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令日月光华都为之黯然失色。他跨坐在我的腰部,双腿分开,浅青的袍子落
在臂上,整个背部都露出来了。他弯腰,握住我的性器,另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菊门,鲜血流出来,滴落在我的孽根上。他的脸上没
有任何痛苦,轻笑着插了进去。因着血的润滑,很容易就插进去了。我全身血液都向那里流去,清晰地感受着他体内的热度。
“唔......”他坐下来,低吟了声,双手撑在我的胸口,低着头喘气。“啊......”我也不由地发出叹息。如瀑的黑发散落在我
的身上,凉丝丝的,像杨柳在飘。他开始动了,咬着唇,一上一下地,慢慢抽出,再插入。我渐渐配合着,在他坐下时,用腰向上
顶去。
“呀啊啊......嗯嗯......唔哦......”箜璃发出的声音变得柔媚,高高仰起头,发丝飞扬着,迷乱了我的眼。他的後庭,火热
而弹性,每一次结合,都如他所说,是极乐的享受,让我有几次竟然看到了那片净土。“师兄......”我唤着他,双手紧掐着他
两瓣臀肉。箜璃低头看我,眼中水光盈盈,低声道:“叫我玉玺......”
我嘴里自然而然地滑出这两个字:“玉玺......”胯下越发胀热。
“呀啊!!!!”箜璃尖叫一声,双手离开我的胸口,拉住两边的布幕。我狠狠一顶,他的手一扭,把那布幕“嘶啦”一声扯了下
来,与此同时,他发出像野兽临死前的嘶喊,一下子射了。我也在此时,把火热的种子,全数射进了他的体内。白稠的精液,从紧
合的地方流下来。我听到他喃喃地念着一个名字:“叔齐......”
他颓然倒在我身上,喘着气,我摸着他的脊背,一下下的。
“就算你想逃避,可是有些东西已经根植在你的体内,与你合为一体了,再也无法分开。”良久,他道。
我问:“你也是这样吗?逃避着无法逃避的东西。”箜璃擡头看我,眼里还是有着淡淡忧伤,他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是很
愚蠢啊。”那一刻,他的脸上,连一点可以称之为“感情”的表情都没有。
初体验很累,我迷迷糊糊地睡了。似梦非梦间,听到箜璃在轻轻唱着:
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
鲜肤胜粉白,慢脸若桃红。
挟弹雕陵下,陲钓莲叶东。
腕动飘香麝,衣轻任好风。
幸承拂枕选,得奉画堂中。
金屏障翠被,蓝杷覆薰笼。
本欲伤轻薄,含辞羞自通。
剪袖恩虽重,残桃爱未终。
蛾眉讵须疾,新妆递入宫。
反反复复地,唱着。
在箜璃离开了我四年後,我才明了他那时的心情。最痛苦的,莫过於无法说出“痛苦”这件事。我还能够哭着说出“他死了”这句
话,而箜璃呢?他的痛苦,又将在何时到尽头?
佛家所说的“忍”,就是忍这些痛苦吧。但是无法忍受的时候呢?我们真的可以做到“无须再忍”吗?
八、血春宫
午夜梦回,我总会想起箜璃那时所唱的小曲儿。与我那夕风流後,箜璃还是一如往常地颂经念佛,尽心尽责地扮演着我们灵隐寺里最佳和尚的角色。
我观察了他几日,发现他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只吃一点米饭就行了,难怪抱他时被骨头硌到了。
严贞父的灵位,被我放置在自己房间里供着。不知什麽时候,我才能有勇气把他摆到佛堂去呢?算了,别想太多了。死了就死了,我还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
师父进来过我的房间,眯着眼道:“痴儿。”我懒得跟他争辩。他丢了只盒子过来,道:“为师要去闭关几日,那个人若来了,你帮我把这东西交给他。”说完,打了个呵欠,伸着懒腰出去了。
闭关?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在寺後的山洞里面睡大觉。我抱着那盒子,撇撇嘴。那盒子看起来很眼熟,就是余人丘他老娘交给我的。我摆弄了好久,竟然还是打不开。想不到我这开锁高手竟会有认栽的一天。罢了罢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我把那盒子往桌上一扔,躺在榻上,看着严贞父的灵位出神。那红色的蝴蝶,又浮现在我眼前。不论怎样回想,我都想不起来他的样子。
如果能够想起来,我可能就......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被人一脚踹下榻子。我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刚想开骂,看清楚面前的人後,那些话全都硬吞进肚子里了。师父的姘头站在我面前,冷冷瞪着我,眼中闪着恶狠狠的光,用眼刀一刀一刀切向我。切,长得高了不起啊?
“不知有何吩咐?”我耐着性子问,累得要死。
“藜姜在哪里?”他闷着声音道。
我听了,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狠狠瞪了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