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熟蒂落了。
顺风顺水了。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进门前的抗拒,成了此刻的迎合。
棒子第二次进入了张霞的身体。
他像个来回运转的机器。
棒子始终不明白,当他不要命地击打起张霞的胯部时,张霞为什么会喊着
「狗狗!狗狗!……」
棒子也始终不明白,张霞居然会偶尔大喊:「爸爸啊!爸爸啊!」
棒子没时间问;棒子没时间想。
只要张霞喊叫,他就热血沸腾;只要张霞呻吟,他就快马加鞭。
棒子这次的抽送,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彻底。他的腰胯快的连自己的
吃惊。
也许不是享受,而是报复;
也许不是生爱,而是发泄;
也许不是缠绵,而是野合;
也许不是取长补短,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一竿子插到底。
事后的棒子觉得十分失意。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像个人。
一如既往的,张霞要的就是畜生一样的棒子。当坚挺开始疯狂地进出在自己
的缝隙,张霞就满足地意识到了今夜的难得。
是呀!难得的是**的炽烈;是念头的强势。她受够了和自己男人同卧一炕的
憋屈;她更是受够了三四年的默默干忍!
她为啥见不得狗和狗的骈合?
因为她羡慕;
因为她嫉妒。
她恨!
简直恨死了!
就连一条狗,都想弄就弄;而她是个年轻的女人,是个活生生的人,她想弄
的时候,为啥就没的弄!
她当然心理不平衡!那头老驴的黑球被她给剁了,为啥剁?
没人能懂!
因为她想要,她恨不得自己被一头老驴给日了!
她看见那根黑球,就想起自己没用的男人!好在他走了呢,要是还蹲在家里,
说不准她会疯掉!可是真要是被驴给日了,那帮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东西,料不准
会咋样折辱自己!
她还能有活路?
既然弄不上,她就毁了它!
一镰刀的买卖,就能找回心里的平衡,就能让她稍微踏实地过上一两个月。
正当日子像死了一样过着的时候,正当张霞像死人一样熬日子的时候,小娥
的红光满面又打破了她那死寂如寒冬的心。
同为女人的她,当然知道小娥为啥眉目含情,为啥盈盈如水,为啥红光满面,
为啥嘴角上翘。
无他,晚上和男人睡觉了呗。
可是她男人出去打工去了呀,那只能说明:
小娥是个臭骚逼,勾引了野汉子。
她以为是三伢子。也差点被狗日的三伢子占了自己的便宜。
还好最后关头,那狗日的说漏了嘴,没有把最后的一片土地让那截截臭屎棍
给乱搅一通。
她总算挽回了面子,可着劲儿捏着两个滑不溜秋的蛋蛋,就不相信制不了一
个老光棍!
「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屋里响着,张霞张嘴大声叫着,棒子埋头使劲地耕耘
着。
无需变幻花样,无需再讲言语。
有了野兽一样的冲击,一切都会达到心意。
「哎呦我的爸!狗狗,狗狗,我的狗狗!」
张霞触电般的痉挛让她瞬间晕了过去,而片刻的眩晕带来的是更加狂野的感
触。云里游啊雾里荡,巫山飘着个霞姐姐。
逼女人啊骚女人,都是天上的神!
【(55)口说无凭,脱了比比】
当张霞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
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
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色。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
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
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