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我他妈的才是你们的连长,妈的管他是谁,敢挡我刘纪鹏的人只有死路一条!”看着被活活砍死的战友,雄七连战士只得大吼一声,立刻重新组成几支战时进攻分队,完全不敢去看那个目瞪口呆,面如死灰的原连长,只顾如同潮水一般挥舞着砍刀埋头冲了上去。这些身经百战的特种奴隶战士并不仅仅擅长个体作战,组织起集群式攻击更是威猛无比!当一大群训练有素,浑身杀气的奴隶士兵开始发起冲锋,那些警卫奴隶立刻就会感受到天摇地动般的强大震撼力,一旦被逼到极近距离,这些没有经历过实战,人数更是居于绝对劣势的奴隶警卫立刻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恐惧,手脚刹那间变得软弱无力,一个个根本连武器都拿不动!不管领头的赵震涛如何勇猛杀敌带头冲锋,毕竟手下带领的全是些没有经过正规军事作战训练,也没有上过真正战场的警卫奴隶,渐渐地,最前线开始骚动,浓密呛人的烟雾中本就脆弱的前线瞬间被撕开,一个个奴隶警卫因为看不见战友而心生恐惧,再加上对方实在是过于凶悍,因此立刻开始嚎叫着四下逃窜。而逃跑正是战场的大忌!一时间这支人数本就只有二十来头的临时作战队伍顿时溃不成军,被对方拿砍刀杀了个七零八落。而那些拥有无数作战经验的特种奴隶士兵发动的勇猛攻击,对于这些从未上过战场的警卫奴隶来说,根本就是一次毁灭性的一边倒大屠杀!一时间哀号遍野血流成河,不断缩小的包围圈内横七竖八倒满了无数奴隶警卫的尸体,最终只有几个相当顽强的幸存者还紧紧跟随在最为凶猛暴烈,已经独自杀掉无数敌人的赵震涛身边,一边红着眼奋力抵抗着,一边朝石壁深处那条通往秘乐阁的岩石阶梯上一步一步地后退。“少爷!叛军已经攻进了秘乐阁,我们快抵挡不住了!”一头侍卫奴隶浑身鲜血地冲进来,埋头颓然跪倒在地板上。一手紧紧捂住胸口上一道深可见骨,不断喷血的巨大伤口,一手艰难地撑住地面,跪在那里拼命喘着粗气。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石壁底部中空的岩石阶梯上隐隐传来,手起刀落发出的那种金属与骨头相互撞击的恐怖声音是那么清晰可闻,一阵阵的惨烈嘶吼还在变得越来越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