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交织。
他们又吻了起来,比第一次更猛烈,更炽热,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一丝涎水从二人相连的嘴角流下,花姚伸手去挑弄赫连辰的下身,不需他碰到,那里早已高高挺起。
“这么快就硬了,看来是喜欢的紧啊。”
“我也是。”
窗外月色正浓,屋内檀香冉冉升起,朦胧了一室的旖旎。
“呃……”
赫连辰的呼吸突然开始急促,双腿有些难耐的曲起,脚趾紧绷。
他的身上开始出现恐怖的绿色毒痕,他似乎能感受到一条条虫子正在吞噬他的血肉,毒痕蔓延的地方变得瘙痒无比,心口的位置传来锥心之痛。
花姚知道,是赫连辰体内的合欢毒开始起作用了。
“孤这是……怎么了?”
“别紧张,马上就没事了。”
花姚眼底闪过一瞬的阴暗,又被他很好的隐藏下去。
他怜惜的吻着赫连辰的肌肤,湿热的舌尖舔过每一寸毒痕,一只手攥住赫连辰高挺的下身撸动。
“舒服吗,嗯?”
“唔……”
花姚将赫连辰压在身下,指尖探入那处隐秘地带,即使这样,尖锐的指甲还是会不小心剐蹭到娇嫩的薄壁。
似醉非醉,似醒非醒时,赫连辰喘着粗气道:“为何是孤在下面?”
有些人,即使神志不清,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高傲劲,譬如赫连辰,想让他心甘情愿雌伏在他人身下,恐怕比登天还难。
“这种时候倒是能分清男女了,看来也没太醉。”花姚凑到赫连辰耳边诱哄道,“殿下,我怕疼,您疼疼我。”
赫连辰沉默着没有回应,算是同意了。
花姚抚着自己的茎身抵住狭窄的穴口,龟头在穴口周围打转,就是不进去,他蹭了蹭赫连辰的颈窝,他低声询问道:“殿下,我能进去了吗?”
赫连辰别过脸去,“要做就做,少墨迹。”
花姚轻笑一声,眷恋的环抱住赫连辰的身体,仿佛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殿下,你可记清楚了,现在你是自愿的,清醒后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我什么都没有了。”
“要是连你也不管我,我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抵在穴口的茎身一瞬间整根没入,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只是草草扩展了的后穴被撑开到远远不能承受的程度。
赫连辰痛呼一声,在自己身上抓出道道血痕以此来缓解下身的痛苦。
花姚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肩上,赫连辰无数次因为疼痛而绷紧五指,也没舍得抓伤花姚一下。
也许是合欢毒的作用,又许是已经对疼痛麻木,渐渐的,他感受不到疼痛了,一丝欢愉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瞬间弥散到全身。
被花姚碰过的地方,毒痕慢慢褪去,同时也变得滚烫麻痒,渴望着再次碰触。
“哈啊……”
赫连辰忽的扬起下巴,喉结不停打颤,一滴汗水顺着流畅的颈部线条流下,带着致命的性感。
花姚将赫连辰按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根腿架在自己腰上,“还来吗?”
回应他的,是赫连辰吻上来的唇。
抵死缠绵。
窗外春意正浓,月月入中天,满园的蓝雪花在夜里悄然绽放,一缕春风吹进屋内,书桌上的宣纸被垂落。
宣纸上,有个青衣姑娘于花丛间弯腰嗅花,身姿窈窕,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那姑娘有双墨绿瞳眸,和一副同花姚一模一样的面庞。
旁边写着两行小字——
“红绿满枝,万千蝶舞。”
“春风不解相思愁。”
赫连辰醒来后,面无表情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穿好,自始至终没分给花姚一个眼神。
“赫连辰。”
“可是生气了?”
赫连辰反问他:“孤为何要生气?”
“你的那副画,我看到了。”
“画上的人是我吗?”
赫连辰沉默片刻后缓声道:“不是你,只是有些相似罢了。”
不知怎么的,听赫连辰这么说,花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又道:
“所以你将我从拍卖场买回来,是因为将我错认成了她。”
“那你现在将我留在身边,是将我当成了她的替代品?”
“你根本不配与她相提并论。”
“自作多情。”
那时,赫连辰冷漠的看着他,冰冷的凤眸里没有一丝感情,那让花姚觉得,自己不过是赫连辰随手买来,可以被随时丢弃的物件。
赫连辰走后,花姚一个人在原地立了许久,等一阵春风吹过,才终于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
他折下一支蓝雪花,揉碎了撒落到地上。
“自作多情?”
“谁又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