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就像是被那个清冽的音色攥住般,她感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终究,矜
本土,多数消失在了东线的雪原之上,只是她却一直留了下来。
别的军官而言,她极其年轻,但却已然是足以被称为少妇的年纪,只是,那冷峻
的柠檬与冰块,昏黄的灯光里她的眼神看起来柔软了些,也暖了些,不像起初凌
元首记住了她与家人的忠诚,那之后,她很轻松地从军校以优异成绩毕业,
就像抚摸猫的感觉,她想着。
力。」
而是她。
些慌乱地从柜台下翻出事先藏好的酒与柠檬,又补上了一句。「敬您的青春与魅
的美好乳峰,即便此刻,也在为她带来不算太多的治愈。
畏怖,纵然坚如钢铁,其雕刻成的鲜花仍旧足以夺人眼球。
以来,法西斯党都倡导着「雅利安的男女平等④」,然而,能够在古板
金色与灰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黎塞留想要暂且退开,但她感受到了女性环
一杯白兰地不算太久便消失了,黎塞留为她倒上新的白兰地,自然也加上新
承四代的老店开设下去。
统容克贵族家庭的她,此刻已经是接近三十后半的年龄了——尽管相较于这个级
粹所认可的情侣,持续着不可能过于长久的温存。
脸颊埋在老板娘那丰盈的酥胸之间,在这数年间已经无数次的亲吻,触碰过
识到酒吧里的几位女侍再也没有出现时,第一个走进酒吧的,并不是带着武器,
俾斯麦女士的年纪,比起酒吧的老板娘还要稍
就像是总算将身上全部的重担都放下了一般,这对并不被世俗,更加不被纳
向她投来毫不掩饰的渴望视线,只是,尽管倚靠着吧台,身姿仍旧笔挺的高挑丽
躲避战争。」她补上一句,「您知道的,那个时候有许多这样的人。」
加入了国防军,一路升迁得无比顺利,成为了巴黎占领军的高级军官。即便一直
「我理解。」她笑,「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很喜欢你的头发。」
「你的德语很好,小姐。」
地急促了几分,漏出享受的低吟声。
黎塞留伸出手,略微湿润的指尖钻过眼前人那柔顺的发,俾斯麦的呼吸不觉
她很幸运,宵禁结束的那天晚上,当她心惊胆战地重新挂起营业的标牌,意
持的她还是未曾说出自己也很喜欢她的眼睛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只是老老实实
年的她就站在监狱门口,追随者们的最前排,发出尚且稚嫩的欢呼。
而坚强的脸颊却仍有着少女般的清丽,也许对于意志坚强的女性而言,无情的时
过那场如同暴风般的啤酒馆暴动;暴动失败后,元首被释放的那个冬日,尚未成
「一杯白兰地,加双份冰与一片柠檬。」她轻笑,看着黎塞留急忙答应,有
厉如刀。
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她能看出来,眼前的人儿累了。
冷静,严厉的眼光看向黎塞留,只是,不可思议的,黎塞留并没有觉得如何
某个素未谋面的士兵的准备,只希望能至少将这家自第二帝国时代便开设,已传
片刻后,那个女性扬起嘴角,坐在了吧台前。
住自己身体的双手微微用力,顺从地放松了身体,放任灰发的丽人将脸颊埋在自
人仅仅用眼神便阻止了所有想要小偷小摸的动作,他们规规矩矩地拿出纸钞,购
「我的祖父………是从洛林——抱歉,洛特宁根③——逃到巴黎避难,为了
「嗯,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静静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片刻,黎塞留才婉转出声。
长几岁。出生于一战之前的传
间都会为其略微放慢脚步。
自1940年那如火的六月,德意志人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入早在多日前就不再
买酒水和点心。
四年的时光一晃而过,帝国在巴黎建立了行政机构,大多数人都调遣回到了
设防的巴黎,随即在散漫的军纪下肆意戏弄与猥亵居民,她甚至已做好了失身给
作为NSDAP最为早期的成员之一,俾斯麦小姐的父亲曾经伴随着元首,参与
如同度假般随意从吧台上拿起食物,再以品评的眼光将女人从头扫视到脚的士兵,
「不………让我再抱一会,亲爱的。」
「来一杯吗?」
她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些,酒水准备好,又有些年轻德国士兵走进酒吧,不时
盟军要从加莱港登陆,连城防部队都得被调走一部分。」
黎塞留轻巧地起身,在丽人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己的胸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