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
居心叵测的男人层出不穷,很快,桥桥面前又多了一杯烈酒,依照他那状态,这一杯下去就彻底歇菜,只能任人宰割。点酒的男人一身腱子肉,目光灼灼盯着醉美人,低声哄着桥桥再喝一口。
萧北山上去就扣住对方伸长的手腕,在周围众人怒视中喝干净烈酒,在一触即发的对持中,直接扣着桥桥下颌深吻下去。
几个月没见,那夜就念念不忘的唇瓣果然还是记忆里柔软甜蜜,桥桥眼角溢着水光,被吻得鼻息断断续续,双手撑在胸前,不像是拒绝而是攀附。
酒自然是进了萧北山的肚子,他扣着桥桥腰肢,冷声问:“我是谁?”
桥桥已经醉得要趴下了,被人逼着强吻后终于找回一点危机感,瞪大眼想要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是哪个混蛋,结果,对方反问他:“我是谁?”
“混蛋!”他含糊的捶了对方一下,也是,混蛋张嘴咬住他半边唇瓣,用舌头一点点描绘着咬破的唇肉,吸着鲜红血液。
迷幻灯光下,萧北山犹如暗夜行走的吸血鬼,引诱着猎物对自己俯首称臣。
猎物还一无所知,睁着懵懂的眼,撒着娇,软绵绵任人施为。
给桥桥点过酒的男人们围拢过来:“喂,放开他!他可是我们的人。”
一直默默跟随萧北山的保安们分开人群,让老板抱着美人消失。
桥桥咕噜着:“好痛。”
萧北山掐着他腰肢:“再勾引男人我就揍你屁股。”
桥桥睁大眼,醉气熏天的问:“凭什么打我,嗝,我又没惹你!”
萧北山直接从电梯上到三楼,他选了禹秋包厢旁边的一间,锁门,扒人裤子一气呵成。
将小东西抵在门上的时候边吻边分开对方双腿道:“你躲我躲了那么久不该打吗?”
桥桥感觉屁股凉飕飕的,迟来的危机感让他挣扎起来:“我,嗝,不认识你,呜啊,你别掐我,哈,屁股好痒……”
萧北山一手兜着人腰肢,一手狠狠掐着臀肉,细腻触感让他很快就回想到那夜吃到的美味,他吸吮着对方唇瓣,用舌头翻搅着口腔,最后吸着舌根,一起翻搅绕圈。
桥桥被迫扬起头,整个人被困在门板和男人怀抱中,双腿上裤子脱到膝盖处,屁股下方却被对方大腿撑着,姿势非常奇怪,他混沌不轻的脑袋只觉得害怕,哭唧唧说:“你,不要欺负我,呜啊,别打我,啊啊,好疼!”
男人将他翻转压在门板上,对着柔腻臀尖啪啪啪就是几下,那被保养得非常好的软肉瞬间布满五指印,桥桥大哭起来。
他本来就喝醉了酒,情绪控制不住,疼痛也没法忍耐,屁股在男人掌心下拍一下就晃荡一下,臀肉在玻璃门板折射下,有种糜烂的美。
更美的是歪着脑袋,哭得稀里哗啦的美人。
那张小脸依旧如上次黑夜中一样模糊不清,唯一记忆点就是那接连不断的泪珠和委屈巴巴的呻吟。
“好疼,好疼啊,别打了,呜呜,老公,老公……”
萧北山被最后两个字取悦,从拍打到揉捏,压在人背后一下一下吸吮着破开口的唇肉:“对,我是你的老公,要记住我声音,知道吗?”
只要不挨打,桥桥什么都能答应,嘴里应和着,屁股讨好的磨蹭着对方掌心。两人贴得近,手掌背后就是男人胯部。
萧北山被他哭诉撒娇激得裤裆生疼,忍不住去顶弄他的臀缝,隔着布料,里面肉包热度都十分惊人。
桥桥空旷三个月,察觉到熟悉的温度和形状顿时吞着唾液,娇气的喊:“老公,你要操我吗?”
萧北山探手进了短T恤,很快就摸到小乳房。这对乳房他当时还觉得有点小不够诱人,今天再摸才发现小也有小的好处,双手一盖就全部拢在掌心里,任由你搓扁揉圆都漏不出来,乳尖压在掌心里怎么揉都揉不腻。
桥桥鼻腔里发出动人呻吟,用屁股去撞击对方胯部,伸手去抚摸。
萧北山说:“你的男朋友在隔壁。”
桥桥皱着眉:“我没有男朋友。”
萧北山笑道:“对,你现在只有老公了。”
桥桥呼吸粗重:“老公,我要吃大肉棒。”
萧北山被对方直白求爱刺激得不轻,握着对方手腕解开自己的裤腰带和拉链,两人裤子都没脱完全,臀肉和肉棒就短兵相接,一个往臀缝里面钻,一个往肉棒上靠。
萧北山守株待兔守了三个月,哪里还忍得住,哪怕对方又一次喝醉了,他也不在乎自己再成为对方口里的老公。毕竟,对于小家伙而言,禹秋已经成为过去式。
何况,这世界上有比在情敌隔壁操对方的前男友更刺激的事情吗?
忍耐得够久的萧北山直接拢着对方小乳房,另一只手从腰腹滑下去,在双腿间摸索着。他记得对方淫穴美妙滋味,也依稀知道,双性人哪怕再淫浪,也必须做一些简单前戏,否则太干涩进不去,操起来也不够爽快。
可是,真正摸到那两瓣肥厚肉唇时,萧北山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