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凌的睾丸,吓得凌再不敢造次,任凭他人摆布,这时那大的从包里那出一支润滑剂,挤出一些就往凌江凯的肛门里抹,然後就把铁硬的家伙往凌江凯的肛门里插,疼得凌啊的大叫起来,全身抖动不止,此时的凌江凯真的有了死的念头,七尺爷们,竟然让人象娘们一样的操,此生还有什麽脸面苟活在世啊?凌凯的脑子一片混乱,脸上又挨了二记耳光,屁眼里被撸得火辣辣的疼,可此时的鸡巴却更加兴奋起来,前列线液不断的从龟缝里渗出,随着那大的不断地撞击他的屁眼,身体火烧火燎似的。周身燥热起来,不一会,那大的死命一捅,发出嗷的一声大叫,他的屁眼里感受到了热呼呼的暖流,温身的燥热变得十分的麻爽,等到那大的阴茎抽出他的屁眼,顿时身体里有种空空的感觉,心里生出丝丝不舍来,这时,那小的也翻身上来,把凌江凯掀在地上,四脚朝天,那勃起的鸡巴十分壮观,那大的用手抚摸凌紧绷的睾丸,那小的抓起凌的阴茎玩弄起来,这时的凌江凯已是忘了先前的苦痛,全身心的享受着,血液里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爬,痒酥酥的,凌江凯不由得全身扭动起来,逗得二位哈哈大笑起来,那小的边笑边说:“你看他那骚样,真是绝了。”此时凌江凯看到二位主子如此开心,也就更加放肆起来,扭动得越发厉害,加上嘴里发出的怪叫声,配成一副绝妙的声色画面。不一会,凌江凯身上的酥痒汇集到小腹下,一直穿过膀胱,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象箭一样朝天射出,使二位壮男都叹为观止。
经过几番玩乐,三位都累得筋疲力尽,倒在地上休息,此时的凌江凯,心情已是十分的平静,好象一切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就象什麽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到他们二人去穿衣服,凌江凯还是全身赤裸的傻站着,这时那位大的穿好衣服,变戏法似的拿出凌江凯的衣服,凌江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可此时的凌江凯心里,说什麽也恨不起来,心情复杂地跟随他们二位下山。
二
下山後,他们走了,凌江凯此时反而感觉失去了依靠,一人孤零零的,不知该到哪里去,望望天空刺眼的阳光,还是和往常一样,望望街上熙熙攘攘的人们,还是一切照常 ,他想好好静静,徒步往单位走去,可刚走几步,感觉浑身都火辣辣的痛,这种样子又如何去上班啊?他站在路边沉思片刻,最後决定 加家收拾一下行装,暂时外出疗伤,以免被家人和单位下属看出异常来。打定主意後,凌就招手的士直往家里去。儿子上初中不在家,他草草的收拾了衣服,就打电话叫司机小吴把车子开到他家,然後他又打电话给黄副局长,告诉他,要到省城学习半个月,单位事务叫暂时主持。
他忍着痛下楼,不一会小吴就把车开到他家楼下,上车後他告诉小吴开往省城,一路上,凌江凯昏昏沉沉的,稍一睡去,就仿佛有人要杀他,惊出一身冷汗 ,一路上睡睡醒醒,恶梦连连,到了省城,天已傍晚,到以往常住的宾馆住下,就打发小吴回去了。他自己急急到医院,还好,医院在快下班的时间里,患者很少,医生检查了凌江凯的全身後说:“都是一些皮外伤,无大碍的。”只是医生在检查到他的阴茎和囊袋的时候,看他包皮左右两侧红肿,似有穿孔,有些疑惑地问:“这是怎麽回事?”凌江凯红着脸,呐呐的说:“也是被人打的。”说着眼圈就红了,医生也不忍再问,安慰了几句,开了一些伤药,叮嘱他好好静养。
一周过去,凌江凯的身体已基本恢复了,阴茎的包皮和囊袋两侧的肿也褪去了,针眼似的小孔,不细看也看不出来,可他心灵的创伤却难以愈合,闲着没事,他就上网翻翻网页,後来他突发异想,打入“受虐”二字搜索,结果查来查去,跳出了SM之类的内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他们这样折磨他,就是玩SM,一种主奴的游戏,他细细地看了一些关於SM文章、小说之类的,终於明白那二个人是想强行把他训练成奴,想不到自己一点也没有防范,但让自己更加没有防范的是自己的内心老早就不知不觉的把刚刚所看的sm内容深印在自己心中儿本人却不自知只单单的认为中了他们设下的圈套,想着想着,凌江凯心里一阵悲伤,想不到我凌江凯一生好强,却让二个年轻人玩於股掌之上,要是这事被传出去,那今後还如何在小城立足?虽然这事并非我自己意愿,可是被人强行征服为奴,那也是天大的耻辱。凌江凯左思右想,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什麽味儿都有。
凌江凯回到了小城,生活一切照旧,小城风平浪静。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过去二个多月了。凌江凯的心已是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健壮的身影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体育场上。那天,他忙完事务,坐在办公室里,有些百无聊赖,闭目养神,突然眼前跳出了自己赤裸被捆绑在树的上场景,浑身一个激灵,不禁微微颤抖起来,本想把这事忘掉,现在却异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受虐的那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血腥残忍的画面,早把凌江凯吓得七魂掉了六魄,全身已是大汗淋漓。大约过了三十来分钟,他的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到卫生间里冲了个凉,人顿时感觉清爽了许多,只是下体却莫明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