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长琴痴痴地盯着染血的池塘,没有回答。
“你在替谁隐瞒事实?!说——!说啊!!”诸骁把獠牙咬的咯咯作响。
注视着那双金色的丹凤眼,他恍惚间发现,比起鸢沅的死,他更愤怒的竟是直到这一刻,肃长琴还在保护那个杀了鸢沅的人。
“她值得。”这下肃长琴才有了反应,他挑起眉峰,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她比你值得。”
“好.....很好!陛下不说的话,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诸骁彻底被他激怒了,他抬手撕开肃长琴的衣衫,哑声道:“陛下是想试试被妖畜严刑逼供的手段吗?”
他暴跳如雷,而仰躺在青石板上的天帝却沉静淡漠,他抬起手,缓缓抚摸着诸骁的脸,语气间带着一丝坚定和哀伤:
“诸骁,你还不明白么,不论你对朕做什么,朕都不会说的.....啊呃!”
他的话刚说完,诸骁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颈,把那片白皙脆弱的肌肤咬出了鲜血。
“肃长琴,如你所说,我是真想把你咬碎了,吞进腹里,让你日夜和我融为一体,永远不能想其他人其他事!”
说着,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红豆簪子,猛的插进了肃长琴疲软的下体。
“啊啊啊.....!呃,啊——诸....骁,朕恨你....恨你,啊!!”
肃长琴顿时疼的大汗淋漓,手脚无意识的抽搐起来。
他沙哑的叫声是迷迭绚丽的烧酒,让被妒火和欲火填满的狼王更加兴奋,他粗喘着握住肃长琴的腰身,低头舔咬着他饱满的胸脯,哑声道:“人间有一种刑罚,名唤木马刑,专用来惩戒不贞之人,他们会用铁链将人锁在木马上,让其骑着上面的阳具,摇晃一天一夜,直到昏死过去。”
“陛下如此喜欢淫具,也该尝尝这刑罚的滋味.....!”
“啊.....哈,呃、”听着他的话,肃长琴极力忍着出口的呻吟,忽而讽笑道:“狼王,也就这点能耐了么?”
“你若是不行,便....趁早叫几个兽妖来凌辱朕,也好过什么淫具,啊,嗬呃!”
“贱人!”诸骁被他的话激的两眼通红,当即给了他一耳光。
“畜、畜生....啊,嗯呃——!”肃长琴舔去唇角的血迹,用手护着小腹,颤声骂道。
“好,那么陛下就睁着眼好好看看,我这个‘畜生’是怎么肏你的!”
诸骁恼怒地按住天帝的后颈,以一种野兽交媾的姿势,猛的插入了他紧闭的后穴。
偌大的庭院被血和性爱的气息填满,天帝跪伏在青色的石桌上,浑身流动着晶莹灼烫的汗珠,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在他身后,身形高大、面容俊朗的男人攥住他乌色的发丝,操着壮硕的性器,惩罚般的一下又一下地挺进他的体内,几乎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塞进去。
可不论他多么用力,肃长琴都没有泄出半点呻吟。
他微阖着金色双眸,身体和胸脯无意识地摇晃着,脸上涌动着病态的红晕。
“告诉我....!他是谁,”诸骁俯身咬住他的后颈,对着那片敏感脆弱的肌肤又吮又吸,直到肃长琴承受不住地抓紧了石桌边缘。
“啊....呃,”他睁大眼睛,后穴一阵收缩,忍不住叫了一声。
过去在天庭,肃长琴很少准许诸骁碰那里,一来是因那里并非交欢的地方,二来便是身为天帝,他的自尊和骄傲让他无法用后穴接纳另一个男人的阳物,而现在,对方却用这种野兽交配的姿势侵占那里,这让肃长琴觉得屈辱又无助。
这个人太知道该怎么撕碎他的尊严、吞咬他的羞耻、折磨他的血肉,把他变成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雌兽了。
“陛下可真是淫贱,嗬,嗯,被肏后穴都能爽成这样.....”诸骁粗喘着按住他的腰窝,用硕大的性器磨过他湿软的深处,像打桩一样猛的肏了数十下。
肃长琴终于忍受不了,他扬起白皙如玉的脖颈,哆嗦着唇瓣,哑叫道:“嗯啊——!畜....生,朕,呃....朕恨你....!恨你——”
他的面容像沾着点点桃色,含着痛苦无助,还有被拽入癫狂性事中的挣扎。
“里面好紧....骚货,再夹的紧一点,呃嗬.....!”望着他花囊般惊颤的唇和双乳,诸骁的阳具又硬了几分,他用手捏着插在天帝阴茎里的簪子,猛的一拧——
“啊啊啊——呃!!!”肃长琴顿时疼的失声尖叫,女穴里却喷涌出大片大片的爱液,浇湿了半边石桌。
“不.....呃,”他痉挛着敞开双腿,露出痛苦哀绝的神色。
诸骁被他夹的小腹紧绷、眉头直跳,便从后方抓着他的手臂,凶猛的奸淫了数百下,才顶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男人射精的瞬间,肃长琴的唇抖了抖。
他低着头,怔忡地望向遗留在池塘边的花束,眼底闪动着细碎的光芒。
陛下.....陛下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