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保守治疗。她去医院陪她妈妈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像是一只空壳的机器人,心
全在她那里,看不到她我觉得再阳光的天也是那么无精打采。
盼到她回来的那天,我们在柳树下见面,她瘦了很多,眼圈黑黑的。我心疼
地抱着她,她呜呜地低泣起来。分手的时候,她对我说,她不准备读高中了,要
出去挣钱来给她妈妈冶病。我极力劝她不要弃学,可惜面对现实,我也无能为力,
再有道理的话说出来也显得那般苍白,那般孱弱。
她出去打工的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很多,包括她家的过去和我们的未来。她
说她家本来是住在村子里的,文革的时候,被查出来她爷爷是日伪时的堡长。然
后全家让批斗,她爷爷奶奶让活活地批斗死了。她们家有怒也无处发,屋漏偏逢
连阴雨,爷爷奶奶死后不久,她爸爸又撞见大军他爸我们的村长在粮仓里偷粮食。
而村长就是批斗大会主席,两人扭打起来。结果村长反诬是她爸干的,她们家在
她爸被批斗半死不活的时候逐出村子,赶到河对岸住去了。现在她妈妈生病,家
里没钱,在村上又没人理,现在只有她出去才是唯一能解燃眉之急的办法。
我默默无语,只是在她走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会等你回来的。她也定定地
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辜负你的!”
高一上学期,在对她无限地思念与等待中挣扎着过来,如果不是一封书信聊
以慰藉,我想我一定会扔下书包,冲向她所在的地方。过年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时,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学生样了,打扮得得体而漂亮,化着淡淡的妆。看着眼
前这个更加漂亮的曼柳,我的心是如此地欢畅,我紧紧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也抱
着我热烈地回吻我。我们在热吻中互诉衷肠,在拥抱中泪漫眼眶。
亲热一阵后,我牵着她的手,顺着河岸向北走,不一会,村庄就远远地撇在
身后。沐浴着冬日里的暖阳,我们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说个不停,她向我讲诉
外面世界的精彩,我给她说学校里好玩的趣事。不知不觉走出了很远很远。我转
过身,细细地端详着她,看着阳光在她的发丝上画着金黄色的彩虹,真像是一个
美丽的天使。她微笑着定定看我,那样地迷人。
我情不自禁地再次吻上她的唇。是那样地柔软而不再冰凉,我用舌尖轻启她
的朱唇,舔着她洁白的牙齿。她微仰着脸,气吐如兰地回应着我的热吻。当我舌
头碰到她软滑的舌头的时候,她的身体一颤,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遨游,我
时而纠缠她的舌头,时而轻触她的牙齿,不一会我们便呼吸加速。我连忙放开她,
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她的眼里满是柔情,半迷离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引向那深深的深渊。她这
时说出一句吓我一跳的话:“弹子哥,我想给你。”我一下冷静下来,对她说:
“这,这,不好吧,我们还小……”她打断我的话说:“没事的,我迟早是你的
人,我的心早已经是你的了,我的身体现在也要变成你的。”然后不等我回答,
便把热呼呼的嘴唇凑上来,用着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挣脱。我的心乱如麻,一边
是原始的欲望呐喊着要我冲上去,另一边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要冷静。
她看我不动,轻声问:“哥,你不爱我吗?”“爱的。”“爱就来要我!”
然后趁我不备,把我绊倒在河边的草地上。我的激情一下子被点燃,理智消失得
无影无踪。我死死楼着压在我身上的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的腹部,她疯狂地吻
着我,舌头在我的嘴里肆无忌惮地搅来搅去,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清秀
的女孩。她这是怎么了?情欲的炽热已经淹没了我的思考,我加倍地回应着她的
热吻,两条舌头纠缠着不愿意放开。
我们一边吻着一边拼命地把身体挤向对方,像是要把自己挤压到对方的身体
里一样。我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摸索着,却不知道要寻找什么。后来只能紧紧抱
着她的屁股用力地把她的腹部往下压,压着我的鸡鸡时总有很爽的感觉传来。她
直起身体,往后绺了绺头发,火红的脸能让我感觉到她情欲的温度。
我双手叉着她的腰,感觉她的腰像那棵矮烟柳的手一样无骨而柔软,腾出一
只手从她上衣里摸了进去,她的皮肤好光滑,这我N次春梦里的那个朦胧的感觉,
细腻、温暖、富有青春弹。
我颤抖着手一点一点地沿着她的腰向上摸,好不容易摸到她的胸部,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