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多少少都会犹豫一下啊之类的,反正就是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别说我跟你交往这麽久,换做谁来也都会发现啦。」彦廷用着夸张的口吻回答,彷佛这件事真的明显到理所当然的程度。
『至少我就不会发现啊。』我这麽想,同时我的小老弟也在贤拜的持续刺激下再度硬挺。
「所以你到底为了我憋了多久?」彦廷问,他连我是因为他的关系才禁慾都猜到了。
「快半年…」既然已经被贤拜拆穿,我诚实地回答。
我又想了一下,接着说:「…应该说从我们分开那天之後。」
「真假?半年?你忍得住?」彦廷似乎被我的回答吓到了,连套弄着我肉棒的手也停了下来。
「嗯……」被贤拜这样认真地问,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但同时我却能感觉到下体又开始流出前列腺液,刚刚的发泄对於禁慾了半年的我来说根本远远不够。
「啊……受不了,为什麽我会有像你这麽可爱的男友。」彦廷的话像是在埋怨着,但却靠上来给了我一个深吻,我如同以往一样回应他的唇。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分了开来,唾液还牵扯在我们的舌头上,彦廷接着问:「刚才那一次肯定不够吧?」
我没有回答,因为一想到贤拜鲜血淋漓的後庭,我怎样都说不出口。但如果跟他说我已经爽完了,也一定会被他拆穿。在进退两难下我看到他用一种充满压迫感的眼神盯着我、这是他第一次用这般强势的目光看我,最後我只得低声吐出一个嗯字。
听到我回应的同时,彦廷已经俯下身去吞吐起了我正颤动出汁的肉棒,虽然没有像肉穴和肠壁那种紧实感,但贤拜变换着不同的方式和手法吞吐玩弄着我的阴茎和卵蛋,比起插干紧实肉穴的爽感一点也不逊色,没多久我就喘着粗气喷发在了他的口中。
彦廷持续吸吮着、并用手挤压茎身,直到我的肉棒里的淫液都被吸乾,接着他欺上我的脸、用舌头撬开了我的唇,将我的精液送进了我的嘴里,剧烈的腥味刺激着我的口鼻,虽然曾听他说过,但那味道真的十分不讨喜。这让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贤拜的舌头和我交缠着,在他的亲吻下我逐渐放空思考,只是回应着他,在彦廷的诱导下逐渐吞咽掉了自己射出的腥黏汁液。
在我吞咽完後,彦廷离开我的唇、笑着说:「给你补充蛋白质。」
「又不好吃……」虽然我也曾听说过精液很营养,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吃自己射出的东西、更别说是在这种状况,所以最後我只能回答出这样的答案,这东西真的一点都不好吃,但是被贤拜这样「强迫喂食」,我也没办法把它吐出来。
「那还要不要?」彦廷一边问一边套弄着我仍然坚挺的屌,他明明知道我积累了多久的慾望却还明知故问,有时我真觉得他心里是不是住着一只恶魔、或者他就是恶魔的化身。
「要……」虽然不甘心,但在恶魔的面前我想我也别无选择,倒不如忠实地顺从自己的慾望,如果以前有人告诉我说彦廷很变态,一定打死我都不信,但现在:『我真的觉得贤拜很变态。』而我却又是这样子地喜欢他,无法自拔。
我忘记了那一晚直到被彻底榨乾为止我持续喷发了几次、也忘了到底和贤拜进行了多少次那样有点「特殊」的吻,我只记得最後我们相拥入眠,我抱着他、他也抱着我,一如我一直以来期盼的那样、一如这半年来朝思暮想的那样。
隔天直到早晨的阳光热辣辣地照射在我的脸庞,我才睡眼惺忪的起床。
『看来昨晚真的完全被榨乾到累瘫了,幸好今天是假日。』我躺在床上用昏沉的脑袋这麽想着,平常时不太会像这样睡过头、而且闹钟也应该会叫醒我才对,身旁没有贤拜的影子,『大概是贤拜起来把闹钟关掉了吧。』我猜。
「你醒啦,早餐刚好也快完成了。」彦廷的声音从流理台那侧传来。
『早餐?』我揉了揉眼睛看去,盘子上面放的是烤土司配上煎得刚刚好的荷包蛋、鸡肉沙拉和一杯牛奶,相当简单的餐点。但是我鲜少使用厨房,所以买在冰箱放的大多是牛奶之类补充蛋白质、营养用的饮料和一些即食食品之类的,应该没有什麽生鲜食材才对。
「怎麽会有这些?」我边问边起身伸了个懒腰。
「我早起的时候去附近的量贩店买的,多的我都放冰箱了。」彦廷一边说着一边把刚烤好的吐司拿出、和刚煎好的荷包蛋一起放到另一个盘子上。
『附近?』昨天我载贤拜回住处时的确有顺便和他介绍附近,他知道哪里能买东西这件事乍听之下没有什麽问题,但是那时我们坐在车上,彦廷又没有驾照、更不会开车,这所谓的「附近量贩店」少说走过去也要三、四十分钟,光来回就要花上一个多钟头。
我看了下闹钟的时间才九点出头,也就是说彦廷最晚八点就起来了,更别说这还没有算上采购跟准备早餐的时间。想到这些我忍不住靠了过去从後面抱住他、怜惜地靠在他耳边说:「你特地跑去买的?」但是他不曾和我拿过钱才对。
「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