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没等小皇帝反应过来,就被人扒开毯子掰开腿、往花xue里塞了颗棋子。
!!!
“唔……闻子墨你做什么!”
闻景曦剧烈的挣扎起来,冰凉的玉石在甬道里滚来捣去、碰上温热的xuerou便带来一阵收缩。他极力想挣扎开,却被人牢牢锁住腰腿和左边臂膀,半分都挣扎不得。气得眼圈都红了。
“你无赖!唔……”
闻子墨换上腿压着他下半身,一手掰过他的下巴就恶狠狠地吻了上去。长舌横冲直撞,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惩戒意味攻城略地。
“唔…… ”
闻景曦被吻到几近窒息才放开。
那人又披上温柔的皮囊亲亲他的眼角,柔声说:“乖,继续下。”
下个屁。
他着急地去吻那人的唇却被故意躲开、只能仰着头蹭他的脖颈。
“兄长……”
软热的呼吸落在喉结上,摄政王喉头一紧。
“兄长……我错了……原谅曦儿嘛……拿出来好不好……求求你了。”
软舌黏在了凸起的喉骨上,绕着那处不停舔逗戳弄。
“兄长……曦儿好难受…… ”
闻子墨任由他缠了一会儿,才一脸正经的把人从怀里扒出来让他对着棋盘。
“乖,继续下。这局的下完。”
……
装什么。
你下面那根早顶着我了。
小皇帝吸吸鼻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执子看棋。
绝对不能再被吃。
闻景曦战战兢兢瞻前顾后,摄政王倒是毫不留情地大开大合。
没一会儿,落在角落的那颗又被困住了。
“心肝儿~”
那见鬼的嗓音又在勾人了。
“我怀疑你故意放水,这么喜欢棋子?嗯?”
喜欢你大爷。
你底下塞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试试看还能不能下。
手指伸进了毯子,幽谷早就渗了水。闻子墨低笑一声,在他弟弟软绵绵的呼喊声中又塞了一颗进去。
“呜…… 冷啊…… ”
闻子墨亲亲他的耳垂,
“乖宝暖暖就不冷了。你里面温度太高,刚好降个温、消消肿。”
“兄长……呜…… 兄长…… ”
泪眼婆娑的小人儿扯着他松垮的衣袍,玉白的手指在他锁骨上摩挲着。
“兄长…… 你……你干我好不好,我们不下棋了……呜……要你…… ”
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又硬了三分,戳到闻景曦的股缝、他哼哼唧唧地直扭、嘴里喊着要兄长Cao。
“别浪。”闻子墨在他胸前用力抓了一把。
“这局不下完今天不干你。”
狗男人。
呸。
小皇帝被撩拨得丢盔弃甲,眼前水雾没散过、根本看不清棋局。他颤颤巍巍地瞎走一通,又被塞了十来颗进去。
“呜……不…… 不行了……”
花xue泛滥成灾,轻轻一抹就是一手的shi黏。xue口翕动着,隐约能看到里面黑色的玉子。
闻景曦趴在他肩上喘气,泛红的面颊上落了水珠、像含着晨露的月季。
“太满了……塞不下了……呜…… ”
闻子墨又往里推了一颗,已经能听到玉石磕碰在一起的清脆细响,因为浸了满腔汁ye的缘故、细响里还杂夹着靡靡水声。
“呜…… ”小皇帝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十几颗小珠子在他身下晃来摇去,摩擦着敏感的xuerou或者抵上柔软的花心,还有一两颗进得太深、卡在宫颈口上、磨得他汁ye横流。
“乖宝,到你落子了。”
“呜……”,闻景曦摇摇头。
“不下了,呜…… 我不下了……兄长…… 兄长……呜……我错了……”
那人却指捏了捏他的花唇,让那两片红嫩的软rou紧紧盖住被撑开的xue口。蜷指在蒂珠上勾了一下,他就颤着腿到了高chao。
甬道深处溢出更多汁水,浸的那些珠子在更加shi滑的xue里左摇右晃。
“呜……不要了…… 兄长……要你……要你…… ”
“别撒娇。”
闻子墨拉着他的手去拿棋子。
“说好了下完这局,才不到半个时辰,陛下可不能言而无信。”
闻景曦三移两晃的,把裹在身上的毯子蹭掉了。那人捞起来一绕,竟是把他俩都裹了进去。
摄政王本就只松松地披了件外袍,闻景曦更是不着一物。眼下没了厚毯阻碍,坚硬粗大的那根直戳戳顶着股缝摩擦、勾得小皇帝后xue都流了水。
前面被冰冷的异物堵着,后面被火热的棍棒顶着。一冷一热刺激的闻景曦身子直软、身体深处扩散出的痒意让人难受极了,连前端的粉jing都高高翘起、哭着渴望爱抚。
“兄长……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