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期间禹秋一直很高兴,桥桥没问原因,想来也和萧北山有关系。
那晚醉酒后发生的一切他隐隐约约有些印象,只知道自己和男人做了,对方并不是自己男友。兴许是太久没喝醉过,一身骨头都软烂得过分,清早醒来后,他在怀里摸到一颗绿宝石纽扣。
绿宝石做纽扣,哪怕禹秋同学中有部分身居高位,在这种场合会佩戴宝石纽扣的人也局指可数。桥桥扒拉着记忆,只记得一个人,萧北山。
难道昨晚跟他做爱的人是萧北山?
桥桥自己听了都会当成笑话,不过,笑过后,发现包厢里除了打麻将的人靠着抽烟在强撑外,余下的人要么散了,要么去楼上开房睡去了。
禹秋不在!
如果当晚的人是禹秋,他不敢丢下自己一个人。好吧,哪怕两人现在处于要分手没戳破的阶段,桥桥也断定禹秋不是那种拔吊无情的人。
心理建设足够了,等到独自回家后,桥桥从镜子里看到身上各种咬痕吻痕掐痕后,顿时咬牙切齿骂狗男人。
他坐在浴缸里给禹秋电话,隔了很久才接起。
桥桥自己给自己顺气:“你在哪里?”
禹秋在和服务员说话,隔着电话给服务员小费。
桥桥:“你在酒店?”
禹秋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是啊,后半场我和北山开了房在这边讨论事情,宝贝你在哪?”
桥桥看着水面中倒映出的眉目:“你今天回家吗?”
“可能回不了,你知道的,我们很久没见面,北山想要在这边投资,需要引路人……”
桥桥脑袋里那根弦绷断了。啊,现男友不如白月光,狗男人们都去死!
禹秋什么时候回来的,桥桥不知道。他洗了澡后就清点自己东西,好歹同居几年,东西比较多。不过,他自己也有工作室,在家觉得无法安心工作的时候会把东西在工作室备一份,所以,除了各种chao鞋和私服,其他东西都没带。
就这样也打包了数十个纸箱,好友拉着自己男人来帮忙搬家,看着桥桥憔悴的脸心疼得不行。
“怎么才几天就憔悴成这样了。”
桥桥在好友面前没啥要强想法,抱着人埋在胸口哭得稀里哗啦,他男人瞥了下,几次想要开口,被爱人眼睛一瞪,只好闷头搬东西。
工作室距离这边不远,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他房间都改成了工作间,乱中有序。为了塞下这么多衣服,临时将一间客卧清理出来做衣帽间。男人被轰走了,好友帮忙忙到下午,两人喊了外卖,晚上一起泡澡后搂着睡。
为了哄桥桥开心,好友难得大方贡出自己的大nai,任由搓扁揉圆,nai头都被吸得红肿不堪,两人双腿交叠,磨着yInxue高chao后,拥抱着睡了。
第二天,男友来敲门,看到自己爱人nai头破损气得脸青白,也不顾是不是有人围观,硬是将爱人抵在门口干了一场,浪叫声差点把画板都给震塌。
桥桥不是第一次看他们两人做爱,自己咬着电动牙刷一边听着门口啪啪声,一边去厨房烧水。男人带了早饭过来,热一热就能吃。
“之后你准备怎么办?”男人问。
“工作啊,还能怎么办,天底下大唧唧老攻多的是,一个不行再找一个。”好友被拥簇在中间,牛nai渍围在嘴边一圈,抖着小腿笑眯眯出主意。
桥桥想想存款,还有前天夜里残留在体内粗大火热触感,啧啧道:“对,大唧唧老攻多的是,我准备开启第二春。”
好友眼睛放光:“你有目标了?”
“对啊,不过,得先拿到对方的联系方式。”
好友担心又高兴:“是谁?我帮你去弄。”
男人在旁边疯狂咳嗽,直接被好友无视。
桥桥捏着口袋里绿宝石:“不用,他会主动来找我。美受就是有这种自信。”
好友观察着他表情,点头没再说话。
实际上,桥桥需要工作来疗伤。他以前和禹秋做爱很频繁,一天一次算是正常,兴致来了一天两次三次也有。
他有心将情欲转为工作欲,将私信里约稿扒拉一下,工作日志排到半年以后。
半个月后,后知后觉禹秋才发现家里变化。这得归功于桥桥的私人物品大部分堆积在客卧。桥桥爱打扮,因为学美术,艺术修养很高,特别看不上禹秋审美,两人私服都是分开放。
禹秋给萧北山拉人脉,带着对方在自己的健身馆认识各种Jing英高层,萧北山索性在他那边办理年会会员,基本每天过去。禹秋一遭得到白月光回馈,满心都扑在对方身上,回家都少了,就算回去也都是倒头就睡。
也是和萧北山接触后,禹秋发现两人之间巨大差距,往日觉得自己事业有成,跟对方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于是他与合伙人筹备再开一家健身馆。合伙人资金不足,禹秋就有意拉萧北山入伙。
萧北山这人外表看着拒人千里之外,本质上也是资本家。你拉我入伙可以,我得占大头。禹秋巴不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