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现在倒是自己不敢让事情暴露,越发小心翼翼,陪着学习,闹着惹他哄着自己。
一点点不着痕迹把他的关注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些阴暗的原本一触即发的情绪被他死死压制,不让它们在陈映波面前展现分毫。
“哈……”陈映波低声喘息着,敏感的身体早识趣的熟练迎合着严安寒的动作。
他眉头微微蹙起,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有些难受,但是他知道严安寒是不会给他解开。
在那两个人口中的严安寒太过陌生,要让陈映波把那个人和严安寒完全对上真的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相差的距离不说十万八千里,一个从A市到偏远的山脉的距离是有的。
人有千面,谁能证明严安寒在他面前展现就完全是假的呢?
胸前的红豆被玩弄的硬挺着,微微起伏胸口上还残留着轻微红斑,是被严安寒刚刚用力吮吸出来的。
胯下的肉棒微微颤颤挺立着,严安寒抚弄了一会低头含住了那漂亮的肉棒,手下揉捻插入开拓着软腻的花穴。
“你……别这样,不脏吗?”
陈映波大腿肌肉弹动着下意识夹紧了他的头。
严安寒从陈映波的胯下撩起眼皮瞧他,没有说话有垂下眼眸认真地给他口交。
长着张漂亮的脸就是用来搞这些歪门邪道的?!
陈映波被这一幕激得肉棒更硬,他没什么经验,哪怕在严安寒生涩的口技之下也没撑多久。
等到陈映波射到他嘴里,严安寒咳嗽着,张开殷红唇瓣吐出满口白灼抹在自己的肉棒。
挺立着早就硬得发疼的粗长灼热的性器官抵在湿漉漉的穴口。
“我要进去了。”
严安寒再一次俯下身亲吻着陈映波,笔挺的鼻子和他摩擦着,粗重的呼吸声直接扑打在对方脸上,暧昧气愤流动。
陈映波紧张地闭上眼。
严安寒心酸着想,他是不想看见自己,胸腔里面那颗以为早已不会跳动的心脏窒息发疼。
某种潜藏已久伺机而动的晦暗情绪,在对方战栗中被激发得蒸腾而起。
严安寒压下难受,掐着陈映波的腰把人拖得更近,灼热的龟头挨着翕合的花穴缓摩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缓慢而坚定地将肉棒从穴口插入继而坚定深入。
“呜……疼!”陈映波紧闭的眼眸缝隙渗透出晶莹,脚趾卷缩着。
但是他没有挣扎,只是下意识把严安寒勾得更紧。
严安寒难免慌乱,他爱抚着陈映波软下去肉棒,僵在原地不动。
汗珠顺着严安寒的额头低落,缓过来的陈映波睁眼就看到他此时艰难忍耐的模样。
这个撒谎精……
陈映波叹气,放下羞耻放松自己才用大腿把直挺挺的人勾动过来,僵住跪着的人顺着他的力道倒下。
“啊!”
下体被撕裂的剧痛让陈映波瞬间白了脸色,五官皱成一团。
他没想过自己会那么难受,这他妈也太痛了吧!
严安寒更是一下子从陈映波穴口拔出来,绷着脸捧着陈映波的脸轻喊着他的名字。
“你这个小骗子,你怎么能这样……”陈映波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他吸着鼻子道,“把我的手放开,我疼。”
严安寒给陈映波解开的时候手都是抖的,他脸色也比陈映波好不到哪里去。
陈映波活动酸痛的手臂,等到回血过来之后一拳重击到他脸上。
鼻血涌出,顺着漂亮的肌理滑落弄脏床单。
“你打我……”严安寒似乎没有感受到痛楚那般,他只是固执地看着陈映波。
“小兔崽子,我打的就是你。”陈映波扯着人的衣领拉过来反身压制在身下,眯起眼,“谁教你喜欢我就能强奸我?我同意了?”
“……”严安寒扭过头,倔强的不说话。
陈映波看他真的完全不管自己的鼻子,颇感无奈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迫使他看着自己。
“不要逃避问题,还有自己捏着鼻子!”
严安寒抿唇依旧不说话。
打算死磕到底?
陈映波眉头轻挑,换个姿势跪坐起来,挪动往下用被玩得湿漉漉的穴口去摩擦他还硬挺的肉棒。
“你!”严安寒惊愕。
“想我继续?”陈映波轻蔑拍了拍严安寒的脸颊,命令道,“捏着鼻子,自己止血。”
这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严安寒举棋不定,到底是做不做?
他还是想要爽的,可是……可是万一陈映波只是逗弄他呢?
陈映波不继续逼他,他琢磨着自己都主动破处了,那也得让自己舒服才行。
身下这个人形的按摩棒不用白不用。
“兔崽子。”陈映波道,“要不是现在这个状况我就揍得你起不来床。”
陈映波双手压制挣扎的严安寒,冷淡道,“别乱动,你强奸我一次,我也要强奸你一次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