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的嫩肉又舔又咬,把它们变成充血而肿大。
冬昧看的两眼发红,便用急促的声音抱怨道:“尊上好生偏心,小人也想留在这儿侍奉陛下.....”
话虽如此,他却不敢怠慢释渊的指令,便飞快起身穿上了衣物。
“乖一点,待你回来了,本尊自有赏赐。”释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人谢过尊上.....!”冬昧立刻露出喜滋滋笑容。
“很好,本尊得到消息,那个妖畜正想方设法挣脱锁妖链,你到魁斗山盯着他,趁他耗尽妖力时,便动手......”
“是,小人明白。”
此时,床榻上原本昏迷的男人短暂地睁开了双眼,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那个女人很好用.....利用她、杀了诸骁,魁斗山.....锁妖链、趁他不备.....
肃长琴被折磨了五天四夜,尽管意识有些模糊,听觉也微微失常,他还是极力在疼痛中保持一丝清醒。
把听到的字句拼凑在一起后,他只得出一个信息,那便是诸骁有危险。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清醒过来,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魁斗山,告诉诸骁要提防那个女人,可碍于释渊还在身旁,他不能有半点表露,只能闭上双眼,忍受着身上蛇妖的猥亵。
不知过了多久,当肃长琴再睁开眼时,释渊已没了踪影,阴暗的寝宫里,就只剩下他和一只蛇妖。
那牲畜像疯了似的啃咬着他的皮肉,短短五日,肃长琴的肩背、锁骨和双腿都鲜血淋漓,几乎没有一块儿完好的肌肤。
就在蛇妖要再次钻入天帝的蜜穴时,男人突然抬起手,掌心爆出一束金光,把它打了出去。
“咳呃——!!噗.....!咳咳——”长蛇在地面翻动两下,瞬间变回人形,呕出几口血水。
“陛.....陛下!”春绅万万没想到天帝还有反抗的力气,一时惊惧不已,趴在地上连声求饶:“陛下饶命....饶呃嗬!”
然而没等他说完,肃长琴便使出全部法力,隔空捏断了他的脖颈。
“没用的.....牲畜,呃、嗯....!”
看着春绅瞪着眼珠倒在血泊中,天帝扶着床沿,刚刚站起身,身上的伤口就冒出了猩红的血液。
冬昧和春绅是从冥河出世的魔物,被它们咬过的人,将终日承受伤口溃烂、无法愈合的痛楚,就连拥有三界最强盛力量的天帝也无法幸免,而此刻,肃长琴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只撕下被褥一角,简单地擦去血迹,便用破碎的布料裹住身体,走到了桌边。
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去找诸骁.....找到诸骁,他想问问他,还愿不愿意信他.....心里还有没有他?
这小小的期盼,仿佛是一颗救命稻草,又像一条很细的线,吊着肃长琴残破不堪的身躯,让他还能走得了路、说得出话。
诸骁,等等朕.....求你了.....
肃长琴把手撑在桌面上,慢慢地挪动着身体。
但只前行了一小步,他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整张脸也毫无血色。
“春绅君,尊上找您.....啊!春绅.....陛、陛下!”
就在肃长琴快要走出寝宫时,一名奴仆忽然推门而入,正撞上他要逃离的身影。
看见春绅扭曲血腥的尸首,再看天帝寒凛的眉眼,奴仆登时面色大变,惊叫起来:“来人呐——陛下.....起火.....快救火!救....命!”
“给朕住嘴。”
可没等他开口报信,肃长琴便抄起手边的烛台,默念法咒,对准他的脸砸了过去。
刹那间,烛台就像火龙般吞噬了奴仆,把他变作了一个庞大可怖的火球,在他左右翻滚时,连带着他身后的门扉,一同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火焰里有刺目的金光,像极了天帝冷傲清绝的双眸。
它发疯般侵吞着周围的一切,似乎在悲鸣、求救。
火光冲天,大有烧死所有生灵之势,很快就引起了小周天的骚动。
“尊上——不.....不好了!陛下,他、他不见了.....!”
奴仆们跑进大殿时,释渊正在饮酒赏舞,听见这句话,他的脸瞬间阴沉下来,立刻站起身,厉声问道:“春绅君在何处?!”
“春绅君.....已经、死了.....!”奴仆战战兢兢回应。
什么.....?!“给本尊滚开——!”释渊怒不可遏地推开他,正欲冲出去找人,耳边陡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让他停下了脚步。
抬头一看,竟是大火烧断房梁,顷刻间摧毁了半座宫殿。
而肃长琴的身形就立在云端之上,冷冷地看着火海里的惨状。
他的伤势很重,身上的白色床布不一会儿就被新鲜的血染透,如风中残雪,静默又悲凉。
“长琴.....!”释渊彻底呆住,他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有力气逃出来。
到底是多强大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