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本就没指望他说出什么好东西,只是把王爷叫来?王爷一字不落全听着呢。
“朕问你京兆尹。贪污受贿草菅人命的指控全是莫须有,怎么处置?”
“啊?”
群臣面面相觑。
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有人构陷刘大人,问的就是查出来他和摄政王交往密切。可听上头的意思……?
“臣以为……臣以为既然指控不实,那刘大人也不必在牢里待着了。至于结党一事……王爷毕竟皇家血脉唐突不得,。”
“唔……咳咳咳……”启光帝一通闷咳,掩饰似的拿起茶盏喝了两口。动作罕见地急促。
“陛下可是风寒未愈?万望注意龙体才是。”
什么风寒。
不过身下人实在蔫坏,瞧见着那根粉茎直挺挺地跳就是不肯认输便吐了出来。又一口咬住了那朵小花,轻轻一舔就是满口腥甜的汁液。
“无妨……舅舅刚才说什么?”
“哦,臣说王爷天潢贵胄不得马虎,陛下不如指派几个亲信同御史大人一起,慢慢查证。”
“嗯……”
“那就劳烦舅舅亲自去吧。”
“啊?”
左手滑到了腿上想制止那人的动作,却被人攥紧了、有些薄汗、带着湿热的掌心透过来、好像全身都被热流淌过。
启光帝勾了勾指头,几乎用了全身气力压住情动。
“舅舅身份尊贵,既是皇兄的胞舅又是当朝太尉,你去查既无损皇室颜面又能给朝堂百姓一个交代,朕以为再好不过了。”
“这……”
太尉大人原本是来看戏的,谁知道戏没看到惹一身骚。他盯着闻景曦看了半天,实在摸不清小皇帝到底什么意思。
闻景曦却是快忍不住了。他全身紧绷,像拉紧的弦。可身下的人却不肯放过他,大手牢牢压住腿根儿分开,叼着那朵小花舔过来啃过去、软舌上下扫荡着花缝、触到蒂珠用力一吸再放开,进而将舌头探进紧闭多日的甬道,只刚顶开一个小口就花蜜就泄了洪。却还不满足,非卷起舌头刺进去、没轻没重地蹂躏瑟缩的嫩肉。
小皇帝下意识地想握紧拳头保住清醒,可他被那根舌头舔的从里到外都软透了,脱了力、整个人轻飘飘地,像浮在水里,又像悬在空中。
“怎么,太尉大人不愿意?”
好半天才开口,声音发着抖,似乎是气的。吓得一众大臣眼皮都不敢掀。
“臣…遵旨。”
“还有别的事么?啊…咳咳咳咳咳……”
闻景曦发出一声近似痛苦的哭喊又接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那要命的玩意儿不停戳着他的花心,又用牙齿轻轻咬上了花蒂,小皇帝一时禁受不住、竟到了高潮。
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臣子的面、聊着家国大事,被人舔到喷水。
闻景曦又羞又爽又生气,好在外人并未看出端倪,被他那一连串的假咳嗽吓破了胆,哪敢再议什么事?诚惶诚恐地就要陛下保重龙体快宣太医。
等到大臣退下来福依着他的吩咐关上门走远之后,启光帝终于彻底崩不住、像后躺在了椅子上、眸光有些失神。
倒是桌底下的人带着一脸餍足慢悠悠钻出来,桌下空间太小、脸上出了些细汗,嘴巴红艳艳的,还带着些不可言说的水光。
启光帝偏头过去懒得理他,摄政王也不生气、黏糊糊地凑上去就啃人下巴。这次他学乖了没坐椅子上,下盘稳稳地立着,长臂一伸连任带椅子都圈在了怀里。
“宝贝儿~乖宝~小心肝儿~曦儿~”
“闭嘴!”
“宝贝~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了你好。”
闻景曦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这人脸皮是有多厚?能大言不惭地说出这种浑话!
摄政王在他脸上重重嘬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到:“京兆尹的事儿本来就是用来挑拨咱俩的,根本就是子虚乌有、有什么好听的。为这么点儿破事儿纠结一帮人来搅人好事儿,太后也忒心急了。”
小皇帝本就没真生气,瞧见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更是乐极了,嘴上也逐渐戏谑:
“椅子可不是太后弄倒的。”
闻子墨转过头抬头瞧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椅子……椅子是我故意的!嘿嘿嘿,宝贝儿,我看这地上毯子也挺厚实的……不如…… ”
“所以你和京兆尹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信件被人查到?”
摄政王嫌弯腰太累,索性把人抱起来放到腿上自己坐下去,然后揽着闻景曦翻了几封书信。
“这不是我跟他写的。”
“我和他的来往都是由暗卫负责,一人送信一人翻译、怎么可能留下这么直白的证据。不过……”
他拧起了眉,“这信里的内容、确实是我和他聊过的……怎么会……”
“怎么会有人对内容一清二楚,还特地仿造了笔迹做伪证?”
难道刘章真的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