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龚肃羽,忍功足可修仙。
你真的是我妻子?痴吻半晌,他终究还是强压下燥意放开蓝鹤,盯着她的眼睛向她确认,我都不记得你,你说的话太过离奇也不知真假,让我怎么信你?
听丈夫不信自己,被亲得七荤八素的小蓝鹤撇了撇嘴,等下把林善礼和余姨娘喊来夫君自己问个明白不就是了,我知道你因为余姨娘离间你与原夫人的事情忌恨她,从来不碰她身子,若我不是你妻子,你又怎会告诉我这些?
这下龚肃羽更为惊讶了,蓝鹤的话荒诞不经,他起先根本不信,但她能说出他憎恨冷淡余氏的秘密,显然与他确实亲近,这件事他一直放在心底,从来没有同任何人提起过。
他略作沉yin后继续追问: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你早上才才那样缠着我?
蓝鹤面起粉云,别开脸小声嗫嚅:嗯,那不然呢?不是夫妻谁理你呀。扭扭捏捏的样子看得某人心痒难搔,忽而察觉了她的可爱之处。
所以你一直这样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也不怕羞?他终于带着笑意提醒她。
啊!蓝鹤被他一说,才想起自己还光着。
若对方是老头,反正彼此早已把对方看了无数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眼前的人是年轻的龚肃羽,根本不认得她,她却这样裸着站在人家面前说了半天话,一下子臊得涨红了脸,慌忙用手挡住羞耻之处。
哈哈哈哈,你都被我看了半天了,现在再遮又有何用?既是夫妻,那你娇纵些也情有可原。
龚肃羽点点头,嘴里的话也不知道是想说服谁,动手把蓝鹤打横抱起坐到床沿,她羞得满脸绯色,抓着他领缘不敢抬头看他。
你平时总这么勾引我的?
夫君别乱说,我从不勾引人。反正他什么也不记得了,蓝鹤觉得自己不承认他也分不出真假。
她不高兴的时候嘟起嘴,样子任性又软萌,像小猫爪子抓在他心上,让他不自觉地就想逗她欺负她。
我不信,你睡我边上衣服也不穿,早上没睁眼就乱摸我,还说自己从不勾引人?想来你方才的话定然也是蒙骗戏耍我的,这世上哪有什么返老还童药。
夫君信我,这药就一日效用,明早你就会变回原来的样子,若我蒙骗戏耍你,你那么爱计较,到时候不得把我往死里罚呀?
谁爱计较了!你既自称是我妻子,那倒是说说我平时喜欢什么,有些什么嗜好,是个什么脾性。
这简单,小蓝鹤甜甜一笑,娓娓道来:夫君喜欢吃枣子,喜欢江南小菜,品香茗,爱读书,爱写字临帖,或是画画题词。脾性嘛老谋深算,心口不一,喜怒不形于色,又醋又小气,不喜欢排场,但是爱讲究爱打扮,没事就喜欢欺负人,还有许多见不得人的嗜好,简直了。
龚肃羽面带浅笑津津有味听她叽叽喳喳说他的事,她知道得那么清楚,想必很是把他放在心上,难怪刚才流个鼻血就让她心疼成那样。但什么又醋又小气喜欢欺负人什么的,就让他不太明白了,自己什么时候醋过?他对阮氏十分尊重,也从来不曾欺负妻子。
我怎么欺负人了?他好奇地问蓝鹤。
你现在这样抱着我不让我穿衣裳,不就是欺负人吗?蓝鹤撅起嘴怨嗔道。
龚肃羽想了想,笑眯眯地看着蓝鹤说:这可不算欺负,是你自己光着睡觉,又不穿衣裳在我面前跑来跑去,我好心把你抱回床上,你怎么还怨我呢。如果真要欺负你,也应该是这样欺负
他搂着她的手动了起来,从后背爬到前面,在她腹部轻轻摩挲,又沿着胯部外侧抚过她的细腿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注视着他的手,跟着它在蓝鹤白净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泛起一片浅粉。他脱掉她的绣鞋,捏住小小玉足在手中揉捏,把五个脚趾挨个玩过去,绕了一圈又摸到她小腿内侧,缓缓往上爬,走过膝弯,抚上柔嫩的大腿,一寸一寸靠近那处
悸动,期待。
一个下身胀硬,一个花Yin濡shi,他的手停在大腿根,压着外唇不动,偏不往腿心去。蓝鹤一点撩拨也受不住,环住他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钻来钻去挨蹭,白软的胸脯贴到他身上腻声撒娇:难受
想要?
嗯,要夫君摸摸。
她真是太浪了,哪有正经人家的夫人这样明目张胆地要求丈夫摸下面的?但她这么娇软甜媚,也没有哪个男人舍得拒绝,想摸
可龚肃羽终究没有更进一步,我为亡妻守丧刚满三年,若一有了新人就急着寻欢作乐,岂非见异思迁薄情寡幸,何况我们虽是夫妻,但于我而言毕竟是初次见你,太过狎昵未免唐突夫人。不过这些仅凭你一面之词我也不好判断,等我问了林善礼再做定夺。
这人果然从年轻时就道貌岸然,蓝鹤抬起头来皱眉瞪视他,夫君这话骗骗别人也就罢了,我们两知根知底的,再说丈夫为妻子守丧都只一载而已,哪有守三年的,又不是父母。唉你不愿意就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有本事十天半个月都别来唐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