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旁边不远处,还残余着一些原5号监狱的苦役奴隶。长时间高强度,远远超出人体极限的拼命劳动,已经使得原5号监狱中的苦役奴隶死去了大半,还残余下这么二十来头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着。“排长,哦不,连长,刚才我注意了一下,发电机房的中央控制室就在那个柱子的上头,粗看上去守卫的并不多,但要想进去估计很困难。”刘纪鹏警惕地望了不远处那些苦役奴隶一眼,见他们躺在地上全都昏昏欲睡,这才转过头,正准备说话,谁知只听“哐啷”一声巨响,那扇坚实的牢门突然被打开,一个让全体战士无比嫉恨的熟悉身影就这么无端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雄七连原连长赵震涛喝退了在一旁守卫的几十头警卫奴隶,迈着大步噔噔噔几下就冲了过来。望着战士们那浑身血汗,近乎虚脱的凄惨模样,向前急奔的脚步就这么生生停住,颤抖的嘴唇动了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连长!”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尽头传来,虽然被极力压制住,但里面饱含的情绪还是那么明显,简直就像见了久别的亲人一样欣喜万分。赵震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蹲下来紧紧握着那双满是血痕的手,呆呆地看着那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3排长,看着那个年纪最小的好兄弟脸上那种喜出望外的单纯神情,心里顿时一阵绞痛,就这么难过地低下了头,郁闷痛苦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球华人同志同志家园“连长,对不起,我们当时太害怕了,没有响应你的号召!谁知道如今……”刘纪鹏也低低地垂下头,眼中饱噙着泪花,呆了一会突然伸出手,毫无预兆地给了自己一记狠狠的耳光:“我们不是人!”“你他妈的在干什么?!”赵震涛慌忙抓住那只还在不断往自己脸上猛扇的手,眼中闪动着自责的光芒,呆了半晌才喃喃地说了一句:“这跟你们没关系!都是我……唉……”“不是!都是我们没出息,辜负了你的期望!但是连长,我希望你明白,那几个人的叛变不等于其他弟兄也叛变你!”刘纪鹏抹了一把眼泪,定定地看着这个满脸内疚的年青军官:“我们剩下的这些弟兄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一直把你当作我们最可靠的大哥!最尊敬的老大!”“你们说是不是!”一回头,背对军官的刘纪鹏的脸庞在一瞬间突然变了颜色,用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瞪着那些满脸不情愿的奴隶战士:“我们一直都在等连长回来!是不是?!”“是!是!”战士们被那种恶狼般的目光逼得浑身一抖,纷纷开口回应着:“连长我们……我们一直都相信你!”望着面前一个个朝夕相处,无比熟悉的脸膛,赵震涛只觉得一阵酸酸的感觉直冲上自己的鼻尖,一时间百感交集,只得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对方的手,牙齿也在一瞬间咬得更紧。“连长,”刘纪鹏转回头,用关切的目光望着那个神色黯然的年青军官:“你和少爷……是不是……彼此喜欢?”“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没等对方回话,刘纪鹏却主动地朝赵震涛身边又靠近了一些:“这种情况很常见的,再说你们那种感情连我看了都羡慕,我们大家也都理解你,支持你,连长,你以后要和少爷两个好好活下去啊!也不枉我们好兄弟一场!即使到了Yin间我们也能安心了!”“妈的少说丧气话!”赵震涛的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无比严厉:“谁说你们会死?我会……会再去求少爷,让你们重新恢复军人的身份!”本文章来源于华同“唉……”刘纪鹏一下子松开对方的手,颓然倒在地上,两只无神的眼睛呆呆地望向不断滴着岩水的洞窟顶壁:“少爷的脾气你比我们更清楚吧?他是一个在任何时候都想控制一切,也能控制一切的铁腕人物。说过的话怎么可能轻易反悔?”一阵难受憋屈到极点的情绪猛地涌上赵震涛的心头。这个一向聪明绝顶的小子说得一点没错,少年早就明确表示过绝对不会更改自己的决定。可没等他说话,对面的刘纪鹏却一个挺身从地上坐了起来,两眼闪动着泪花,呆呆地望着那个满脸愧疚的年青军官:“连长,你还记得吗?我们这群人刚刚被少爷从全国各地的体育学院抓到奴隶军营里面,浑身都是伤,痛得路都走不动,全靠你一个个地给我们疗伤敷药,像大哥那样照顾我们。要不是你,我们可能还没开始进行军事训练,整队人就死了一半了。”“可训练的时候你又对我们那么狠,呵呵,每天单是上百公里的武装越野就弄得我们一个个都快爬不起来了,但你还是抓着根军用皮带凶巴巴地跟在我们后面,命令我们继续朝前跑。刚开始我们都在背后骂你是个阎王爷呢!呵呵!”赵震涛摇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涩的笑意:“那是为你们这些混小子好!”“我知道!”刘纪鹏脸上也挂着一抹酸楚的微笑:“之后我们上了战场才知道你是一个多么优秀的教官,要不是你逼着我们进行地狱式的残酷训练,在那么多次惨烈的战斗中我们雄七连怎么会保持最多杀敌,最少伤亡的记录?!还彻底把其他的奴隶连队甩了个十万八千里远!”“呵呵,知道就好!”赵震涛宽慰地咧了咧嘴,话音刚落刘纪鹏却又说开了:“不仅如此,连长,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相信你,尊敬你吗?不说别的,就说已经……已经牺牲了的邵武铭……”泪光开始渐渐在刘纪鹏的眼中闪动:“在最初训练的时候,眼看邵武铭考核不过关即将被淘汰,马上就要作为垃圾被少爷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