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辈子都做不到了。”
花姚在赫连辰耳边亲了一下,伸手探向赫连辰身后。
“做什么?”
“帮你清理。”
“孤自己来。”赫连辰别过脸去。
“你自己怎么清理?”花姚伏在赫连辰耳边说道:“殿下,让我来伺候你吧。”
见赫连辰不再说话,花姚知道他是妥协了,他坐起身子,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后背靠在自己身上,他轻轻的抬起赫连辰的一条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赫连辰体内。
感受着温热紧致的内壁包裹着自己的手指,花姚停了一会儿,平复心情后,才继续缓缓进入,引导着存留的液体缓缓流出。
“好了吗?”赫连辰催促道。
“好了。”
花姚低头埋在赫连辰腿间,在大腿根上留下了一个艳丽的红痕。
“喜欢吗?”
花姚看着浑身上下都布满了他的痕迹的人,满意的舔了舔嘴角。
“不喜欢。”
赫连辰面无表情的推开花姚。
浑身上下都无比酸痛,尤其是腰部和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他咬牙捡起一旁散落的衣裳穿在身上,遮住一身的淫乱。
花姚支着脑袋斜躺在床上,看着赫连辰修长笔直的双腿,他们云雨时,赫连辰的双腿总是紧紧的缠在他腰上,那滋味,真是不同凡响。
“花姚……”
“嗯,怎么了?”
“你当真以为,孤奈何不了你吗?”
赫连辰看起来气极了,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皱紧的眉头无一不彰显着他的怒意,只是一直忍耐着没有发作。
花姚被关入地牢,没有赫连辰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看望。
十天后,赫连辰刚从练武场下来,侍卫立在他身边,面露豫色,一副有话难开口的样子。
“说。”
“殿下,那只蛇奴……”
“他怎么了?”
“他被关进地牢后就神志不清,今日属下提灯过去一瞧,见他面色惨白,印堂发黑,似乎……似乎是将死之兆。”
“你说什么?!”
“发生了这种事,为何不早些告诉孤?!”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到处弥漫着尸体的腐臭味,墙壁上挂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起不到一点作用。
赫连辰一眼就看到了缩在角落的花姚。
他蜷缩成一团,原本柔顺的墨发此刻:比枯草还有粗糙,蛇尾上的鳞片也暗淡无光。
地上放着堆积了好几日的饭菜,时间久的已经发霉发臭了。
“花姚,别在这里装疯卖傻,孤没时间陪你胡闹。”
花姚像是听不到他的话,只是蜷缩着身体,身体发抖,嘴里无意识的说着什么。
“别再打了……”
“好疼……不要再打了……”
不管赫连辰同花姚说什么,花姚都一直重复这几句话。
赫连辰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对他用了私刑?”
侍卫急忙跪倒地上,惶恐道:“没有殿下的命令,属下万万不敢动他,属下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就那样了。”
“请殿下明鉴!”
“花姚,能听到孤说话吗?”
赫连辰小心翼翼的将人揽进怀里,将人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
确实没有受伤的地方,许是单纯被吓到了,赫连辰剥开花姚眼前凌乱的发丝,指尖在即将触碰到花姚眉眼的那一刻顿住。
昏暗的灯光显得赫连辰冷峻的面庞有几分柔和,冰冷的凤眸深处满是纠结和迷茫。
“该拿你怎么办呢?”
赫连辰发出一声叹息,收回的指尖攥紧成拳,他正想起身离开,花姚却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喉咙深处传来微不可闻的呻吟声。
“救救我……”
“别留下我一个人……”
……
“他如何了?”
“说实话,他一点事都没有,如果非要找出一个所以然,我只能总结出两个字——怕黑。”
“更准确的来说,是害怕阴暗潮湿的地方。”
“殿下,您是怎么把他虐待成这样的?”
“十座城池换回来的美人,殿下也不知道怜惜一下。”
“不过是关了他十日。”
温清和是赫连辰的发小,擅长卜卦算命,又懂些医术。赫连辰问他花姚命数如何,温清和最后总结了八个字。
“艳如娇花,命比纸薄。”
赫连辰只当他在胡诌。
温清和悠悠叹了口气,“说真的,我看这蛇奴面相凉薄,是凶煞之兆,若是照料不当,极易夭折。”
“殿下若是只想玩一段时间,死了也就罢了。若是想玩的更久些,需上心才是啊。”
临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