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长琴匍匐在寒冷的地上,他鸦色的长发shi淋淋地披在背后,蜿蜒的贴合着那半裸的身躯,整个人像刚经历了一场云雨,狼狈又低迷,却有一种诱人的孱弱。
盯着他冒出血珠的脚踝,释渊的眼神一暗:“长琴,让本尊也尝尝你的血,好不好?”
说罢,他便冲天帝伸出了手。
“释渊....你若敢碰朕,朕定会.....杀了你!”冷眼看着他的动作,肃长琴寒声道。
感受三界霸主身上的杀意,释渊的胸口一震,竟真的停了下来。
但很快,他便Yin笑道:“你做不到的......长琴,”
“被罂珠吞咬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闻此话,肃长琴的眉目一凛:“原来罂珠,也是你的预谋?”
“自然。”释渊收起笑容,沉声道:“长琴,你看似高傲聪颖,实则和那个灯妖一样单纯、好骗,若不然,那个牲畜也不会三言两语就把你骗上了床,占了你的身子.....你的一切,本该是我的!”
“为何....?”肃长琴对他疯癫的话置若罔闻,只问:“朕被魔物吞噬,天庭便会毁于一旦,这对你的小周天有何好处....你,呃、啊!”
蛇妖的yIn毒在体内反复流窜,让天帝备受折磨,yIn毒的催化下,他的胸口和小腿都生出了一抹奇异的嫣红,看上去凄惨又魅惑。
“本尊不在乎——!”凝视着他抽搐的腰身,释渊突然站起身,冲小周天上空张开双臂,激动地吼道:
“长琴,你看看啊——这儿的魑魅魍魉,哪一个不想要你?!它们都想挤进你的身子里,和你共赴巫山——!”
随着他话音一落,天际蓦然响起一声惊雷,照亮了整座宫殿,而在宫殿上方,竟盘旋着无数妖物,它们有的耷拉着脑袋,有的发出兴奋的尖叫,还有的,正冲自己流着涎ye.....
肃长琴看得一阵恶心,只能低下头,闭上了双眸。
痛苦中,他又想起了诸骁的脸。
他极力的去想,想记起两人之间一些欢快的、温情的事,可看到的,却只有诸骁离开的背影。
这时,一双冰凉的手把天帝抱到了床榻上,接着,站在释渊身后的春绅和冬昧就幻化成蛇形,爬上床,钻进了肃长琴的衣衫。
直到第五日,整座小周天才暗了下来,偌大的寝殿里,仅有一张宽大的床榻散发着莹莹白光,走近细看,才能看出床上躺着一个身形修长、容颜清傲的男人。
他全身坠着晶莹的汗珠,面色涨红,姿势有些古怪,似乎正经历着非人的折磨。
顺着他紧致的小腹向下看,便会发现这副身子的奇怪之处——那本该和寻常男子一样的地方,竟多出了一个幽深的雌xue。
雌雄同体,本是天下稀奇罕见之事,可在他身上却并不显得突兀违逆,反而有一种禁忌迷乱的美感,那个成熟shi软的幽地,泛着绮丽的chao红,能引起所有物种的痴狂。
“啊....呃——嗯....”
两条花蛇趴在男人双腿根部,用毒牙衔着他下身的雌xue,拉开两片红肿的嫩rou,使它呈现出一个小口,从上方看去,恰巧能看到那雌xue的甬道,而在红肿的蜜xue内部,赫然放置着一个镂空圆球,圆球里面,有几只银色飞虫正扇动着细长的翅膀,不断刺激着男人xue里敏感的嫩rou。
长琴,我早就听闻龙是雌雄同体之身,贪欢享乐,与人交欢时,会泌出许多yIn水,让交配之人神魂颠倒.....今日一见,竟是真的。
释渊.....你这个疯子、畜生.....
这是天帝被关在小周天的第五日,在这期间,释渊命两条蛇妖日夜给他注入yIn毒,为的便是使用yIn术,拿掉他腹中的胎儿。
为了保住妖胎,天帝只能把全身的灵力集中到小腹,但如此一来,他就没有余力再对付yIn毒和罂珠。
起初肃长琴还能反抗和怒骂,到此刻,在两种毒性的夹击下,他的神智已有些混沌,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长琴,只要你求饶,我便把这宝贝取出来,如何?”这时,身穿紫衣,面目聚着邪气的释渊突然靠近床榻,用讨好的语气道:“我们把这妖胎拿掉,好不好?”
说着,他伸出两根手指,按了按天帝紧绷的小腹。
“啊....嗯,不....诸、诸骁.....”强烈的痛感下,肃长琴狂乱地摇头,瞪大了一双金眸,继而用低哑的声音道:“朕怀了你的子嗣,朕要给你....生嗯....啊!”
“贱人!”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不是——!”意识到对方在高chao中竟把他当成了那个妖畜,释渊怒不可遏,抬手打了肃长琴一耳光。
“啊——呃!”天帝被打的偏过头,唇角渗出了一缕血丝。
这凶狠的一巴掌打的他脑袋里嗡嗡作响,却也清醒了几分。
随后他回过头,用冷戾的目光看着释渊。
“长琴!你没事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