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任由对方舔舐口腔和牙齿,连舌头都被叼出来吸吮啃食。
他双眼很快就溢满泪水,双手虚虚撑在对方赤裸胸膛上,膝盖被大大分开,胯下交杂的热气熏得人头昏脑涨。
血液流动过快,酒精挥发,桥桥觉得自己都被泡在酒杯里,被人从上到下舔舐个遍,昏昏沉沉的哭道:“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萧北山闷笑,直接将话筒插入到被肉棒干得暂时没合拢的阴道中,金属话筒自带凉意,阴道内却是淫水精水泡得闷热非常,一冷一热,桥桥背后直接蔓出大汗:“太大了,好撑,不行,会破的,哇啊啊……”
他扭着腰身,好几次要逃开,结果话筒反而更深,男人揪着底端不顾对方挣扎抽插着,叽里咕噜水声更大也更闷,配合着激越的摇滚在包厢里翻滚着。
桥桥坐不住,只能瞪大了眼大口呼吸,一头湿发甩得乱七八糟:“不要,好大好粗,会操坏的,骚穴会被操坏的,哇啊啊,不要,好硬,好冷……”
萧北山兜着他的臀部,耳边倾听者淫穴内的乐章,反而打趣他:“哪里受不住,你自己听听,它是不是再说喜欢我,希望我操得再快一些,再猛一些,骚穴什么都吃得下!”
桥桥打着他肩膀,又怕人掉下去,小腿踹着踢着,结果,脚丫子也被抓起来摁在男人勃起的肉棒上,烫得他激灵。
这时候,醉醺醺的小妖精终于有了点理智,可怜巴巴撒娇:“老公,我不要那坏东西,给我你的宝贝嘛,我喜欢热乎乎的大肉棒!”
萧北山好笑:“要谁的大肉棒?”
桥桥满身热汗,讨巧的抹了把大唧唧:“老公的大肉棒。”还怕不够,补充,“要亲亲老公的大肉棒操我的小骚穴,骚穴里面好痒好冷哦,要老公给我暖一暖,操一操,最好操到子宫里。”
这下,萧北山也忍不住了,一边抽出话筒一边将自己的肉棒替换进去,搂起小屁股,一下就捅破最深处的子宫口,将龟头抵在宫腔内:“你的前夫在隔壁,要不要新老公抱着你去看一看?”
桥桥睁着迷糊的眼,摇着屁股吃下肉棒,子宫内比阴道更加窄小,被顶开后,里面舒爽更甚,他听不清对方的话,就隐约听到前夫两个字,不由嗤笑:“我哪有前夫!不是我老公的男人都是贱人!”
萧北山被取悦,瞬间抱着小妖精屁股在子宫内狂风骤雨操干起来,两人一个娇小,一个高大,一个会撒娇,一个全然宠溺,两人相互拥抱着,浑然不像是第二次欢爱,而是早已做爱了无数次的小情侣。
“老公,老公鸡巴好大,好会操,哈,子宫里被塞满了,哇啊啊,好舒服,好撑……快操我,老公再快点,啊啊……”
“老公厉不厉害?”
“厉害!”
“比你以前的男人更厉害吗?”
“对,老公最厉害,啊啊啊啊,要到了,怎么这么快,我又要高潮了,老公,老公……”
桥桥身体太敏感,空旷几个月后再一次做爱,浪叫几乎要把屋顶都给掀开了。他让男人操他子宫,对方就只在子宫里进进出出,他让男人大力,男人就一股蛮力在宫腔内左突右突,他说乳头痒,男人就边走边操,还要分出嘴巴叼着乳尖啃咬,肉棒操得快又急,牙齿也啃得乳头涨又红。
萧北山抱着他在包厢内走了一圈,忍不住又把话筒抵在他后穴紧密肉褶上,无数阴道中流出的淫液被糊在臀缝间,成了话筒和后穴的润滑剂。
肉棒在阴道内干个不停,话筒在屁眼上磨来磨去,乳房轮番被啃咬,桥桥从未享受过这样的性爱,直接抛弃所有顾虑,搂着男人脖子迎合着对方的玩弄和操干,嘴里老公喊个不停,身下更是一次次把肉棒吞到最深处,任由精液一次次洗涤着自己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