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不过这却并不妨碍他们为对方所愿意做的牺牲与付出。
今天一整天的经历再加上不断地暴冲怒吼使得德生也有些累了,他的语气开始缓和、但却开始透出一股尖酸:「你和我之间有什麽事还没完?所以你想回来做什麽?你、汤言翔、一只贱狗,你想回来做什麽?回来帮我舔屌、还是让我拿你的老二出气、或者是想用你那淫荡的屁眼帮我服务?我看你是骨子里犯贱想回来再享受一次吧?」
「我说过我会回去就一定会回去!而且我跟你之间的事还没完,简德生!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汤圆的话让德生彻底愣住了,他无法理解汤圆到底是在说什麽,然而或许连汤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这就是汤言翔,一个几乎可以说是来去都我行我素的风暴。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在一旁看不下去的陈教练终於开口,他接着说:「…都坐下静静吧。」他把手搭在两边的手上示意他们分开。
於是汤言翔如同以往地说出了那句话、那句百试百灵的话,然而这次瑀成听到後虽然和以前一样微微一愣,但他并没有像之前每一次一样顺从汤圆,汤言翔反倒看见瑀成眼眶里的水珠越变越大。
但是瑀成知道他不能这麽说,如果是没有期限的等待那就无法构成任何条件、更不可能知道汤圆到底是不是平安,所以瑀成告诉汤圆,他会一直等、一直等,废寝忘食地等,直到隔天同一时间。
施瑀成,是他最大的弱点、也才是他最大的克星。
而瑀成也终於勉强做出了让步,他眼眶噙着泪珠说他每天晚上都会在固定时间等汤圆报平安的电话,如果汤圆有事情延迟了,他愿意多等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其实他本来想说就算让他等一辈子都可以,因为他是那样地喜欢着汤言翔;因为汤言翔为他忍受了三年多残酷的调教,所以就算是要他等一辈子那又算什麽?
陈教练的力气绝对没有德生大、更不用说是和汤圆比,然而就在接触到的瞬间,不知是基於直觉、又或是生物的本能,汤圆像是要闪避危险的动物般松开了抓着德生的手。
他们同样都把对方当作最重要的人,只是一个是兄弟情、一个是爱情,这感情并没有高下之分,因为他们都愿意为对方不惜一切牺牲。
所以最後汤圆只能对瑀成保证、保证、再保证,保证他一定会回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找不到任何方法说服瑀成。
面对德生冰冷而刻薄的话语,汤圆也来了点火气,他再一次把德生的手扯开接着说:「我他妈再告诉你一次,不是!」
汤
又或是拿起一大把疯狂震动的戳刺跳蛋就往自己的後穴塞,一把不够就两把、三把,就算把自己的屁眼塞到撕裂、脱肛,只要瑀成别哭出来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他只希望瑀成看起来永远开开心心的样子。
这下换汤圆慌了,他不只是希望瑀成别为了他而涉险、他更不希望看到瑀成真的掉下泪来,然而汤圆不管对瑀成说什麽都没用、就和刚刚的自己一样,瑀成同样心意已决。
如果到这时汤圆还没打来,就算没有失去记忆,他也会告诉自己,他从没认识过汤言翔这个人、他不曾在抽屉里写下那句话、不曾在自己桌上画上那条超越情谊的线……
正因为先有过了那样的争吵,汤言翔现在才会在这里,虽然那样笨拙的表达方式连叫作「争吵」都显得可爱。
所以在听到汤圆说要回到体专来的时候,瑀成先是不断的劝阻,在知道汤言翔心意已决、怎样都劝不住後,瑀成对着汤圆说:「那我也陪你去。这次,换我保护你了。」瑀成的眼眶甚至泛出泪光。
听到瑀成的话,汤圆知道瑀成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因为瑀成那样做是在折磨自己、甚至光是说出那段话,瑀成的声音都在颤抖;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超越友情、甚至超越血缘的兄弟,虽然汤言翔并不知道,瑀成早就不只是把他当作兄弟看待。
也是在那一刻汤言翔终於意识到,虽然在旁人看来瑀成总是被汤圆压死死的、好像瑀成很好欺负的样子,但其实一直以来都是瑀成在顺从着汤言翔,当汤圆那句:「还是不是兄弟?」失灵时,他发现自己对瑀成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汤言翔!你他妈到底哪里来的自信!」听到汤圆的回答,德生再一次失去冷静,汤言翔这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一定能平安地从体专抽身?更别说是和瑀成保证他一定会回去了。
甚至是拷打、电击、烧烫、穿刺、以及更多连德生都不曾对汤圆做过的酷刑,汤言翔愿意承受所有他能想像到的苦难,只求瑀成不再露出难过的表情。
看到这一幕汤圆简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他和瑀成是主奴关系的话、如果折磨自己就能取悦瑀成的话,他甚至愿意毫不犹豫地抓起那根直径接近五公分的一号责罚棒直接捅进自己的马眼,就算自己的老二会整个烂掉、下半辈子要靠导尿管跟尿布过活也无所谓;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不是那样,他们之间是兄弟情,当然,汤圆并不知道瑀成对自己还有着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