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手把药再上了一遍,剩下的九盒可以卖出去换银子花。
虽然白喜很妒忌宿星渊,但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跟着沾了不少光。要不是宿星渊取得了好名次师尊心情好,也不会这样轻易的允诺他的请求。
第二日。
去向师尊请安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白喜没有着急的四处寻找,而是习以为常的拿着包袱,装上水和干粮披星戴月地往青帝峰赶。
这是他倒数的惩罚。
理所应当。
走到青帝峰会路过丹鼎峰,白喜的雌蛊已经养成了,雌蛊顺着血肉到了左手手腕处。
半雨割开白喜的手腕,鲜血涌出来,肉眼可见肥胖了的雌蛊也顺着血液出来。
半雨按着白喜伤口周围,让更多的血液从割开的裂口中流出以喂养雌蛊。
淡淡的腥气飘荡在空气中。
白喜苍白着一张脸一圈圈的缠绕纱布:“半雨,合欢蛊对仙君和宗主那样的修仙大能也管用吗?”
半雨没有直面回答:“怎么,你想用在谁身上?”
“我就是问问,这个小东西还挺厉害的。”白喜打了个哈哈。
白喜从丹鼎峰的膳房顺出点干粮,补给到了自己的包袱才往家赶。
几天后,白喜灰头土脸的刚爬上青帝峰,只见一个头长龙角,四蹄踏云的小兽在林间穿梭,炮弹似的砸倒了白喜。
白喜又累又饿,骂骂咧咧把小兽摘下来,甩到一边。
喂养的圆滚滚的小兽滚了几圈,起身奋蹄就要咬白喜,奈何兽小腿短,被白喜拎在空中四条蹄子乱蹬。
“小东西,走路不看路。今天拿你炖汤!”
小兽挣脱不开,作无辜状的睁着泛着水光的两个圆溜溜珠宝似的眼睛。见白喜毫不买账自口中吐出一团水球,直击面门。
白喜下意识松手,小兽飞快跃入林间不见。
“呸呸呸。”一脸的水,真晦气,下次再遇见,一定捉它炖汤,白喜恶狠狠的把脸上的水用袖子擦去。
回到竹仙居,白喜洗去一身尘土,换了身衣服连饭也顾不上吃,匆匆向师尊请安。
桌案前七杀仙尊玉手执笔,眉眼如画,宿星渊全神贯注的学习。
白衣如雪,红衣似火,端是一副和谐的画面。
“师尊。”白喜行礼。
“来得正好。”
白喜心下一颤:“师尊在等我吗?”
七杀没回答对着宿星渊吩咐:“将这张符箓贴到白喜身上。”
“是,师尊。”
宿星渊掐了个手势,符箓从案上飞起,啪的一下牢牢地沾在了白喜的衣服上。
白喜后退了一步:“师尊这是什么?”
“试试看。”
宿星渊为难的看了看师兄,师兄不明所以,不过不妨碍师兄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师兄可以把左手抬起来吗?”
白喜当着师尊面不敢扯开符,也不敢不听话,把左手试探性地举了举。
厚厚的一层纱布包裹着受伤的手腕,缺血泛着不健康的白。
明显不是听话符的功力,宿星渊失望的垂下脑袋。
“言出法随有些难度,不必灰心。”
“白喜。”
“在,师尊。”
“配合你师弟好好练习。”
“好”白喜不情不愿答应。
两人一出门,宿星渊知道师兄肯定不会陪他练习符箓的运用,回房专心练习符箓的书写。
白喜贱兮兮的又跑回了师尊的屋子,扯了扯在写符篆的师尊衣裳:“师尊。”
七杀头也没抬:“何事?”
“师尊答应弟子的剑。”
七杀放下笔,手里拿着一张符篆,贴在白喜的额头上,问道:“可洗过身子?”
白喜头贴符篆,符篆随着头的动作乱飘:“还未,师尊若要,徒儿这就去洗。”
“站好。”
言出法随。
白喜立刻站好,符篆因着动作一飘一飘的,眼睛斜着找师尊的方向,一动也不能动。
“张口。”
白喜张大嘴,一把普通的弟子剑架在了白喜的口中。
“喜欢这柄剑吗?”
白喜呜呜的想向师尊道谢,发不出声音。
垂眸看嘴里的剑,眼里的欣喜满溢出来,这是他的。
“倒是个好剑架。”
白喜瞪大了眼睛,难不成不是给他的。可惜七杀听不到他心里说的话。
七杀执笔练字。
白喜贴着听话符,僵直着站立,哪怕想放松一点都不行,嘴巴大张虚虚含着剑鞘,嘴角发酸,口水忍不住的往外流。
七杀练字专心,白喜不能低头看不见,只得忍着酸意,流着口水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随着时间的推移,紧绷的站立姿势,让血液流通不畅,身体散发出凉意,全身肌肉疼痛的厉害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