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云山薄雾缭绕,山道象一条飘舞的丝带,在山间蜿蜒。山上树木郁郁葱葱,空谷鸟鸣,空气清新。
凌江凯步履矫健地穿行在山道上,山色 ---,令他目不暇接。他上了一道坡,眼前横亘着一道坝,那是一座小型的水库。他三步并做二步,蹭蹭地迈上坝顶,一洼碧绿的湖水呈现在眼前,看着眼前的山光水色,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後扩胸展背,弯腰抬腿,几套准备动作做完。坐在山石上,俯瞰山下,远处隐在晨雾中的江南小城,隐隐约约的,象是天上的琼楼玉宇。他收回目光,站起来走了几步,脱去白色的背心,然後脱去李宁牌运动长裤,脱去质地优良的碎花三角裤,此时的凌江凯已裸露在大自然中,他仰天长啸了一声,仿佛自己也回归了自然,全身心的放松,然後沿着台阶走到湖边,撩起有些凉的湖水,轻轻的在身上搓揉,待肌肤适应了湖水的温度後,他就象离弦的箭,射向碧绿的湖面上,霎时浪花飞溅。凌江凯就象一条白鱼在水中穿梭,他身材健壮,泳姿优美,不一会就游进了湖心,他不时的变换着泳姿,完全 陶醉在游泳带来的乐趣上了。约过了半个小时,凌江凯估计时间快到八点了,此时的司机可能已是开着车在山下等候了。他恋恋不舍的游上湖边,沿着台阶上了坝顶。正准备穿衣服,可此时的大坝上空无一物,他的衣物已是不翼而飞,他匆匆的在周边寻找,哪里还有衣物的影子,他又回到放衣物的地方,仔细寻找,想发现手机什麽的,也好和司机联系,可是什麽也没有,凌江凯急得头上冒汗,刚才的心旷神怡跑到了九霄云外。也不知是哪个恶作剧的把他的衣物藏起来了。
凌江凯遍寻衣物,可哪有衣服的影子?此时的凌江凯一丝不挂,想下山已是不可能的事了,他想司机可能就在山下等候了,就匆匆的爬上山顶,看看山下的公路边上,哪有自己坐车的影子,这下凌江凯真的绝望了,自己这样光着身子是无论如何下不了山的,要是被人发现,那他裸身山野的事在江南的小城就会家喻户晓,成为人们饭後茶余的笑柄。这对象凌江凯这样的小城名人,声誉比生命更重要,是绝对出不得这样的羞的。凌江凯一阵懊恼过後,实在想不出有什麽办法能解决眼前的窘境。万般无耐,只好潜伏在山上灌木丛中,忍受饥饿的折磨、忍受山野小虫的叮咬。
不知过了多久,从山道上隐隐传来人声,凌江凯为之一震,在灌木丛中探出头来,目光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搜寻着,这时他看到二个男人往水库走来,凌江凯兴奋地走出灌木丛,想向来人求援,可一下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又立马缩回身子,这个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啊。还是静观事态再作打算,於是凌江凯又象冬眠的熊一样的蜇伏在灌木丛里,纹丝不动。
二位男人不紧不慢的走到坝顶,凌江凯看他们的样子,大的大约三十四、五岁,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身材匀称,体态优雅。小的二十八、九的样子,理着板刷似的平头,方圆脸,身材略显壮胖。二人在坝上嘻笑了一会,就放下背襄,席地而坐,不一会,地上就摆开了许多食物,有鸡蛋、鸡腿、鸡爪,香肠、金华酥饼,还有香蕉、苹果等水果,看得凌江凯饥肠--。他们一阵狼吞虎咽後,还余下部份食物,那位年轻的手上拿着一厅健力宝,喝了一口,似是对着凌江凯藏身的方向,大声的对大的说,还—这麽多食物,就扔到湖里喂鱼吧。说着就弯身整理余下的食物,此时凌江凯饥饿难耐,看他们要把食物扔在湖里,赶紧欠起上身,“哎”了一声。二人吓了一大跳,那大的厉声喝斥:“什麽人?出来。”用的是标准的普通话,不含一点小城的方言。事已既此,凌江凯只好勉强的地探出上半身,嚅嚅的地说:“对不起二位,想和二位商量个事,不想吓着你俩了。”凌江凯卑微的神情,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神采飞扬。二人疑惑地看着裸露上身的凌江凯,对视了一眼,那小的发话了:“你出来说话吧,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啊,还这样遮遮掩掩的,象个小娘们。”凌江凯万般无奈,只好直起身子,满脸羞愧地走了出来,二人惊懊地睁大眼睛,只见一位身材健壮的中年男人一丝不挂地站在他们面前,看此人大约四十四、五的年纪,黑发平头,一道剑眉不怒而威,脸型四方,英气逼人。阔宽的胸前,菱状的胸毛向四周延伸,nai头腥红,周边些许的nai毛,菱状的胸毛象—着一绒线,向着腹部蜿蜒,到了肚脐周边,那绒线向着四面幅射,布满了整个腹部,一直蔓延到和Yin毛打成一片,Yin毛丛中,一条巨蟒软软的倒挂着,在二条圆柱般的毛腿中间,很是显眼。凌江凯被他们盯得局促不安,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下体,惶惶地说:“我一早都没吃东西,能借我一些食物吗?”那小的对着大的眨眨眼,笑着说:“不用借,全给你了。”凌江凯此时也顾不得羞耻,抓起一只鸡腿,撕下包装袋,就狼吞虎咽似的吃了起来。凌江凯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全裸的站在他人面前,於是就略为转过身子,将一个滚圆的屁股对着他们。那小的可不依了:“嘿,你这人怎麽这样没礼貌啊,我们好心给你吃的,你却将屁股对着我们,什麽意思麽。”凌江凯脸一红,是啊,怎麽可以光着屁股对着人家啊,只好又转回身子,将正面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