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隙,维洛瓦来到墙边,踮起脚尖,将双手伸向墙壁顶端的狭窄天窗。安德鲁夫在山民的势力范围之内,因此自然也受到山神的庇佑。作为一名祭司,维洛瓦还有一个秘技可以施展。
维洛瓦双手扒着天窗的边缘,感受着从窗外渗进来的湿冷空气,低声祈祷起来:“山神大人,您的后代,您的子民,您虔诚的信徒请求您……我不想就这么死去,请帮帮我,请让我离开这里……”维洛瓦默念着祷告词,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婉转的鸟鸣。他抬起头,见到一只翠绿的山雀停在窗口处,歪着头叫了两声,又展翅飞进了夜色。
维洛瓦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着,试图用空气稀释他周身的剧痛。虽然浑身不自在,可他嘴角还是挂上了笑意——山雀是山神的信使,神明回应了他的祈祷!维洛瓦虽然对自己的魔力十分自负,但向神明祈祷仍然是一件十分耗费体力的事情。在山雀飞走之后,他很快便浑浑噩噩地昏睡过去,直到他被一阵吵闹的脚步声吵醒。房间里被火光照亮了,维洛瓦揉着眼睛抬起头。
迎面走来的不是他祈求的救兵,而是卡文泽尔的几名手下。他们的脚步声沉重,身形东倒西歪,看样子醉得不轻。
为首的那个红鼻子的男人手上缠着纱布,是之前被维洛瓦咬过的那个人。
“臭婊子,给我醒醒!”红鼻头男人嘴里骂骂咧咧,他脸上浸淫着酒气的恶意让维洛瓦打了个结实的冷颤。维洛瓦站起身,躲避着男人伸向自己的手:“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红鼻头男人冷笑一声,“你马上就会知道了!”他说着朝自己的跟班打了个手势,三名士兵打扮的男人冲上去将维洛瓦包围。
他们中的两个分别抓住维洛瓦的双手用绳索反绑起来,另一个则出拳打在维洛瓦腹侧。维洛瓦本就有伤在身,这一拳打得他眼前发黑,跪倒在地。胃液不受控制地往上反,所经之处,一片酸涩的滚烫。趁着维洛瓦咳嗽的空挡,红鼻头男人凑过来。他抬手卡住维洛瓦的下颚,被迫维洛瓦抬起头来。男人一只手不知轻重地在维洛瓦脸颊上按压着,另一只手则开始解腰带。
维洛瓦顿时明白过来,挣扎着想要躲闪,然而现在的他哪是眼前这几个男人的对手?他眼见红鼻头男人从裤裆里掏出老二往自己脸上怼,连忙闭眼抿嘴,尽可能地撇开头去。一根软塌塌的肉柱蹭在他脸颊上,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儿扑面而来。维洛瓦的反抗招致了更多的暴力。红鼻头男人放开维洛瓦的下颚扇了他一巴掌,含混地咒骂起来:“不想死就给老子乖乖听话!”维洛瓦吐了口血:“你没种杀我的……”红鼻头男人眼角跳了两下:“但老子可以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他便便掐住了维洛瓦的喉咙。维洛不受控制地张嘴祈求更多的氧气,眼角也渗出泪来,这姿态在侵犯者的眼里无疑是在献媚。红鼻头男人哼笑一声,对准那两片半开的柔软的唇,挺腰将自己的老二送了进去。维洛瓦呜咽着试图仰头将嘴里的肉柱吐出,然而他的脑袋却被身后的两个男人合力按住,无处可去,只能被迫将侵犯者恶心的分身吞下更多。与此同时,一些讥笑在身后响起:“老大,弟兄们也不客气了。”
“有什么客气的,随便玩!别弄出人命来就成——”红鼻头男人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挺腰,同时因为老二被维洛瓦的喉腔挤压而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叹息。跟班们得到了允许,跃跃欲试地去扒维洛瓦的裤子。维洛瓦先是感觉下身一凉,紧接着臀部传来了一片火辣辣的痛,原来是有人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那人打完又笑了起来:“不愧是贵族们喜欢玩儿的货色。瞧这屁股,比窑姐儿还白还翘!”
“这婊子早上咬人的时候伶牙俐齿的,现在可别让爷爷们失望了!”维洛瓦被按着头,没法看到身后,但却感觉几只手在他的背上、腰上、屁股上乱摸。其中一只格外灵巧娴熟,摸了两下就开始把他的臀部往两边掰。“你们看看这儿,这成色,还真是……啧啧啧……”嘴里的性器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像一根烧红的铁锥一般直往喉咙深处捅,身后的手也开始在他被迫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菊穴周围打圈。
绝望和耻辱鞭挞着维洛瓦,他闭上眼,试图关闭视觉来回避痛苦。
神啊,求求您……求求您救救我,或者干脆杀了我吧——然而,神明没有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
就在维洛瓦感觉嘴里的那根家伙要射出来的时候,红鼻头男人的叫喊却忽地伴着浓重的血腥从天而降。
那可不是什么舒爽的喊叫,而是人之将死的哀嚎。
同时,杵在维洛瓦嘴里的性器突兀地退了出去,周围的强迫也消失了。维洛瓦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却没有摔倒在冷硬的地面上,而是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怀抱的感觉和维道再熟悉不过了,维洛瓦挣扎着抬起头来,刚好对上菲索斯低垂的视线。
见维洛瓦眼中含泪,嘴角脖颈都是一片狼藉,菲索斯脸色立刻狠厉起来。他一手搂住维洛瓦,一手挥剑刺向愣在原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侵犯者。两个男人瞬间下了地狱,另一个则转身想逃。菲索斯对准逃跑者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