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右的两个男人迫不及待地用手揉捏着她的两瓣美臀,
沿着那有些老化的木质阶梯向楼上走去。
「呼……」
黎塞留叹了口气。继续擦拭着她的酒杯,楼上,很快便响起里昂隐隐约约的
娇声,以及男人们模糊的口哨声与低吼声,很快,那隔音效果一般的楼板便伴随
着里昂饱含着淫悦的悲鸣声微微摇晃起来。
她已听过这声音许多次,低头继续擦拭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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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也有一两个男人走进酒吧。来买醉的士兵不久便因酒醉与宵禁命令而离
开,而想和里昂小姐共度春宵的军官有些唉声叹气地打道回府,另一些则轻车熟
路地在干了几杯烈酒之后将大衣夹在腋下,付账上楼,里昂小姐那隐约的娇吟声
也伴随着这些新人的加入不时地激烈一阵,只是,连这些声音也慢慢消失了。
夜已深,今夜,不知她会不会来?
她垂下头,趴在柜台上,战事越发艰苦,俾斯麦也不时地不再履行自己的诺
言。
只是,自己并没有怪罪她的权力,在这段关系中谁处于强势,谁又只能顺从,
她相当清楚。
在她终于忍不住闭上眼睛,而胖嘟嘟的女佣小姐也打着哈欠走向后厨时,伴
随着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夜风裹挟着丽人身上的硝烟与玫瑰气息,让她的睡意一
扫而空。
「抱歉,有些工作要做。」
俾斯麦摘下头顶的军帽,将它和长风衣一起脱下挂在吧台旁,轻轻戳了戳爱
人那因为趴在吧台上而被压出了痕迹的脸颊。
「什么工作要做那么久啊……」
黎塞留有些心疼地叹了口气,从橱柜里翻出一小罐蜂蜜,开始用吧台后的小
炉子为她煮起了蜂蜜茶。
作为法国这样的烹饪大国之中成长起来的女性,对于夜宵她也是有所了解的。
高挑的丽人坐在吧台旁,白手套撑着同样白皙的俏脸,她看向周围,房门早
已经关牢,而后厨也并未传出什么动静,才稍稍放低了声音。
「唉,突如其来的事情,是集团军群指挥部那里打来的电话;上面的人一张
嘴,下面的人就得跑到断腿。」
黎塞留微微瞪大了眼睛。
「集团军群,那是——」
在她说出第一个音节之前,高挑的国防军军官灵巧地越过吧台,白手套覆盖
着的指尖抵住她的嘴唇。
「没错,就是他。这是机密,还是不在这里说较好……把茶带到房间里吧。」
黎塞留弯下腰,为眼前的丽人将军官制服上的武装带解下,然后挂在房间的
一侧,两人相处的上千个夜里,这套动作她已经轻车熟路,就像是每一个普鲁士
军人所梦想着的完美的妻子那样,只是,这一次,这位普鲁士军人自己,也是一
个女性。
可有如此佳人在侧,触碰禁忌又何妨?
认真地将那一身军官制服抖落平整,挂好,她才坐回到俾斯麦小姐的身侧,
握住她未端茶杯的手。
灰发的丽人端着茶杯,小口啜饮着其中金色的甜美液体,直到一杯蜂蜜茶有
一半进入腹中,她才向着黎塞留的方向侧过脑袋。
黎塞留不是那种喜欢追问的人,就像是每一个酒吧的老板娘那样,她会微笑
着倾听每一句抱怨,然后说上一句「辛苦了」。
所以俾斯麦偶尔会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除了能听到那句「辛苦了」之
外,还能听到更多。
所以她也愿意告诉眼前人更多。
原本绝不应该如此。
是作为国防军的骨干,得到的那一切不利消息逐步磨损了她的精神吗,还是
说……自己对眼前的人,有了比起喜欢与相互吸引而言更加深入的,被称为爱的
东西呢?
俾斯麦慢慢地放松身体,如同雌猫蜷伏在火炉旁边。这里是安全的地方,可
以倾诉秘密。永远守口如瓶的她,会将自己的秘密保存下去,就像是她自己也保
存着两人相恋的秘密那样。
「上面的人要去巴黎市郊的工厂参观,混凝土预制件,还有其他一些东西,
专员⑦委派了我全权负责这事。」她轻声说,「斯派达尔将军给他打了电话,估
计是隆美尔元帅本人的意思。」
——大西洋壁垒。
那是早在法国战败伊始,便为了防备同盟国登陆而开始筹备的计划,原本这
一计划主要由托特组织⑧及其下属的奴隶进行。
然而,随战争的情况越发糟糕,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