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总之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撅起了屁股。
当她感到下体传来阵阵酥意,身体渐渐饥渴的时候,张手艺那货就喷了自己
一肚子的热水水。当她埋头看到自己的粉嫩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儿,本来还在回味
被戳弄的莫名快感的她又一下子紧张的要死!
这都是什么事儿!自此以后,张手艺那货就越来越不行,弄到最后她连裤子
都懒得扒下来了,反正扒了也是浪费,还不如给他露个沟眼眼,让他象征性地戳
上几下子,反正他也戳不了几下子就「噗兹噗兹」地送牛奶了!
「你还羞上了你?你不是ri弄了两个了嘛!」
张霞倍感得意,十分满足地走到棒子跟前,突然间将一只腿翘了还了起来,
搭在了炕沿边边上。
粉嫩的湿滑,在棒子的角度当然是一览无余。两片微微发黑的柳叶叶,在蜜
液的浸润下闪着亮光。而一股粘液,顺着张霞的大腿内侧,正在欢快不已地朝下
爬着。
这放荡的姿态,这泛滥的沟壑,还有这如火的眼神,这暴涨的鸡巴……
棒子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捂在胯间的双手,被张霞的一个动作就给轻易
地拿了开了。
张霞目不转睛地盯着棒子那根渐渐抬头的物件,似乎在欣赏天下最好吃的午
餐。而棒子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如胶似漆,黏在凌乱黑草下面的那道湿漉漉的缝隙,
黏在那两片黑红黑红的柳叶,黏在张霞的小腹,黏在张霞的心里。
「说!你这次想ri个啥?」
当棒子的物件终于撑满了自己,斜向上挺起了身躯,张霞又是满足、又是焦
渴地问了一句,而她的眼睛,始终锁住了那根坚硬如铁的东西。
「日个逼……」棒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
「好!今晚你叫我逼。」
张霞说完,收起自己搭在炕沿边上的腿,突然间「噗通」一声跪在了棒子跟
前,双手颤抖着抓住了棒子的物件,像是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地
样子。
张霞是捧着它的。
没错,捧。像双手捧着价值千万的文物一般小心翼翼,也想捧着圣物一般的
崇拜不已。她极其满足、极其陶醉地闭了闭眼,然后将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凑近
了棒子的胯间,用鼻子贴着棒子的物件,深深地嗅了一气。
「就像刚刚拔出来的萝卜!」
「霞姐你说啥?」
「别叫我霞姐,再叫就ri不美了!叫我逼女人!」
「逼……女人,你说什么刚刚拔出来的萝卜是啥话意思?」
「新鲜!好闻!」
张霞陶醉地**一声,不由分说地张开嘴巴,一口就盖住了红紫的光头。
「哎呀……」
棒子被突如其来的美妙刺激弄地有些难以把持,屁股不禁向后收了一收。
「乖乖的别动!」
张霞吐出光头,瞪着眼睛命令道。
「知道了……有点儿难受。」
「忍住!再动我就一口……」
张霞张开嘴巴,然后又猛地合住,牙齿碰牙齿的声音让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
巴。
这是张霞第二次含男人的物件。
细心的读者当然记得,张霞的第一次给了三伢子。
张霞现在想来,心里依旧愤愤。
当时的自己到底怎么了,那么大的味儿,她居然忍受得了,不但如此,当时
的她甚至觉得香甜,激得她的下面变成了溃堤的堰塞湖,一股接着一股流。和棒
子的比起来,三伢子的那玩意儿能叫物件?简直就是一截截屎棍子!
「马勒戈壁的……」
张霞心里暗暗骂,一边享受不已地唆吸着。
「看看人家棒子的,长的好看又匀称,唆一口,光不溜秋的像鱼儿!味儿也
好闻,淡淡的一点儿,像茉莉花的清香,像月季花的芬芳,风儿那么一吹,满鼻
子的舒坦!」
心醉神迷的张霞发挥着自己的想象,用舌头搅扰着黑紫光头,唾液夹杂着清
流,将她的嘴唇染的片地不留,处处亮晶晶,湿滑滑。
「霞姐……」
棒子声唤了一声。
前一秒还在闭眼享受的张霞,后一秒就变成了怒目金刚。她吐出棒子的物件,
抬起头来逼视着棒子,冷冷地喝问:
「你,叫,我,啥?」
棒子红着脸儿,连忙承认错误:
「我忘了……那我叫你逼女人好了。」
「记得就好!哼!明儿晚上要是还霞姐霞姐地乱咬,小心我一刀子割了你!」
张霞看到棒子忙不迭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