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为什麽?」为国效力……见鬼去吧!打死他也不相信他文俊熙会是这样有责任感的男人!
「我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了嘛~~~」很义气的搂过那有些单薄却绝对强悍的肩膀,「兄弟要去沙场拼命了,做大哥的我怎能袖手旁观?」
「哼……」皮笑肉不动的冷哼了一声,佑赫讽刺的挑高一边唇角,「是因为王爷府那个小子吧?」
「什……什麽王爷府,和那有什麽关系?」差一点咬到自己舌头的文俊熙还想装疯卖傻的混过去,但转头看到那似乎早就明了只等着看他手忙脚乱出丑的戏谑目光,他恼怒的咬了咬牙,拼出去的狠狠的低声道:「你……怎麽知道?!」
真该死!这件事明明被他封得死死的啊,到底是谁传出去的!!
「你的那些衰事,我有哪件不知道?!」想瞒他?先去秤秤自己有几两重吧!
「你……也别说得那麽直白嘛!」什麽「那些衰事」,说得这麽难听,好像他经常在干一样。他也只不过就干过那麽几件丢人的事儿,还全让他知道了!
「你现在後悔还来得及,顶多以欺君之罪被缓刑在牢里待上个几十年,总比把命丢在热城强。」
「你……」冷酷无情的讽刺噎得文俊熙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脸涨得通红,他就这麽瞧不起他?还是不是兄弟啊,话说得这麽狠!「喂,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也别把怒火发在我身上啊。」
那邪佞的黑眸暂态眯起,吐出的话冻成了冰,毫无温度,「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
「不提你就不想了吗?」这两天佑赫下朝後压根就没回府,全住在他家。说是在家闲得没事,但没什麽人比他更清楚他真正的目的。呵,这说出去可比他那次误把男当成女丢脸多了!天底下竟有什麽人可以将西琉这连鬼都退避三舍的张大将军逼得不敢回家,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呵……他对那未能谋面的人儿更好奇了!
「不过,三天了,你不怕他偷跑了吗?」
「偷跑?」像是听到什麽天大的笑话似的不屑的甩了一下有些长的黑发,佑赫扯着绳俐落的翻上马背,顺手抚着身前并不是很柔软的粗密马鬃,像情人一般温柔的摩娑,「他先试着站起来再说。」
「这可不一定喔。」戏谑着摇摇手指,文俊熙吊儿啷当的半倚在豪华的软轿旁,半玩笑的道,「别忘了他的身分呵,只要那麽轻轻一招手,什麽东西得不到?」
脸色渐渐的阴沈下来,原本狭长的眸,此刻眯得更紧,牢牢的盯住前面的大路。俊熙说的没错,他再怎麽低贱在名义上仍是他张佑赫的媳妇,也算是将军夫人,只要说一句话,哪个敢不从?纵使他命人将软轿抬进後院,大概也没人会阻止……
「真该死……」明明知道文俊熙只是无聊说着玩玩,而浩胜又绝对没那个胆,佑赫还是忍不住烦燥了起来,令人不快的念头一产生,怎麽压也压不住,试着忽略也是白搭,就连在这时待着也成了一种煎熬,恨不得马上赶回家看看情况。
「我看你今天也别去我那儿了,还是回家去吧。就算他还没逃走,被张大人发现了也不好。」
尽管从那张嬉皮笑脸的俊容上看不出一点儿担心,佑赫还是决定听从了他的话,反正,他也有一段日子没回去了,希望他精明的老爹真的相信「他和俊熙有要事要谈」的谎话。
望着那马蹄扬起的灰尘中渐渐远去的身影,文俊熙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也没什麽资格说他的,他自己还不是为了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子而宁愿以奔赴沙场为代价躲避他……如果,真的看的开了话,他也就没这麽多烦恼了……
……
心里总想着文俊熙刚才说过的玩笑话,佑赫在烦燥的情绪下终於到了家。
僻开了父母住的西院,直朝自己的後院走去。沿路碰到几个家仆,似乎他离开的日子里并没发生什麽意外的大事。
後院一片宁静,金色的琉璃瓦当在正午的阳光照射下熠熠发光。不由暗笑自己竟然会相信俊熙的玩笑,真是愚蠢。轻轻的嘘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紧张得浑身僵硬。佑赫伸出手揉着有些疼痛的肩膀,一把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
才刚适应黑暗的瞳仁猛的收缩,他的呼吸停了一秒,之後蓦的抓过身边路过的小丫环:
「夫人呢?」
「少……少爷……」衣安吓得舌头都打了结。从来没见少爷这种阴森凶恶的样子,削尖的下颌紧抽着,冷酷的眸子尽管被遮在长长的浏海之後仍散发着无限的威胁感,她只觉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您是说……夫人……夫人她……」
「他在哪?!」是不是逃走了?!该死的人!不识好歹,他竟敢趁他不在设计逃跑!他决饶不了他!!!娼妓就是娼妓,下贱的东西!敢跑,他也这麽迫不急待的想逃离他身边?他不会容许历史重演的,那刻骨铭心的耻辱,他会加倍全奉回在他身上!安浩胜……
「夫人她……」
「他到底在哪?该死,他是不是跑了?!」失控的一把揪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