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击,却避不开章笙的软鞭,眼见这鞭就要打在丁瑞背上,方济世一拳打中章笙右臂,正是「裂石拳法」中的一招「石破天惊」;上官鸿江亦挥动短剑直刺章笙,将章笙b退三步。丁瑞忙道:「方兄、少主,你们先走,这儿我应付得了!」上官鸿江道:「丁泥鳅,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们在灵州遇见的那个小喽罗秃头老六都知道同进同退才是江湖道义,你今天要b我们走,岂不是强b我们罔顾江湖道义吗?哼,也太不够意思了。」丁瑞一面招架曹二姐的钢针刺击,一边道:「事态紧急,也顾不得江湖道义了,快走、快走。」丁瑞察觉自己的动作愈来愈不灵活,知道毒x已蔓延到全身,渐渐动不了了,连出险招想将曹二姐毙於刀下,无奈曹二姐深知中毒之後的症状,拉开距离与丁瑞游斗,还不住挑衅道:「唉呀这刀力道真强,可惜没砍中,再来呀,你要是没杀了我,待会你敬ai的少主就要落入我们的手中罗,哈哈!」
上官鸿江与方济世联手对付章笙,却占不到半点便宜,论功力,章笙与方济世莫约在伯仲之间,b之上官鸿江也高不了多少,虽然方济世与上官鸿江两人中了毒,但两人联手再怎麽说也该远胜章笙才是,但却打成平手,关键就在章笙手中的那根特异短鞭,无论是上官鸿江手中的短剑,或是方济世的拳脚,章笙一律挥鞭挡下,说也奇怪,无论章笙如何挥鞭,那鞭必能击中攻来的短剑或拳头,加之那鞭质地特异,无论中剑中拳,皆能反弹回去,本身丝毫未损,上官鸿江几次想将那短鞭削断,都无法奏效。时间一长,上官鸿江出剑也是愈来愈迟滞,靠着方济世的掩护,才没有落败,但左肩还是被短鞭扫中一次,痛入骨髓。
丁瑞连出数招狠辣的招式,只攻不守,全是两败俱伤的打法,无奈曹二姐完全不抢攻,只是闪避游走,就是要等丁瑞毒发,全身僵y,再来好好凌迟丁瑞。丁瑞心中焦躁,一招「蛟龙翻浪」一脚踏出,足下僵直,竟使不上力,丁瑞一惊,yu向後退,曹二姐手刀切下,丁瑞未及後退,钢刀上翻yu挡曹二姐这一击,双方将触未触之时,曹二姐右手收回,左手直刺而出,丁瑞变招不及,右腹被五根钢针刺穿,惨呼一声,倒地不起,全身僵直,脸上满布黑气,中毒甚深。上官鸿江见丁瑞被击倒,立刻舍弃章笙而袭向曹二姐,曹二姐踩在丁瑞身上,使劲拔出左手的铁手套,浑不在乎飞扑而来的上官鸿江,上官鸿江挥剑斩向曹二姐肩头,曹二姐右手一挥,将上官鸿江打飞,上官鸿江本拟在空中一翻,便能稳稳站定,没想到手足僵直,翻身的动作尚未完成,便摔落在地,虽然没有受多大的伤,但也爬不起来了。方济世眼见丁瑞与上官鸿江先後毒发落败,心中非常挣扎究竟要不要脱身求救,心想:「此地距离瞿yan帮的势力范围实在太远,等我到瞿yan帮涪州总舵找到上官盛yan,再赶回此地,这些人就算还没si,大约也不ren形了,罢了,要si一起si,也算是对得起白氏传授我武功的恩德。」一个没留神,被章笙的短鞭击中右臂,痛得抬不起手来,方济世後退两步,正要重整态势再抢攻时,眼前一黑,双脚僵直,便直挺挺的倒下了。
俞汴壬见曹二姐及章笙将三人打倒,便缓步向前,拍拍两人的腰际道:「g得好,不愧是本门的两大支柱,黑寡妇、白蛆,教主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两个,回去之後会好好嘉奖两位的贡献。」曹二姐及章笙齐声道:「多谢教主。」俞汴壬回头叫其他门众道:「被藐视的人们,我亲ai的孩子们,将这些上天赐与我们的材料搬回水神庙吧!」那老婆婆始终站在一旁看着这两夥人剧斗,既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也没有要出手相助之意,只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着。直到上官鸿江一行人都被打倒之後,她才抱起白纯儿转身离去,曹二姐见状便喝道:「哪来的老太婆,敢动本门的材料,快将那个小姑娘放下!」那老婆婆恍若未闻,迳自向河岸边的长草丛中走去,曹二姐见老婆婆完全不理会她,心中一急便追了上去,那老婆婆看似颟顸,脚程却快,加之在长草丛中穿行,曹二姐一时之间竟追不上她,急得大声咒骂:「si老太婆!还不停下来,待会让我抓到,看我不剥你的皮,拆你的骨!」
俞汴壬老早就瞧见了这个老婆婆,看见她脸上始终都挂着笑容,便知此人并非一般人,这时见她救走了白纯儿,心下甚是不快,心想:「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老太婆,专坏我的好事,这小姑娘看来不过八、九岁年纪,拿来养处子血虫最是适合不过,怎能让她跑了!」当下便招呼章笙道:「白蛆,我们一起去追那老太婆,这小姑娘可是上好材料,千万不可让她跑了!」章笙知道俞汴壬的心意,却道:「禀告教主,白蛆以为那老太婆不是什麽强敌,黑姐一定能够应付得来,加上此处仍须有人主持大局,教主若不放心,不妨亲自去追,白蛆在此主持大局可好?」俞汴壬一听也有道理,微一沉y後道:「那只好这麽办了,你先指挥门众将这四人搬回水神庙,不可擅自试验,一切等我回水神庙再行处分,若我回去後发现这四个人身上有不该有的痕迹,你们就等着受腐骨水刑吧!」章笙道:「我会约束门众的,教主不必担心。」俞汴壬道:「那就好。」说完便「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