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笔挺的腰肢逐渐弯歪扭,脚尖舒爽地卷缩着陷在情欲梦幻中。
“你……舒服吗?”
严安寒伸手扶着陈映波彻底酸软的腰肢,唯恐他从自己身上掉下来。
层层叠叠的快感就像是卷席的海浪从远远的地方chao涌过来,陈映波恍惚中似乎听到严安寒说话,又好像是没有。
此时此刻他舒服得大脑空白。
花瓣贪婪地贴合着rou棒,稍有一点点拔出,它就附着。
每一次被严安寒抬起腰从下而上贯穿rouxue的时候,陈映波都舒服得大腿抽搐,rouxue紧紧胶缠着那给他带来快感来源。
“呜……哈!”
严安寒试探着把陈映波拉下来抱在怀中,Cao了一会提起勇气抱着人翻了个身。
他擦去陈映波因为骤然变换动作而惊慌滑落的泪。
水润的痕迹从两人交合之间润shi床单,陈映波喘息地咬在严安寒的肩头。
腰部发抖着身体内部快感蔓延,身体内部chao喷的水尽数淋在了还插在rouxue中的硕大gui头上。
舒服完的身体极具疲惫,陈映波大口喘息着,还没等他从这个头晕目眩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严安寒就继续奋力继续。
初初遭遇情爱的身体还是嫩得很,原本只是微微带艳的花xue已经被摩擦得艳丽红肿。
随着丑陋的rou棒不断贯穿时候带着晶莹的丝线。
“你再不搞完,我水都要干了。”陈映波困得眯眼,他今天遇到的事情不少,而且时间也很晚了。
他想着就要抬脚把人踹下床,严安寒眼疾手快压制住了陈映波的动作,说道,“很快,很快,学长你再忍忍。”
陈映波不想说话,摊开着大腿像是随便他Cao,眼睛迷蒙着像是要睡过去。
严安寒看着眼热,手下不老实给他撸起来,身体很快就不听话抗拒了主人的不合作心理,rou棒硬起来,身体内部也热情含吐着。
就这么半睡半醒不知道搞了多久,陈映波被严安寒猛然强吻醒来。
他闭着眼,手臂搭上他的脖子回应了严安寒。
严安寒喘着气松开陈映波,将自己的rou棒从他的身体里面拔出来。
那些红的白的浊ye随着堵塞物离去而从被cao开的rou道中涌出。
这种像是加热果冻的感觉让陈映波无法适应,顶着困意就要起身打理自己。
严安寒已经偷窥他这么久哪里能不知道他的习惯呢?
连忙表抱着陈映波往浴室走去。
水温很舒服,陈映波被严安寒这么伺候着洗澡,不知不觉就睡不着了。
严安寒看着他疲惫模样,手上的动作越发的轻柔,把人抱到干净的房间,将人送上床的时候他曾真的想要离开。
最后还是一咬牙就留下来,挨着陈映波抱着人睡觉。
反正自己都暴露了,也把人睡了,难道还不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张床上?
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等到第二天,陈映波从床上醒来,伸手一摸床上另一半还残留着余温人却消失不见,整个人都给气笑。
知道严安寒会逃避事情,但是没想到都到这个程度他还敢跑?
怎么的?是敢睡不敢认还是怎么的?
“Cao!”
陈映波的嗓子都哑了,叫了那么久连口水都没得喝。
想到自己的初次,就这么交给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陈映波心里面就委屈。
腰酸背疼还想哭,盛怒之下陈映波也没打算继续呆在这里,撑着身体下床,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毯上。
他就算是争一口气也要回到自己家里面去躺着。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家里面早就被装上了无孔不入的摄像头,在这里和在他家里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的陈映波还只是以为,只有他以前住宿这里的时候,才会被严安寒夜袭;哪里知道严安寒就差把他的住处当做自己的第二个家。
严安寒躲着陈映波,他不敢面对真人,可是却忍不住打开手机的监控探查起来陈映波现在情况。
看着人腿软差点跌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转头回去。
他这个房子楼梯还蛮高,要是陈映波摔了怎么办?
严安寒匆忙赶回家,正好看到陈映波到楼梯口,皱着眉头往楼下走。
严安寒一个冲上去拉住人的衣袖,注意到他凝视过来冰冷的目光失落低头。
“怎么,今天不穿你的小裙子?”陈映波嘲讽道,他上上下下打量着严安寒。
本就没有被浇灭的怒火像是被泼了一盆油那般,火苗蹭蹭往上蹿。
是的,严安寒今天穿得非常的正常,是一种他从未在陈映波面前展现出来的清冷风格。
也仿佛在嘲笑着陈映波以往对于严安寒形象的认知,原来他也会穿成这样啊……
不走可爱清透风了?再装啊,这兔崽子。
严安寒感受着陈映波浑身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