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人模人样的时候还说这自己不是什么人都上的,可是一旦欲望来了,上的什么人都不在乎了!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这个人以外的人上床!
算一算竟然有小半个月了,他没来G吧,但也没有去任何地方约人。
每天除了想一想裴攻止的事就是抱着手机和臧西西聊天。
如今想来,他还觉得有些丢人,莫名的就从一个高冷理智的大律师变成了个怀春的少女。
诶……他在内心叹了口气,竟有些认栽的意味。
而他这一系列的心理活动臧西西一概不知。
酒吧的音乐前调悠扬,而随着驻唱的到来,气氛被一首歌瞬间点燃,整个场地霎时间变得激情四射,人也在不经意间多了起来。
那夜的上半段臧西西只是觉得奇怪,因为陆歧路疯了似的喝了个半醉!最夸张的是他还承诺包圆了所有人的酒钱,不过倒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要灌醉G吧的老板——臧西西!
臧西西站在柜台里摇着酒,心想:目的未免太明显了?不过也真会算计,要知道他的酒量是千杯不醉!看来所有人的酒钱都要自己买单了,而且,还能给他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这个人真是……真是喝多了智商都跟着下线了。
可能是由于环境的熏陶,陆歧路在舞池里狂舞,甚至脱起了衣服……
就在裤*门拉到一半的时候,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惊动了吧台里的臧西西,他赶忙杀过去一把抓住陆歧路将他拉回了吧台里,可那个人不识好歹,竟然贴着臧西西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身躯,动作显得格外暧昧,臧西西有些无语,最终拉着这人,就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拉到盥洗室,关上门,按下排水口,等池子的水一满,他一把将陆歧路的脸按了进去!
男人疯狂的挣扎了片刻,他这才松了手。
“力气真大。”陆歧路惊得的撞在门扉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赤裸着上身,裤*门还是敞开着的,露出白色的底*裤,不由有些尴尬。
臧西西推开他,走出门,扭头笑的时候甭提多怪了,还一边像训孩子似的叉着腰冲他道:“ 清醒了?”
“嗯。”陆歧路是真的有些醒了,连跟着智商都上线了:“你的酒能令我醉,而你……能让我醒。”
“哼,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不知道就先攒着,想到再说!反正你我日后的时间还很长。”他又开始贫嘴了,臧西西无奈的耸耸肩撇撇嘴,一扭头一转身嗖一下溜走了。
陆歧路的脸有些微红,自己低眉不知想着什么傻笑了片刻,跟着也走向了吧台。
陆歧路坐在吧台侧面的角落里,几杯洋酒上头又有些醉意。臧西西忙碌的狠,隐约之中他仿佛从人群里看见有人正在靠近那个绿头发的男孩,甚至还眉飞色舞的时不时摸摸对方的手。
陆歧路蹙着眉头,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不满的走了过去。刚挤到臧西西面前的位置却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双脚一个打滑,整个人滑稽的险些蹿下椅子。
坐端正的时候正对上臧西西带着无奈而嫌弃的眼神,不过他倒是很贴心的递来了一杯白水,陆歧路双手抱着杯子笑呵呵,明显是又醉了,但他还不忘别扭的动动嘴道了句:“谢谢。”听起来还有点大舌头。
他其实是个很少会这样失态的人,坐在角落喝酒的时候满脑子依旧是裴攻止。他想了好多,想他在哪儿,为什么不告诉他转去了哪里,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再见之时会不会已经是胡子花白的老头了,也许……根本再也看不见了。
想起这些的时候他心里就难受,唯有那烈酒能够灼的心里好过些。裴攻止的每一次离去,就好像他又一次经历了与家人的生离死别,一次又一次,疲惫却无法感到麻木。
臧西西抽空看了他一眼,冲他嘱咐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一定。”陆歧路嘴上说着不会醉,实际上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他觉得给他张床,或者臧西西此时此刻站在他身侧他就能咚的一声栽过去睡着!
方才调戏臧西西的男人走了,好不容易有了个安静的时候,陆歧路静静地欣赏着那个人。他觉得他像一只活跃在夜晚的野豹,但眼神却充满情愫非常迷人。他有几次张嘴都想跟他说什么,话到嘴边舌头却打了结,只好全都随着白水吞回了腹中。臧西西将一杯酒放在吧台的时候陆歧路倏地用指头戳了一下他的手背,臧西西的碎发散在脸侧,眉心轻蹙,眉毛挑起,眉钉闪闪发亮,但不如他的眼睛诱人。陆歧路又做贼心虚般鬼鬼祟祟收回了手,但却强装镇定的冲那人一笑。这个笑容倒是带着些成熟的魅力,可是那醉意的眼睛却出卖了他。臧西西想了想,无奈的指了指阁楼,对他道:“去睡吧。”
陆歧路真的有点醉了,冲臧西西点点头起了身。就在他转身之际迎面走来一个高而壮的男人,男人走到吧台停下,然后将一个手提袋放在了吧台上,冲臧西西道:“这个明天交给崔神手。”
“好的,放心吧。”臧西西很礼貌的接过东西,将它放在了柜台里。对方说完便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