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说:「…坦白跟你说,其实我只是想要像这样性骚扰你一次。」搞半天他只是在玩我,我第一次觉得贤拜有够欠揍。
「贤拜快点,我……想要……」被这样反覆挑逗着,我终於按耐不住而发出了索求,接着下个瞬间我的球裤就这麽被彦廷拉下、落在膝间,露出了正被我的硬屌撑起帐篷的滑垒裤。
而我不为所动的样子似乎更加助长了贤拜的动作,他开始得寸进尺地往我身上四处摸索,这时彦廷已经整个人贴在我的背上,他的脸就在我的耳朵旁边、他温热的鼻息就这麽搔痒着我的脖颈、我甚至只要侧眼就能看见他狡黠的笑容。
「等下……大家就要来了。」我仍然有些担心,队友们会不会马上出现、甚至撞见这一幕。
「…你的笑容总是这麽可爱,再笑下去我都要蛀牙了。」不知从何时开始,我的脸上挂着欢愉的神色,而彦廷一边说一边亲舔、吸啜着我的肩颈,那种搔痒感让我浑身酥麻。
但是下一秒彦廷突然拨开我的手,双手抚上我的身体,向我靠了过来。
『到底谁想歪啊?』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这就是平常我对贤拜胡闹时他的感受吗?於是我的手就这麽捏上他的脸,如果不是左手还戴着手套的话,我一定用两只手让他知道什麽叫做「捏到连他妈都不认得他」。
「贤拜……」身体莫名地受到限制、彷佛
他的手向下解开了我的皮带扣、缓缓拉开我的拉链,不知道为什麽,这一刻时间过得好慢、好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开拆礼物一样,那过程是最让人紧张兴奋的,只是现在那个礼物就是我自己,被那期待的心情影响,我甚至想催促贤拜动作快点。
这对我们来说是再平常不过的玩闹。
「我……我想……想要。」耳畔的话语彷佛恶魔的呢喃,我有些支吾地回答,贤拜带给我的感觉,很舒服,所以我想要、想要更多,这股渴望让我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还在顾忌着什麽。
「你……不想要吗?」彦廷无视我的顾虑、在我耳边这麽问,他的鼻息吹得我搔痒难耐。
『不对……有什麽不对……总觉得现在的贤拜很不对……』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甚至忘记挣扎,只是呆呆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爱人。
但我的举动似乎没什麽效果。
「这就是所谓的壁咚吗?没想到你这麽大胆。不对,这边的话应该叫网咚?」彦廷好像没有感受到半点压迫,反而进一步调侃着我,他现在这种不要脸的样子到底是跟谁学的?
,我不确定是因为他抓住的时间很短的关系、还是因为抓的人是贤拜的关系,总之我还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你猜咧?」彦廷讪笑着回答,同时解开我胸口的扣子,顺势向上一拉、我的手连带地被向上提,最终衣服就这样桎梏在我的手腕,他的脸直接贴到我的面前。
彦廷对着我坏坏地笑,那种笑容让我想起之前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是一种猎人盯住猎物的眼神,而那个被盯上的猎物显然是我。
「贤拜……」我喘着粗气,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搞不懂这是怎麽回事了,眼前的贤拜明明有些奇怪、但我却好喜欢,也因此我的老二在裤裆里慢慢胀大了起来。
「我看的是色情片啊,是你自己『想歪』的,我只是没说清楚而已、可没说谎。你看刚刚不就很『有用』吗?」彦廷灿笑着,在关键的地方还特别加重语气强调,那个笑容让人想捏烂他那张脸。
「贤拜你要干嘛?」我的语气中稍稍透露着一股慌乱,记忆中不曾存在过的发展让我有些紧张,不同於之前的彦廷,现在的他,该说是……怪怪的?
『等等……这是怎麽回事?』本来在这段玩闹的小插曲後,我们应该是认真地做完了练习、队友们也陆续到了球场、接着我们就随队做完了晨练才对。
我直接起身脱离贤拜的桎梏,我抓着他的肩膀就这麽一路把他推到网子边,他左右都被我的手臂包围着、毫无退路,虽然他只要低下身就可以逃开,但我是绝对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的。我故意露出有点不满的样子,虽然我并不感到生气、但如果我没有半点表示,他以後一定会更加「软土深掘」,所以我要让彦廷知道一下我的怒火,谁叫他要搞这种花样。
「你的小麦肌真漂亮…」彦廷把我的紧身内衬撩了起来,他的手指趁机逗弄着我的乳头,皮肤接触到凉风的瞬间我起了鸡皮疙瘩、不对,是他指尖的触感让我起了鸡皮疙瘩、又或者是因为他说出了平常时不曾对我说出的情话?
『可恶……为什麽不一次到底?』我不禁有些失落,眼前的他简直像是只狡猾的豺狼、奸诈的狐狸,一丁一点地在撩拨着我的慾望,但不知道为什麽我却一直无法反抗,明明我的力气比他大,然而现在却似乎被他彻底压制住一样。
「咚你个头,搞半天你只是在玩我,昨天洗澡还说什麽看很多影片、很有用,我还以为是哪个选手的……」我有些无奈,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贤拜现在的样子我可能也要负上一点责任……或许不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