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师父收我为徒有什麽关系?」
关苇道:「天份好,教你,不教我。」
上官鸿江笑道:「哪有这种事?我若拜你师父为师,你就是我师兄了,怎麽可能只教我武功却不教你?」
关苇道:「一般,教;jg要,不教。」
上官鸿江失笑道:「你尽管去担心吧,你师父就是打si我,我也不会拜他为师的。」
关苇道:「夜长梦多,助你。」
上官鸿江道:「好,既然是你说要助我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要避开你师父和你师姐的耳目,有些不容易吧?」
关苇道:「午後,独练。」
上官鸿江道:「下午只有你自己练吗?」
关苇点点头,又道:「八婆,嫌我,独练。」
上官鸿江道:「你师姐不喜欢你呀?」
关苇道:「彼此,希罕!」
上官鸿江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明日下午我同你去练武,你平时都在哪儿练武呀?」
关苇道:「山涧旁。」
就这样,上官鸿江早上在那无名的山崖上练武,练累了就下崖去追捕野兽、辨识草木,效仿神农氏尝百草,也找到了几种吃了颇能止饥的草木。
下午则到山涧边看关苇练武,关苇几乎不与上官鸿江交谈,一心练武,彷佛没有旁人在看他练武一般。
上官鸿江只是看着关苇的剑招,自己在心中揣摩要用上官氏剑法中的何招破解,但却越看越觉得灵川派的剑法博大jg深。
有一次,关苇剑招略有变化,上官鸿江前次所想的破解招式竟全然无效,连忙问关苇道:「关兄,前次你使这招时,」上官鸿江不知那招叫什麽名字,便随手捡起一根树枝b划了那招剑招,关苇道:「川流不息。」
上官鸿江道:「对,你上次使这招川流不息时,纵剑划圈,这次却是横剑划圈,势急势缓,全然两样,这样也算是同一招吗?」
关苇道:「当然。」
上官鸿江道:「这不合理吧?怎麽看都是两招呀。」
关苇道:「剑意相同,同招。」
上官鸿江首次听说「剑意」一说,细细咀嚼两字的含意。
关苇见上官鸿江思索的样子,又道:「出招不拘泥,行云流水,连绵不绝。」
上官鸿江听关苇难得一句话说得这麽长,知道此话必是灵川派武功的关键之处,自己低声反覆念了三次。
眼见月亮渐趋盈满,逍遥子对上官鸿江道:「小子,你不想在这跟我住一辈子,我也未必有空和你在这儿耗着,若你真打赢了我,我还得花功夫去找其他传人呢,这样吧,每个月月圆之夜我们b试一场,你胜了我放你下山,我胜了你拜我为师,或是我们继续耗下去,如何?」上官鸿江想想也对,便答应了。
三天之後便是月圆之夜,逍遥子把上官鸿江叫到屋前的一块平旷处,董芸与关苇也跟着看热闹,但上官鸿江却两手一摊道:「说要b武,我身上又没剑,要怎麽b?」
逍遥子道:「这样呀,也是……关苇,你把你的剑借给上官小子吧。」
关苇闻言也没答应便回到屋中取出两柄剑来,朝着逍遥子扬了扬手中的两把剑,逍遥子道:「那还用问,当然是借木剑给他呀,你这小子脑袋糊涂啦?」
关苇将手中的木剑抛给上官鸿江,上官鸿江本拟轻松的接下来,没想到入手之後发现这木剑竟然重逾五斤,连忙使劲掌住,差点脱手出丑。
逍遥子道:「好了,这下你也有剑了,出招吧。」却不见逍遥子拔剑。
上官鸿江道:「你呢?虽然我用的是木剑,但真要使劲打中了,仍是有可能断骨伤身的,你不必用剑吗?」
逍遥子道:「我再落魄,跟一个r臭未乾的小子b试也还用不着剑,你不必假惺惺替我担心,出招吧。」
上官鸿江忿忿道:「哼!算我多管闲事,先说好,我才不管你用剑不用剑,你要是因此输了,可别耍赖不肯放我下山去!」
逍遥子道:「大丈夫说一是一,谁跟你耍小孩子脾气,输了还耍赖?无论我有没有用剑,输了便是输了,赢了便是赢了,一切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走,这样你没有疑虑了吧。」
上官鸿江道:「那好,只怪你自己太过骄傲,怪不得我了,看剑!」
上官鸿江一剑刺出,是家传剑法中的「鸿鹄剑法」,逍遥子侧跃一步,既不出招招架、更不反击,上官鸿江只觉奇怪,手上却没停,剑法一招接着一招递出,逍遥子只是闪避,全然无意出招,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
上官鸿江把鸿鹄剑法使了一半,才想到:「糟糕,这老贼嘴上说得漂亮,明着是要和我b试,暗地里却是打定主意要偷看我上官氏武功,我若继续用上官氏的武功与他b试,不免让他将上官氏的剑法0了个一清二楚,那不成,得想想其他办法。」
上官鸿江手中剑法一滞,逍遥子站定不动,已经猜到上官鸿江洞察了己意,要看上官鸿江如何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