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刺穿。
师尊对待宿星渊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从前他就比不过宿星渊,被师尊惩罚过后也不怎么敢针对了。
师尊还愿意玩他就好。虽然是替宿星渊出气。
寻常比武而已,白喜没看那两个人,脑子也自我保护的不去多想。
放下厚重的圆木,拿起斧子把柴劈开,这些柴还要晾晒。
白喜弄完柴,就去看锅里的竹叶糕了。
洛思明和月无相比试完,坐在院内小亭内的宽大木椅上。
“你刚刚让我了。”月无相躺在洛思明的腿上,把玩折扇。
洛思明微微低头一只手替爱人捋顺凌乱的发丝:“没有。”
“可惜我的佩剑月相下落不明,不然就不用这把折扇了,杀人终究是差些。”
“我会为你寻到。”
月无相双手按下洛思明的头,轻吻了一下。
微风吹过,岁月静好,如果他能和月无相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不过迟早会有那一天的。
白喜在厨房拾起蒸好的竹叶糕,端着给师尊,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
喉咙又疼又苦,咽下苦涩,白喜端着糕点走到凉亭中,行礼过后将糕点放在桌子上。
月无相懒洋洋地坐起来,将白喜用凉水冰过的竹叶糕剥开咬了一口。
竹叶糕入口软糯香甜,糕体温热不过凉,也不过烫。
“你徒弟手艺不错,你尝尝。”月无相将咬了一半的糕点塞进洛思明口中。
洛思明顺势吃下,不动声色的瞥了站在旁边的白喜。
正要让他退下,白喜却已经行了礼转身离去了。
这倒是让七杀仙尊诧异,竟没有赖在这里讨乖。往日白喜也会跟着他吃上一些。
白喜做完糕点是不会给自己留的,会借这个机会和他单独待一会。
他和月无相辟谷多年,尝上一块就已经差不多了。
不想浪费,洛思明把白喜叫住,淡淡道:“你自己也拿一些吃。”
白喜吸吸鼻子强忍泪水,背对师尊摇摇头,匆忙走了,他不想让宿星渊看见,也不想让师尊看见。
入夜,师尊和宿星渊就寝。
白喜出门把柴收进自己的屋子里,尽量不去想两人到底是各回各屋,还是相拥而眠。
祥云在云朵上一蹦一跳的回来。
路过亭子看到竹叶糕就走不动路了。眼睛呼扇呼扇的盯着白喜。
白喜收完柴,把已经凉透了竹叶糕拿到厨房重新蒸热。
将盘子放到灶台上,坐在小板凳上剥给祥云吃,祥云胃口大吃了一个又一个,直到肚子圆滚滚的实在吃不下,才躺着自己的云回房睡觉了。
还剩下一块竹叶糕,白喜剥开竹叶,咬了一口,极为小心地咀嚼了几下吐了出来,糯米粒粒沾血。
像是沙砾磨入口腔,不好吃。
白喜收拾完残局回房,从自己的匣子里找出止痛止血的药粉,张开口撒入口腔中,利用唾液将药粉咽到深处。
试着吐出声音,破损的声带像是漏风一样,气音都吐不出。
淡淡的一轮弯月悬在天上,白喜早早起床,拉着木板车赶路。
木板车上堆着山珍和草药、木头制品,还有那几盒耍无赖得来的药。
一路行到青山县,集市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白喜拉着自己的板车,寻找着什么,目光穿过人群,一个青壮汉子向他挥手,高声道:“白喜,这!”
是牛二,在青山县的大户人家里做长工,白喜为数不多的朋友。
白喜拉着木板车过去,卸下东西摆好商品。木制品放在租的摊位上,山珍这些就用铺块布放地上让牛二帮他卖。
牛二带着浓重的乡土口音,拿起一个鲁班锁啧啧称奇:“白喜你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白喜抢过鲁班锁不让他摸,放回自己的摊位。
牛二嘟囔了一句:“小气。”
“白喜,这次你又给你师尊买什么啊?”牛二坐在小板凳上问。
这附近的摊位,摊主大多都熟识,白喜是近几年来摆摊的,没人知道他家在哪。
据他说自己是修仙的修士,还说青帝峰的七杀仙尊是他师尊。
大家笑笑不语,只当他是做着当修士春秋大梦的少年人。
玄天宗守着他们这一片,近百年来风调雨顺,未曾有过妖兽侵扰。
附近也确实有个青帝峰,有玄天宗的七杀仙尊守在那,护一方平安。
不过山势陡峭险峻,虎啸山林,群狼环伺,连资深的猎户都不轻易进去,更没人见过什么七杀仙尊。
总归这些修士和他们凡人没什么关系。
白喜指了指嗓子,示意自己嗓子不适。
牛二看看他道:“你咋拉?变成哑巴了?”
白喜给了牛二肩头一拳。
牛二装腔作势的身子往后一仰:“哎呦,你这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