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对肉缝的滑腻震惊了一下。小家伙居然喝酒都喝出了兴致,或者说,是被众男围绕的时候就隐隐发骚了。
萧北山说不上是好笑还是好气,直接捏起小肉棒狠狠掐了下,怀里人本来还有点娇气的呻吟瞬间带上了惊叫和哭腔,:“好痛!”
桥桥扭着腰想要躲避凶狠手指,软乎乎肉唇带着点水汽,从指尖滑到指腹,又被两根手指给强硬拨开,热滚滚淫液顺着穴口挂出蚕丝,只要稍稍往里面一伸,就摸出大股淫液。
桥桥空旷三个月,哪怕经常手淫,加上各种玩具抚慰,那些死物又怎么比得上陌生男人的手指呢?
不过是随意抽插两下,桥桥就觉得浑身热度攀升,细小电流在穴内噼里啪啦作响。
他嗅着身后陌生气息,隐约辨认着那夜残留的香水味,是一种很淡的沉香尾调,因为太久,香调不够浓郁,被男人体温熨烫着,染上了肉欲,越发醇香,勾引着体内蛰伏的馋虫和欢愉。
想要被操干,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对方掌控到尖叫哭泣,更想要的是男人热滚滚的汗水滴落在自己身上,烫出一片片红痕,听对方粗重喘息浮动在灼热皮肤上。
桥桥觉得口干舌燥,被酒精浸泡过的舌头有点打结了,舌尖从口腔中探出来,在玻璃门上糊出潮热。
男人明显听到他的喘息,手指增加到三根,牙齿咬着他耳垂:“舒服吗?”
桥桥不回答,只扭着屁股,有意识控制着淫穴收缩蠕动。他穴口本来就紧致,三个月没吃肉,几乎恢复到了处子的弹性。里面软肉裹着硬直手指,指骨伸直,软肉就吸吮,指骨勾起,软肉就绵呼呼糊在上面,随便动弹都能够勾引出无数淫液。
桥桥双腿发软,上半身全都贴在玻璃门上,玻璃很冷,身体反而泡在岩浆中,背后胸膛起伏不定,最后,耳垂一痛,手指全部抽出,呼啦啦淫液从钟乳般的穴口滴落下来,落在一根更加热烫硬挺的肉棍上。
肉棍蓄势待发,分开臀缝,在后方隐秘穴口褶皱处挑拨两下,发觉这里也有些潮湿软绵,心里感叹着怀里人真是个极品骚货,忍不住就用马眼去亲一亲,贴一贴,在怀里带着哭腔的难耐喘息里,硬是挤压着肉褶,仿佛要放弃前面更加淫浪柔软的骚穴,去操弄没有丁点准备的骚屁眼一眼。
桥桥倒吸着冷气,几次都踮起屁股要把肉棒引导到正确地方,龟头好几次从肉褶中划开,路过会阴,眼看着就要触碰到肉唇,结果,人往后一退,热度消散,重新分开臀瓣,又去勾引骚屁眼。
桥桥气得要骂人,眼中泪水盈盈,小嘴啪啪啪:“混蛋,大混蛋,我不要你了,呜呜,我要去找个爱我的,嗝,会伺候我的,啊呜……”
扭来扭去推着后面的人,眼泪吧嗒,胡乱拉扯着自己的裤子,这下别说屁股不给操了,连屁股蛋都要看不见摸不着了。
萧北山心里咯噔,立马搂住即将出门的小妖精,把人抱起来双腿腾空,手快的剐掉牛仔裤,再也不玩花样,撩起一条腿,肉棒在会阴处戳刺两下,找准入口,噗嗤就干了进去。
原本在怀里挣扎力度就不大的妖精瞬间浪叫,腰软了,腿勾了,一团乳肉在T恤里颤了颤,很快就整个人摇晃起来。
桥桥被压在墙壁上,一条腿横在玻璃门内,双腿大开,粗长狰狞肉棒从狭窄淫穴穴口横插进去,直接顶破阴道上方,正对着G点,一个只觉得脑袋发蒙,一个就觉得滚入沸水,接着,无数软绵淫肉席卷过来,紧紧包裹着入侵肉棒,萧北山倒吸一口气,差点就这么交代出去,忍不住咬住怀里人的后颈,在对方痛呼声中,将一条腿勾到手腕里,压在门后一阵狂擦乱顶。
骚点被猛烈撞击,起初还坚挺着,毕竟两人是第二次做爱,萧北山并不了解这具身体,十下里也不过是有二三下戳到G点,反而是桥桥,只要被戳中一次身体就软烂一分,二十多下后人就没了力气,全靠对方支撑着,胯部被操得不停往前,膝盖撞击在玻璃门上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好在左右包厢都有人,玻璃门外更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迎合着操干的撞击声,莫名和谐。
桥桥小腿在空中晃荡着,眼角在门后光晕里溢出几点星光。
男人大手滑入T恤,在没有任何东西包裹的乳肉上重重揉捏一下,于是,失了节奏的阴道倏地收缩,两人都吸着气,一个头皮发麻,一个身体发软。
“呜呜……不要……”
萧北山抱着小猎物,在他耳边调笑道:“嘴里说着不要,骚穴咬得这么紧,唔,是不是又戳到骚点了,它在吸我的肉棒,呼……真热,小东西,你是不是想要把我吸干?”
桥桥身体冒出热汗,对方还在耳廓中舔舐着,下半身力道又深又重,说的话都被鼓点给敲碎了,人挣扎不开,乳头被捏起揉弄,身体最为敏感的两部分同时被男人掌握,他不得不踮起唯一的脚尖,想要躲避,反而被压着肚皮,把里面的性器官猛烈抵在前冲的肉冠上。
“哈,不,要破了,肚子要破了……”
桥桥嘴角滑出唾液,双手无力在玻璃门上抓挠几下,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