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记住了。”鸢沅被他能窥探人心的法力吓得不轻,连忙道:“小女先行告退了。”
听着那响亮的巴掌声,肃长琴闭上双目,内心的厌恶只增不减。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长蛇用毒牙咬住了天帝的乳珠,对着两颗如红豆
花蛇们接受到指令,更卖力地舞动蛇身,把淫毒源源不断地注入天帝体内。
“啊啊啊啊——!!不——呃啊.....”
“尊上,您该不会真的要杀狼王吧?”犹豫片刻后,她接过手帕,怯生生的问道。
肃长琴死死抓住身下的床褥,蛇妖啃咬的地方像被捅进了刀刃,疼的他全身痉挛、嘶声大叫,不一会儿,他饱受摧残的下身便流出一片淡色的血水。
听见他的质问声,肃长琴微皱了皱眉:,冷然一笑“你这样.....令人作呕的废物,岂配、懂朕在想什么。”
释渊满意的收回视线,转身来到门前,刚打开门,便看鸢沅穿着红裙,正在长廊上等候。
释渊见状,急忙从怀里取出手帕,兴奋地擦掉了那片血迹。
释渊把带血的手帕递给她:“你去告诉诸骁,陛下已经弄死了腹中的胎儿,这是落胎时的血,而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呵.....她倒是积极的很,也罢,免得本尊去找她了。”释渊冷笑一下,又看向蛰伏在天帝腿间的两条花蛇:“你们继续,本尊要让长琴彻底离不开男人。”
“尊上....小女是前来拜谢尊上的。”
不起,是本尊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看到他如一潭死水的眼神,释渊顿时慌张起来,他扑通一下跪在到床边,对着自己的脸抽了两耳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尊上,三公主来了。”
“不过,你要提醒诸骁,锁妖链可不是轻易就能挣脱的东西,还是让他安分点罢,否则,可是会被烧死的。”
“哈哈哈....三公主,本尊知道你对他还有情。”听她这么问,释渊大笑几声,又道:“本尊只想让他和长琴反目成仇而已,不会动他。”
冬昧转动着眼珠,细声道:“我们可以利用她,杀了诸骁,狼王一死,群妖无首,尊上统帅妖族,把三界牢牢握在手中,岂不是易如反掌.....”
就在释渊仔细端详手帕时,门外的奴仆突然禀告道。
这让释渊忌惮又畏惧,亦生出了更烈的怒火:“好,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生妖种,本尊就让你提前感受一下它破腹而出的滋味!”
不知是因金身的缘故,还是天帝拥有铜墙铁壁般的意志,五天来,他对肃长琴用尽了各种淫术,却无一起效,若放是天庭的上仙,哪怕有上千年的修为,都会承受不住,可肃长琴却苦苦支撑到了现在.....
鸢沅的身影消失后,他便抬脚返回宫殿,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桌边坐了下来。
“尊上这么说,小女便放心了。”听得他的话,鸢沅微松了一口气,而释渊接下来的话,又使她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想到不知在何处的诸骁,他的心又是一阵剖碎般的疼。
他停顿一下,又道:“本尊下一步的计划,可还要倚仗三公主呢。”
他刚落座,一条花蛇就从床上爬下来,爬到他脚边,变幻成人形,为他端起酒盏道:“尊上,请。”
看到他,鸢沅立刻跪了下来,娇声道:
望着天帝如画的侧颜,释渊停下动作,咬紧牙关,声线变得森冷:“你就这么想给那个妖畜下种么?”
“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挺好用.....倒是没白救。”看着冬昧因吮吸肃长琴的体液而变得酡红的脸庞,释渊感到喉咙有点发紧。
看着他狰狞的脸庞,天帝用灵力紧护住小腹,感受到里面微弱却依然存在的生命气息,他动了动双唇,想说什么,却因巨大的痛苦昏死过去。
“三公主不必谢本尊。”释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你做的很好,要谢,就谢你自己吧......”
听着他的话,释渊拿起酒盏,把酒液一饮而尽后,又道:“好啊,春绅君已经被长琴迷的乱了心智,怕是不能为本尊效力了,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释渊的话刚说完,两条蛇妖就将头部钻进了天帝的私处,用毒牙咬住他柔软的穴心。
说罢,他望着在肃长琴胸前游走的长蛇,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什么....盯着那条血淋淋的手帕,鸢沅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即便身体被束缚,忍受着毒刺般的淫性,他的声线依然冷傲、不可一世,只寂静地躺着,就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去吧。”释渊冲她摆了摆手,未再多言。
说罢,他对两条花蛇扬声下令:“你们可得好好伺候陛下。”
“尊上的意思是?”鸢沅不解地望着他,她今日来找释渊,本是想问他如何操控诸骁脖颈上的锁妖链,可没想到,不等她询问,释渊竟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