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袋掉落在地,里面有一红色的塑料袋落了出来,开了口撒出了白花花的面粉。
臧西西呆了一下,不高兴的瞪了陆歧路一眼,不满的蹲下身去清理,一边抱怨道:“只是面粉而已,你发生么疯。”
陆歧路也蹲下身,但是用小指蘸了些白粉入口,倏地面色惊变道:“这不是面粉!”
“那是什么。”臧西西很是心不在焉,甚至有些郁闷,他觉得自己留了个麻烦在这此,于是不爽的又道:“不管是什么,总之是别人的东西……”
“是毒*品!”陆歧路严肃不已,臧西西一怔,抬眸透过碎绿的发丝看向他。他发现陆歧路的眼睛里没有了醉意,于是指尖微微一抖,低声再问:“你方才说什么?”
“毒*品要提纯,制成品后留有酸味,一闻便知。”陆歧路忽然像个侦探一般,捏了捏地上的白粉又道:“粉里有半透明结晶体比起味精的样子略粗糙了些。”
臧西西的指尖粘着些晶体,他低头看了片刻,始终不敢相信,又凑近鼻前嗅了嗅,准备塞入口中之时却被陆歧路一把抓住了手道:“不用尝!”
在他抓住臧西西的手腕时,这个绿头发的大男孩明显惊了一瞬,他转而抽回手,仿若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继续迅速的清理着残余。
陆歧路将整个袋子拿在手中,臧西西起身将那袋弄脏了的白*粉递给了陆歧路。他的脸有些微红,看得出是在紧张,陆歧路冷静的抓过他,两人一溜烟上了楼。
灰暗的房间里,脚下的木板被一楼的音乐震得轰轰响,臧西西没有开灯,他静静的坐在床边望着窗户的方向。
外面的灯光照射进来,比月亮温暖,但依旧照不亮两人内心的角落。
他有些发抖的手轻轻点燃了一根烟。
陆歧路站在门边关上了门扉,始终不动,看着臧西西的背影,问道:“你吸烟?”
“不……”他摇头,但烟已经点燃,臧西西的声音也有些颤抖,淡然的解释道:“那个人的……只是有时候我会点一支。”
只是点燃,并不抽。每一次他不开心或者慌张担心的时候,嗅到这个味道就会觉得安心。如今即使那个人不在了,这种习惯却很难改。
烟静静的放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燃烧,房间里没有呛人的味道,反而是淡淡的香气。
闻着香烟的味道,陆歧路也一直不曾说话,因为他再想接下来的对策。而臧西西停了好久,终于深呼一口气,从床前站起,背对着光,看向陆歧路似乎有些镇定了:“你确定这些真的是白*粉?”
“不会假!我认识的缉毒刑警跟我提过。”
“那现在……”
“这东西不能留!”陆歧路坚定严肃道:“必须得丢掉!丢的越远越好!绝不能被人看见。”
“不行!”臧西西当即反驳:“明天那个人会来取的。”
“这是毒*品!绝不能给。况且东西已经脏了,他们一定会发现。”
“那怎么办?”臧西西说罢想了一瞬,灵机一动道:“报警吧?”
然而,陆歧路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低声问道:“你之前帮他们递过东西吗?”
“嗯。”臧西西点头,可是现在陆歧路则希望他不要这样诚实。
他有些不想面对,但还是要告诉臧西西道:“那你已经是帮凶了。”
“帮凶?”臧西西一笑,有些滑稽般道:“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谁能作证?”
“不知情就是不知情,为什么还要人作证!”
“警局和法院都是讲究证据的!”
“我没犯罪!”臧西西不爽的冲他抱怨,然而陆歧路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过了片刻臧西西败下阵来,想了想道:“店里有监控的。监控可以作证吧?”
“监控?监控是你店里的,如果你做过更改呢?谁能证明你没有删减修改过?另外,监视器只能证明你的确和他们有过交集,监控也不会录下你说了些什么,这只会成为对你更不利的证据。”
“那要怎么办?难道这世间白的也能变成黑的?警察一定会调查的。”臧西西有些不耐烦,真是有些惹祸上身的感觉,他想着不由口不择言的冲陆歧路道:“如果不是你奇奇怪怪非要看,我不知道混过去就算了!”
陆歧路没接这个腔,因为他承认事情是因他而起,但他并非全然赞同臧西西的话,不过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争执,毕竟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慌张,会觉得倒霉。
他想了想,冲臧西西又道:“我不是恐吓你,这个分量的毒*品,足够你挨十次八次的枪决了!”
“可是我没做过!”臧西西再次坐回床边,说实话他的腿还真有点软。平时再能游刃有余的说笑,可是遇见这种要命的事儿还是会手足无措。
陆歧路更是添油加醋,不嫌事儿大道:“我信你没用,警察未必会。”他顿了顿走到臧西西身边坐下,望着昏黄的窗外,又道了一句他一直不太想告诉臧西西的事:“那些人在这儿交易,为了防止被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