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像在笑似的。
笑个屁。
闻景曦伸手去拍了下那人脑袋,却被握住了手覆在面上。
“陛下…?”
“哦哦,咳…朕无事。王爷…王爷有事走得急,出去的时候摔了一跤。”
大腿被人掐了一把,力道不重又隔着衣服、落下来只是有些痒。
闻景曦不自在地动了下,遂吩咐看座议事。
“说吧,刘章是怎么回事儿?御史台裹着刑部查了快一个月了也没个结果,再这么拖下去免不了百姓要说你们官官相护徇私枉法了。”
“臣惶恐……”
“行了行了,”眼瞅着俩老头又要跪下,闻景曦赶紧拦住。
“朝堂上那套给朕收起来。想跪去戏台上跪去,别跟这儿演。说事儿,别废话。”
手里的脸颊动了动,那狗玩意儿又笑他。
启光帝把手抽出来,抬腿想踹他、但是空间实在有限、一脚踹到了腿根儿。
……
……
……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
声音低得他勉强能听到——还不如没听到。
“陛下,臣等奉旨查办刘大人一事、经多方探询,发现刘大人一案所牵甚广……臣等……不敢擅作决断,故而来禀奏陛下……陛下…… 陛下?”
刑部尚书胆大包天地抬了抬头,就看到启光帝面有愠色带着红,似是生气了般。吓得孙大人赶忙跪下。
“是这样……陛下,臣查出刘大人似乎与摄政王往来密切……王爷北上那些年……每月也与刘大人有书信互通。”
孙尚书的头埋得低极了,列座的大人们也只顾盯着自己的衣摆念经、生怕被雷霆之怒砸个正着。结果竖起耳朵等了好半天,上座的人依然不发一言。
没人看到启光帝眉头紧锁面泛桃花,却不是因为生气。
有张嘴覆在他下身的位置,隔着布料舔出龙根的形状、又一路向下,水渍洇湿了布料、陷进那条细缝里,勾出一道惹人遐想的细痕。
“陛下……”御史台跟着跪下开口,
“查知此处,臣与孙大人不敢擅断。还请陛下明示……”
“朕要你们查京兆尹贪污受贿,你们查出来他和摄政王交从过密?你们想说什么?”
天子的声音压得低极了,似乎还带着点儿抖。看来气得不行。
“臣……臣不敢揣测。只是……”
御史台等了半天,也没听到皇帝要接话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至于京兆尹贪污受贿一事……尚未找到证据坐实……草菅人命……也是谣传,只是因为犯人有个双胞胎弟弟,被人认错了……”
好像有一声裂帛之音,御使大人顿了顿、却没有任何异样。
“只是……皇上……我大启祖训王孙贵族不得结党营私……摄政王与京兆尹……实在……还望陛下圣断。”
闻景曦已经没心思管他在说什么了。身下的人不知从哪拿出来把匕首,就这么胆大包天地划开了他的裤子。直挺挺的那根刚探出个头就被含进温热的腔体里,长舌舔舐着柱身。小皇帝的手几乎要把桌沿的金边儿抠烂。
“陛下……”
“交从过密。可有证据?”
“禀陛下,有往来信件为证,其中还有涉及陛下的……有关京城防卫皇宫布防……实在是……实在是让人细思恐极。”
御史台早有准备,将一叠厚厚的信件呈上。来福递过来的时候瞅见启光帝通红的面色吓了一跳,忙去将窗户关上。闻景曦瞅见他的动作一时无语,只恨不得赶紧把底下作妖的人踢出去。
“如何判定这是摄政王的字迹?”
“禀陛下,是不是王爷的字只需将王爷近年手稿要来一对便知。只是这内容实在令人心惊,臣等惶恐,不知…… ”
“舅舅,你怎么看?”
正看戏看到兴头的太尉大人冷不丁被点名,吓得差点儿坐地上。
“额咳咳……”,他偷偷去瞄启光帝,却发现小皇帝垂着头、直勾勾盯着那堆信件,看不清神色。
其实如果细细留心也不是不能发现什么的,会听到细微的水声、有些汁液黏连的渍啧作响、有吞咽的闷哼,还有被刻意压制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只是天子积威慎重,又关系到那位。说错一个字儿项上人头都指不定能保住,谁还有心思管什么异动。
于是唇舌愈发胆大,卷过凹陷的铃口用力一吸,又轻轻啃上细嫩的茎身。下面的小花悄悄开了,冷清了好几天的幽谷流出甜腻的汁液,花唇轻轻颤动着,像微风里盛开的娇花等人采撷。
“臣以为……臣以为兹事体大,不能操之过急。但证据确凿,不查于法难容。兴许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陛下不如将王爷请来,由尚书大人问上两句。若是误会就顺带解了,免得臣子离心。”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说了通不痛不痒的废话。
闻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