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移动一分一毫。
终于,随着七杀仙尊撰写的最后一笔落下。
白喜满眼都是祈求。
“你不是喜欢剑吗,含着剑去洗身子。”
白喜的身体肌肉得到放松,好受一些。
听话符执行着命令,剑太大不好含,就让白喜的牙齿去咬。
两排牙齿触碰上金属,白喜一阵牙酸。
白喜咬着剑,急慌慌的去小河边洗了身子回到师尊的房间,师尊还在案前。
“过来。”
白喜咬着剑不能说话,点点头。到了师尊跟前,脱光自己的衣服。
眼睛弯着,手不老实的要去解师尊的衣服。
七杀挥开他的手:“转过去,双手撑案。”
白喜忙不迭的点点头,转过身,乖乖分开双腿,翘起屁股,双手老老实实扶案。
白喜每次都会扩张好,一插就能进去。
这剑还挺沉,白喜牙一阵酸。左手的纱布潮湿的涝在伤口上,不太舒服。
虽然风餐露宿的赶路,但好在每日都记得在屁股上抹药,不然碍了师尊眼,师尊哪肯碰他。
七杀双手固定住白喜插入。
和师尊肌肤相亲,白喜下腹升腾起情欲。白喜咬着剑,在情欲中荡漾随着被撞击的频率,偷偷地撸动起自己的阳具。
虽然师尊在情事上不管他,但他自己会给自己找乐趣。
随着师尊一个深入碾压敏感点,白喜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
白喜只有和在师尊交欢的时候才会舒缓一下情欲。
峰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得干,养伤拉下的活计,就要在其他时间补上,每天都累的不行,也没什么心思搞这些事情。
白喜积攒了不少,他得用手兜住不能落在地上,艰难的赤脚把扔在地上的粗布衣裳勾过来,右手捡起来擦了擦手和阳具。
这一系列动作硬是没有干扰到七杀仙尊插他。
回头看了眼师尊,好在师尊并没有生气。
“这么快。”七杀无悲无喜的评价了一句。
师尊很少在俩人交欢的时候说什么,白喜不好意思的叼着剑笑笑,转过头又矮了矮身子,以方便七杀仙尊插的更舒爽些。
“松口。”
白喜听话地松了口中的剑,剑落入了七杀仙尊的手中。
因着听话符,白喜的嘴还是张开着的。
七杀随手一指,剑随心动。
“抬头。”
白喜张着嘴,依言抬头。
裹着剑鞘的剑插入了白喜的口中,一点点深入。前面还好,后面越来越深,直达喉头。白喜的嘴角撕裂,喉咙不住的做吞咽的动作,来分泌口水减少伤害。
白喜睁大眼睛,双手不安的紧紧抓着书案。
随着后面的师尊的动作,剑也开始活动起来,一下一下的深深插入白喜的喉头,金属的剑鞘不出两下就把白喜脆弱的黏膜刮伤。
口腔中满是腥气,白喜咽下一口一口的鲜血,喉咙疼得发抖,不知道师尊是在玩什么,白喜想转身求求师尊,但腰被师尊桎梏,前面剑又不离开他的口腔,只能无助收缩喉咙,连带着后穴也止不住的收缩。
不过几分钟,白喜疼得受不了,手颤抖着要去制止剑对他的喉咙的虐刑。
“手撑好。”
这次,听话符没有发挥作用,一个命令,白喜又重新放下了手。
流的眼泪进入口腔和着血液被白喜吞咽下去。
白喜前后被操,两边都都变得紧致异常,喉头一紧带动后穴一紧。
七杀狠插了几下泄在里面,穿好衣衫。
白喜以为酷刑结束,谁知这柄剑还在不停的插入。
白喜张着嘴,泪眼模糊的斜眼瞥师尊祈求。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心头一颤,不知道师尊是什么意思,师尊是不开心了吗,因为他没得到成绩,还想要奖励。
“不许动,让它好好陪你。”
七杀斜坐着黄梨椅上,看着双手撑书案的屁股里的白浊流向分开的大腿。张着嘴被剑插着喉咙。
一副等着挨操的下贱样子。
白喜疼得全身不住的颤抖,喉咙被插成了剑鞘的形状,血已经来不及吞咽,只能滴落在书案雪白的宣纸上。
白喜已经没时间想师尊为什么要这样惩罚他了,满脑子都是用意志力克制自己把住剑的冲动。
只因七杀说“你若动了,便下山去吧。”
白喜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绝望的被虐待着,脑子已经开始胡思乱想,这个剑如果能顺着口腔把他捅穿,是不是就不用痛了。
那师尊会把他扔下山吗,如果可以他想埋在青峰山,如果师尊不喜欢他太近,埋在山脚也行。
他不想被野兽吃掉。
口腔里喉咙里剩下的全是烂肉,血液不要钱似的流满下巴和胸前的锁骨,铺满了纸张。
剑掉在桌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