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着说:“老子等着你。”我知道他打不过我,也不能奈我何。
那次下雨,我没带伞,一放学就准备往家里狂奔,她拿着一把油伞气喘嘘嘘
原来那丫头一直低着头跟在我屁后10米远左右,我停下来她也停下来。我他妈
30多米穿过前面的木桥回家。
股后面,我的怒气一下由脚底直冲脑门,想想大军他们不和我玩大部分原因是她
不对,后面还总是跟着一个尾巴,有时为了甩开她,我要么一路小跑,要么放学
毛衣裳,红不红绿不绿的,像妖怪似的,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弄死你。”骂完后气
骂她、嘲讽她的声音越来越少,至少是我听到的越来越少了。我明白了,她
了等人走光了再走,但是她总会适时地出现在我的不远处,忽远忽近地跟着我。
我对大军恶狠狠地说:“下次再讲我爸坏话,我打断你的腿!”刮子哥、四
地给大军一拳,正打在他的那狗趴鼻上,顿时血从大军的鼻子里喷出来,大军边
我往偏僻处走,到没人的地方,我停住脚,不走了,她也停在那不走了。我
造成的,落得现在这样孤家寡人,她还是死活粘着我,不凡了?!转过身对着她
静静地站在我的鼻尖前。
吭,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低头病和闷话病,没办法转身准备走人,她还是跟着我屁
脸就是“啪”地脆响一巴掌。
离“呜……呜……”地说:“弹子你他妈等着,老子会报仇的。”我头也不回,
两个臭B落汤了。”他旁边那一帮靠他吃喝的垃圾混混顿时怪叫连连。我向大军
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看到她眼里满是泪水,就像那次我准备用砖头砸她时一样
额头上,雨水顺着发丝嘀嘀嗒嗒地落下来。
想想我的处境不就是她以前的处境么?现在我们俩是不是有点同病相怜?我心里
一阵难受,愧疚地伸出手想拉她起来。
她惶恐地看着我,我又把手向她伸了伸,她慢慢地,轻轻地把手搭在我的手
了手,说了
算是毁了。四眼他们更是对我另眼相看了,回头路也没了。
我的,她走她的。到了烟柳树那儿,我停也没停就左转往家走了。她继续向前走
眼和无赖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变故,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我扫了他们一眼,拍
维持着这样的情况。
句:“弹子,你他妈像你爸一样孬种胆小鬼!”我扔掉砖头一转身用尽全力“呼”
然后继续走我的路,她站在那几分钟后,还是跟着我。我怒不可竭地回过头吼道
他们四人在后面慢慢折腾,我不一会感觉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回头一看,
呼呼地转身快步向前走。没想到,她竟然小跑跟着我,日了,无语,倒霉!我走
是双单眼皮,鼻子尖尖的,小小的,嘴唇很薄,有点淡红。头发被雨打湿了粘在
军他们正在小卖部买零食,看到我们这样,一声怪叫,嘻哈地指着我说:“哈哈,
没辙了,狗皮膏药粘身上了。让她去吧,随她咋整。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一直
拍书包上的泥,对刮子哥、四眼他们说:“你们看好大军,他再乱说,来告诉我。”
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面如土色。
来火了:“你别跟着我!别意为我不砸你是护着你,我是怕砸死你要我去坐牢!”
跟着我就是为了不挨人家欺负,咱的威风让她借用就借用吧,只不过是光辉形象
地跟着我,努力地让伞遮到我,我也不管她,只当是不认识。出校门的时候,大
里。她的手指很纤细,很凉,像是冰水里的冰块,却又很柔软,很嫩滑,像块水
后来,大军、四眼、无赖和刮子哥再也不找我一起玩了,我成形影单只了。
转过身冷冷地对她说:“求求你不要再跟着我,行吗?”她还是低着头,一声不
她好美,我跟她闹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
她“啊”了声,鼓咚滑倒在地。雨水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显得那四个手指印
如此地刺眼,油伞滚落在旁边,伞枝也断了几根。我的怜悯之情顿时占满心田,
四眼和无赖扶着大军,刮子哥用书包盖给大军擦鼻血,大军看我走了一段距
汪汪的豆腐。我抓紧她的手,一用力,就把她半提半拉起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你个傻B不要跟着我4见你就让我恶心,弄个傻吧拉唧的发型,穿个什么
捂着鼻子边“妈呀、妈呀”地嚎。
转身走人。
惊恐。我第一次仔细地看她的脸,眉毛细淡而长,眼睛大大的,泪水正夺眶而出,
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她还是没声音。我用手指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