响亮。少年叹了一口气,望望窗外越来越激烈的狂风,闷头将手中的香烟往烟灰缸中狠狠摁灭,关掉电视遥控器,扭大电热毯的开关,一把拉上铺盖遮住小半张脸,不一会也在风雨飘摇中满腹心事地进入了梦乡。突如其来的一声炸雷伴随着一道劈天刺地的猛烈闪电,狂风卷带着积蓄已久的暴雨从黑暗的夜空中倾盆而下,如魔鬼般将大片大片的树枝摇动得东倒西歪几乎断掉,豆大的雨点一刻不停地落下来,打得玻璃窗户一阵阵咚咚作响。睡在旅店门口前台房间里的服务员被一道巨大的响动生生惊醒,披上衣服心惊胆战地出来一看,只见那扇陈旧的大木门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狂风给吹开,飓风席卷着如织的暴雨一阵阵冲进旅馆大堂,将地面和相应的桌椅板凳浸shi了一大片。服务员皱皱眉头,很不情愿地顶着迎面而来的狂风骤雨,嘟嘟囔囔地走到大门口,准备将其重新关上。谁知天上又是一道闪电惊雷,骤然变猛的飓风将他身上披着的衣服一下子卷到了旅馆外面。见此情景服务员在心里狠狠咒骂了一句,无可奈可地走出大门,来到了旅馆外的走廊上。刚走了几步,一团黑色的东西猛然映入眼帘,一阵惊恐瞬间窜上他的心头:那…那是什么?又是一道闪电从天空中猛然劈下,在转瞬即逝的惨白光线中,只见一个血迹斑斑的大个子年青男人正靠在旅馆走廊的屋檐下默默地坐着,浑身已经被暴雨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黑暗的光线里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看见对方朝自己走进,那人立刻警惕地转过身,两只眼睛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服务员。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秒钟,服务员连连后退几步,生生将惊叫咽回肚子里,满腹怀疑地站在远处不停观察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