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相信。
一而再三的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哪怕是铁石心肠也被握暖了,慢慢退步,直到无法真的对陈映波肆无忌惮地出手。
有时候,严安寒都会在心中嘲笑自己优柔寡断。
“……”
看着严安寒发过来的信息,陈映波紧蹙眉头陷入沉思。
如果严安寒真的有的话,那要怎么办啊?
脑海中空空荡荡,陈映波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存,想了又想决定之后去查一下相关的知识。
无论如何让严安寒继续这么频繁搞自己可不行。
不仅仅是对身体不好,也很浪费时间!
陈映波思来想去敲字道,“安寒,我觉得你这样的生活作息很不好,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
眼眸中的笑意迅速消失,陈映波的话语犹如一盆冷水泼在了他的头上的。
严安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活着就已经需要费尽力气,为什么要去想身后的苦楚?
之前浮起来的柔情暖意,刹那间像是脚下的地毯那般被晕染弄脏,盛怒之下严安寒直接关掉手机,开车去俱乐部飙车。
而另一边陈映波等半天还没有得到回应,长时间和严安寒的相处让他明白自己今天是不会得到回复了。
那个傲娇的性子肯定是生气等着他去哄呢,起身活动着酸软的四肢。
环顾四周,被弄得脏兮兮的床铺还等着他打理,陈映波红着耳廓开始打扫。
~
过了两天,稍有空闲,冰凉的风扫过,陈映波缩了下脖子抬起头。
只见路边树叶开始不知不觉发芽,柔嫩的枝丫树枝着,连风中的味道都带着清冷的甜意。
路边叫卖的水果摊让陈映波停下脚步,伸手挑拣两个问道,“金桔怎么卖?”
“六块钱一斤”老板娘从手边扯过塑料袋递给他,“今年的金桔好着呢,小伙子你买着不亏,润肺止咳,啥都行。”
陈映波低垂眉眼,天气越发的干燥,他给自己和严安寒熬一点金桔膏。
就当做……是前两天说错话得赔礼吧。
陈映波忍不住笑,明明都已经是不小的年纪,生气起来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不理人算什么?
苦恼,难道那真是一句很过分的话?
怎么就气性那么大?
称好四斤金桔,陈映波沿路逛着店铺,找合适的玻璃罐。
最后给严安寒选了一款外表满是猫猫爪的小罐子。
陈映波觉得这很符合他的性格,只是也不知道到时候严安寒会不会吃装在这里面的东西?
想来就他那个挑剔的性格,估计会说着不要然后把东西藏起来吧?
回到家门口,陈映波按下指纹,打开房门就被人按着肩膀往里推,背脊一片凉意。
什么人?!
“发什么呆呢?”粗犷的声音拉回陈映波的思绪。
陈映波挣脱陈耀控制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保持和他们的距离,冷肃道,“你们这是非法入侵,再不离开我就报警。”
“别!”
跟在陈耀身旁的田汐汐上前拉住陈映波的袖子,哀求道,“拜托了,就听听我们说话吧。”
陈映波厌恶道,“你又要来表演什么戏?”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耀上前将田汐汐护在自己身后在。
陈映波不耐更甚,搞得他像是什么恶人一样。
“我们是来告诉你严安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希望你被他骗了。”
“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陈映波怒火中烧,这两个人一个毁掉他的平静校园生活,一个带着一群人想要殴打他,现在来对他说严安寒的坏话,他会相信他们?
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我们只是想要告诉你真相。”陈耀深深凝视着他,“至于相不相信随便你。”
陈映波还来不及拒绝,田汐汐便哭晕了妆,黑色的眼线顺着泪痕模糊了她眉眼的面容,她大声叫道,
“我当初对你的告白,是一场赌注!一场别人定好的赌注,我这样说你能听下去吗?”
她猛然跪地,额头砰砰磕在冰冷的瓷砖上,声声脆响!
“我没有办法,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是真的请你救救我吧!”
这是什么……
发生了什么?
这是什么荒诞可笑的事情?
陈映波深呼吸道,“你们道德威胁我?”
“不是。”陈耀把哭得嘶声裂肺的女人从地上抱起,说道,“我们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卑鄙,做个坏人习惯了,所以连求人都这么下作。”
陈映波原本想要把人赶走,只是现在这幅画面让他实在是于心不忍。
田汐汐额头青肿,脸上脏乱一片,哪怕是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他都不忍心再说重话。
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