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倒是挺快的嘛!」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
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
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tun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怪舒
服的,怪心漾的,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
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性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
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
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
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
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
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
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
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
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
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tun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
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
的tun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tun翘的中间沟壑伸
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shi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
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欲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性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shi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
从迷离变为清亮,面色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
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