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双手接住,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
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
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
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一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
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骚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
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
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一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么金贵呢?你老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
半月看不上一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
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一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
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睁着眉
头一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
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
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一刻不停
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
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
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
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一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周围的女人们嬉笑着停下手中的活,一阵蜂似地围了上来,开始
七嘴八舌地鼓噪开来:「就是就是!你看中央电视台的小崔,都实话实说了!」 「都是一帮娘们,还羞啥羞!让大伙儿见证见证,免得以后吵来吵去的没完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