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吐到地上。
如此重复好多遍后,凌崇舟的皮肤终于有了一点血色。
“呃....嗬,姑娘.....当、当心。”
他躺在草堆里,头上满是冷汗,嘴里混乱的说着什么。
陶皎凑近一听,在听清楚凌崇舟的呓语后,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真是个笨书生。”看着他那张汗津津的俊脸,陶皎嘴上笑骂道,手却不由自主地取出手帕,为凌崇舟擦拭脸上、脖颈和腹部的汗珠。
做完这一切,陶皎也抵不过身心的疲惫,躺在男人身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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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漫长而灰朦,红月之下,魁斗山的宫殿空荡荡的,只有一名身穿黑衣的男人倚在王座里,一动不动。
他的脚边满是酒壶,周身也萦绕着浓烈的酒气。
狼王,你为何不想想,我怎会认识陛下?
诸骁记不清这是自己宿醉的第几晚,但自从那个人逃走后,他便只能靠着酒意入睡,即使睡着,他也会陷进梦魇。
在梦里,他走过一扇华贵的门,来到了一间静谧的卧房里。
房间布置的典雅精致,视线却有些昏暗,诸骁抬脚走上前,隐约看到有什么人坐在床榻上。
天青色的纱帐里,那人身披素净的亵衣背对着他,看不清相貌。
“什么人.....!”审视着对方在亵衣下若隐若现的肌骨,诸骁皱了皱眉,便快步走上前,粗暴地扯下了纱帐。
他鲜活赤红的狼心烦躁不安,正急于找一个突破口发泄出来,可在看清楚那人的样貌后,狼王的愤怒却堵到了喉咙里。
“肃长琴,你、怎么会.....”
纱帐里的人,竟是他如今翻遍三界都找不到的人。
“诸骁.....朕好疼,疼,朕,生不出来,啊——!”天帝跪坐在床上,用手捧着自己浑圆的肚子,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哀声呻吟,像在经受着巨大的痛苦。
诸骁的喉结激烈地滚动了几下:“你.....”你不是把它杀死了么?
他紧紧盯着肃长琴的腹部,眼里充满了渴望和惊讶。
“陛下别怕,让我、让我摸摸它.....”诸骁伸出手,想要拥住天帝消瘦的肩膀,此时卧房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肃长琴竟挺着怀胎数月的肚子坐在他的胯部。
“畜生,朕还怀着你的.....子嗣,你不能,啊呃,不能,放了朕,啊啊.....!”
在天帝痛苦的叫声下,诸骁定睛一看,自己竟把绳子套在对方的脖颈上,逼迫他怀着身孕和自己交欢。
肃长琴浑身赤裸、面容嫣红,圆润的肚子随着他的律动上下起伏,飞溅出一滴又一滴晶莹的汗水,把整个床榻都弄得湿软浓艳。
“啊啊.....住手,嗯啊——!!”
尽管是梦魇,但身体酣畅火热的感觉骗不了人,那种难以名状的愉悦,让狼王的血发出饥渴的吼叫。
原始兽欲的驱使下,诸骁没有犹豫,便抱住肃长琴的腰从下而上的顶他、肏他,把他肏的腰身乱颤,只能捧着肚子呻吟哀嚎。
“陛下,你尽管逃,我会找到你的.....一定会,就算三界血流成河.....呃嗬!要射了,嗬嗯、”
就在诸骁要射精时,肃长琴的声音突然变得粗粝又刺耳:“诸骁,朕恨你.....恨你。”
听见这个声音,诸骁的瞳孔一震,控制不住的射了出来。
“狼君,我恨你,恨你!”
他来不及体会高潮的快感,便看到肃长琴红着眼,声嘶力竭的控诉道。
这熟悉的声音和语气,分明是琴天!
这怎么可能.....?!
诸骁猛的从梦魇里惊醒,他全身滚烫、面色古怪,眼皮下泛着疲倦的青色,看上去有些狼狈。
“狼王....”这时,门外的妖仆走了进来。
诸骁眯起锐利的狼眼,哑声道:“说。”
“还是没,没有那个琴天的消息。”妖仆忐忑的说道。
“好好一个大活人,还能从人间蒸发了不成?”诸骁攥紧王座扶手,想到那具缠绵悱恻的躯体,又冷声问:“肃长琴呢?”
“恕小人们无能,没、没有消息。”
妖仆的回答仿佛在狼王的意料之中,他僵着脸,沉声道:“好啊,他不出来,本座就逼他出来,等他回来后,本座要像在梦里那样.....好好的,惩戒他。”
说到此处,诸骁的神情变得阴沉和执拗:“去找鼠妖,一个月内,本座要看到人间鼠患成灾,放话出去,只有天帝肃长琴能终结这场灾荒。”
“是.....”听着他疯癫的话语,妖仆吓得不轻。
以往就算和天庭起再大的冲突,狼王都不会牵连无辜,甚至在大战前夕,他还会吩咐大家挨个通知村落,以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