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一万个夜晚中的水上灯与梦
作者: 凯奥斯
简介:
欲望是所有痛苦的根源。我一直这样说。
体谅、宽容,不在乎些许得失,不对谁屈膝要求。我想要尽可能活得安逸自在,倘若不能,也不计较,命运自有其安排之处。
我不乞求。可那些贪婪的人啊,伸出手向我哀哀地叫唤,张开网向我掠夺。他们绝望地哭叫:“给我你的爱吧,哪怕一点也好。”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边缘恋歌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德烈,纪和彦,尹英光 ┃ 配角:萨瑟兰,秀一,皮埃罗 ┃ 其它:病娇,黑化,主攻
一句话简介:被看见,其中又空无一物。
1、引言
我向来只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个性、长相、或者个人能力,在这些方面上都可以称得上平平,思想上也无甚新奇之处,或者毋宁说在很多时候,我有一种隐藏自己去附和别人的趋势。当我很小时,这种秉性尚且不为自己察觉,等到发现时,它已经成为我的坏习惯之一。
这并不是指我没有自己的主见,相反,于内心深处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很难被满足或取悦之人。中学时的同学们之间经常会互相传阅自认为有意思的读物,其分类皆如各位所知,大概其是些笑话集锦,漫画,其中一些甚至带有性暗示色彩,我可以很敏锐地感知到其中的逗趣或色情元素,叫我疑惑的是,却一次也没有引发过任何感情波动。一开始我只是单纯以为或许收到的东西恰巧了无意趣,但是同样的东西却让他们笑得前仰后合不可遏制。这不得不让我开始疑惑究竟是自己笑点太高,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其他和他们不一样的是,我同样不能感受到太多的伤感、同情或恐惧,情感单薄的同时几乎称得上是缺乏同理心。我有个幼年开始认识的朋友,后来他因为家庭原因不得不去了英国,临走时满脸是泪来拉我的手向我告别。而我当时并没有让他碰到,因为他擦眼泪弄得手上shi漉漉的,叫我有一些反感,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感受到。有时当街上遇到衣衫破烂满脸漆黑的老乞丐时,与我同行的人会窃窃小声嘟囔着真可怜,这么大年纪还要出来乞讨,我也并不像他这样心怀怜悯。
这也不意味我就是个令人敬而远之冷冰冰的人,同我平凡的个性相比,我的朋友比身边其他人都要多一些。我想这主要是由于虽然我很难感受到他人的情感,却能够分析出其中的要素做出相应的反应,这种做法有时比真情实感的流露更显得真实,因为我的情绪和行为是完全按照对方进行调整的,大多数时候我倾向于在一旁默默聆听,这也使我看起来愈发像个忠实体贴的朋友。
大体上我都可以蒙混过去,偶尔也会犯错,因为有些人的话语与他们的面容动作不合辙乃至相悖。有一次我有个朋友的爷爷去世,从他的语气中我没有读出太沉重的意味,甚至由他表达的短句还带有一点叫人容易错认成轻松的色彩,于是我的反应是立即笑了一下,之后我意识到他和爷爷是惯常很亲密的,才及时地将情绪修正过来。
除此之外,我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类,靠着这套运行机制,就算时至今日,我也没有真正弄糟过什么事,身边所有的事情都在应有的轨迹,我相信依照这套轨迹,多则六十年少则三十年以后,我将顺顺利利地迎向万事万物的终点,死亡。
我的父母早已先我多年而去。我从一出生便带来母亲的死亡,她是分娩我之后的两个小时内迅速香消玉殒,而我可怜的父亲刚来得急见新生儿几面,转眼在乍喜大悲的刺激下追随心爱的妻子而去,如果采用浪漫些的说法,不妨假想他们此时已在天堂聚首。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的父母起初因同是孤儿走到一起,携手创下大份家业,并留下一个能够自主运营的公司,使我在他们故去后依旧能够过着富裕的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不得不让我在多年以后依旧对他们产生一定的感激之情。他们生前的老管家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到十八岁,而后由于年老不得不隐退,在那之后我没有再找其他照顾我的人。
我是相当相信这样一套理论的,从生下来开始你的性格已经注定,性格决定道路,生命自有其轨迹,只要你乖乖的不做出格的事,你的轨迹会自然而然地带你走向终结。当我阅读名人传记或者小说时,愈发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你可以伪装它,但没有必要反抗你的天性,世间万物都在幼时展现其规律,而且一生都在遵循它。
我对自身情感障碍的问题颇觉不便,倒也不特别反感,倘若叫我像普通人一样对着电子屏幕咯咯傻笑,还不如现在这样来的舒适自在。
总而言之,我当时颇为满意目前为止的生活,自得其乐,无意改变。而命运自有其微妙吊诡之处,他没有义务按照我的意思来,我也只能勉力与他适应而非相反。不管怎样,在十四岁时,命运同我开了个大玩笑。
我出生在白天,一个光线很好的下午三时十五分,之所以数字如此Jing确不是为了表达其特殊性,我十四岁的第一天就如同十三岁的最后一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