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从自己师傅那里拿到一样好东西,据说是他老人家相识半辈子的挚友,一位快要成仙的修道高人那里要来的,名为返老还童丹,吃一颗可以让人年少十多岁一天,隔日就会变回原样。
但也就第一颗有用,吃一颗和吃一碗是一样的,只能图个乐子。师傅得了一葫芦,蓝鹤撒个娇,轻松搜刮来两颗。
显然,她准备给君生我未生的龚阁老吃,看看爹爹年轻时是个什么样,反正效果就只一天。于是她大着胆子把药碾碎,在他休沐前一日,偷偷混在他的晚饭里给他吃了下去。
龚肃羽醒来时发现身边睡着一个陌生女子,生得肌肤塞雪绛唇如樱,眉心贴着一个红莲花钿,熟睡时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娇艳甜美不可方物。
额他努力回想这女子身份,却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是自己酒醉到不省人事带回来的ji子?还是有谁给他下了药塞到他床上用来陷害他的?哪里找来这么花容月貌的美人,说不定是哪家青楼的花魁。
妻子阮氏三年前过世后,他就洁身自好没沾过女色,怎会突然出这种差错,要是被言官或是政敌知道他狎ji定要大做文章,当务之急是先把这来历不明的女子弄走。
正想起床更衣,却发现手臂被这美人紧紧抱在怀里,稍一动就触及她温热娇软的肌肤,被子下面的她竟然浑身赤裸未着寸缕,想来昨晚一定与他颠鸾倒凤地荒唐过了,可他为什么半点儿也想不起来。
龚肃羽悄悄动了一下想抽出手臂,不可避免地蹭到了她丰满的双ru,软软的,暖呼呼的,下身一下子就硬了,忒不争气!
这一点动静已经弄醒了警觉的蓝鹤,她还困着不愿睁眼,感觉身边的人想把胳膊拿走,反而搂得更紧,把它挤进ru沟,人靠过去贴住对方身体,抬起一条腿搁到他身上,膝盖正好顶到那根竖起的阳物。
手臂被软嫩的nai儿夹着,如至仙境,ru头又若有若无地戳到他身上,让龚肃羽心旌荡漾,欲火腾升,下腹越发燥热。他感觉手背痒痒的似乎碰到了几根毛发,反手伸出手指摸了一下,正好按在了蓝鹤私处,她嘤咛一声并不避开,反而扭了扭身体拿下Yin去蹭他的手,嘴里迷迷糊糊说道:
爹爹一大早Jing神就那么好,今日休沐不用早朝,要不要阿撵给爹爹泄个火呀?
她腻声说着,手放开怀中胳膊,探进他的衣襟捏他ru头。
!!!
世上竟有如此放浪形骸的女人!ji子也没这般胆大妄为。龚肃羽nai头被摸得酥痒难忍,震惊于小美人的yIn荡,可手却自作主张不肯离开她Yin部,甚至还想往深处再探探,侧头看着她粉嫩的小脸心跳飞快,死死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
他不动,蓝鹤就不乐意了,闭着眼睛皱眉抱怨:爹爹怎么不动,阿撵要摸摸。昨夜爹爹还说喜欢摸我,叫我别穿衣裳来着。
她说话含怨带嗔,声音稚嫩甜美,娇滴滴地勾得龚肃羽气息不稳,脑中天人交战,又想摸她,又不愿被色欲左右去亵弄一个陌生女子。
可边上的蓝鹤已经把手伸进他裤子里去抓那根翘起的龙阳了。
放肆!
龚肃羽一把推开她翻身下床,火着脸手忙脚乱穿衣服,暗骂自己心志不坚,差点为美色所惑沉湎rou欲,做出令人不耻之事。蓝鹤被他吼得吓了一跳,彻底清醒了过来,战战兢兢从床上坐起身,呆呆地瞪着正在穿衣的丈夫。
啊啊啊啊啊!他不是爹爹!他是谁?不对,他是爹爹,是变年轻的爹爹。
五官眉眼是一样的,斯文儒雅也差不多,瞧着鲜嫩水灵,少了爹爹的沉郁,还没带上老头那副游刃有余老jian巨猾的味道,而且胡子不见了!胡子呢??没了胡子首辅的气度威仪就都没了啊!
龚肃羽看到她一丝不挂坐在那里,挺着雪白的双ru,曲线窈窕纤细,胸腹脖颈上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粉印齿痕,连大腿内侧也遍布红斑,绮丽yIn靡之色令他头晕目眩,鼻子下面微觉有热流滴下,用手一抹却是鲜红的鼻血。
你发什么呆,赶紧穿好衣裳起来,等下我让人把银子付给你,你拿了立刻走,不准在此逗留。
他慌忙移开视线,一边出声打发蓝鹤,一边尴尬地找东西擦鼻子,不论她是谁派来的,或是自己领回家的,总之不能留个浪荡的烟花女子在自家院子里。
蓝鹤闻言一怔,什么意思,付什么银子?干嘛让我走啊?她急急起身下床拿了巾帕,皱起眉头给龚肃羽擦血。
爹爹坐好别动,我来给您擦。您说什么疯话,这儿是我家,让我走到哪里去啊。我的院子为什么不能逗留,莫名其妙。
她容色娇美妍丽,光裸的肌肤莹白诱人,说起话来甜腻软糯,二十出头的龚肃羽到底年轻,一时间竟抵御不住这红粉佳人的艳色,像着了魔似地乖乖坐在椅子上任她给自己擦拭鼻下鲜血,探究地盯着她微蹙秀眉下一双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发现里面尽是毫不作伪的关切担忧,不自觉地就放下些警惕,没方才那么排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