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後应征部队,从士兵一直到团级参谋,然後转业地方,干过派出所所长,镇长。镇书记,经贸局副局长,体育发展局局长。”
“你的性经历?”
“性经历?”
“对,你是哪年长了阴毛?”
“大约十五岁吧?”此时的凌江凯已是不知道抵抗了。
“说说你的性梦。”
凌江凯呆了呆,那小的一脚踹在他的左胯上,疼得凌江凯冒冷气。
“那是十六岁那年吧,我梦到我初中的语文老师抱着我,摸我的下体,然後我就摸她的奶头,也不记得有没有做爱,醒後发现裤子湿了一大片。”
“当时语文老师多大?”
“三十五左右吧。”
“那你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又是什麽时候?”
“那年我在部队当连长的时候,是二十五岁,和部队医院的一个小护士好上了。有次在病房里,我们就发生了关系。”
“後来那小护士怀孕了,她为了保护我死活不肯说出是我干的。最後她复员了。”说到这里,凌江凯一阵内疚。也许这就是报应吧,当时是自己一时的冲动毁了小护士的前程。
这时那小的伸出手,抓住了凌江凯的阴茎,狠命的掐着,疼得凌江凯直冒冷汗,而不争气的小家伙却显得格外昂奋似的,坚挺起来。那大的拿出一条小绳子,将凌江凯的命根部扎紧,将睾丸挤压成象一个熟透了的西红柿,然後把包皮强硬的拉下,遮住龟头,用锥子在包皮上穿了一个小洞,将小绳的另一头穿过包皮,打成结,这样,凌江凯的龟头就完全被包皮包住了,成了包茎,再把绳子长出的部份拉在手里,就象狗链一样。凌江凯的意志完全被摧残,他现在就象一堆行屍走肉,任二位比他年轻得多的折磨着。那大的向小的暗示一下,二人终於解开捆在凌江凯身上的绳索,凌江凯,站立不稳,无力的倒在地上。这时,那位小的拉了一下手里的绳子,凌江凯疼得立马跳了起来。
“起来,想偷懒啊。”那大的嘻笑着,看着凌江凯的怪样。
凌江凯稍为活动了下身子,假装温顺的样子,按照他们的指令,学着狗的各种动作,在他们得意忘形的时候,他出其不意的扑向那个年轻的,一下把他压在地上,羞辱、愤怒涌上心头,凌江凯恨不得一下把身下的小子杀了,他挥起大拳就打,那大的一看不对,一脚踢向凌江凯的腰部,凌江凯闪身躲过,身手敏捷地抓住那大的脚脖,一掀,那大的应声倒地,凌江凯跃身一站,胯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那小的狠命的拉着手中的绳子,疼得凌江凯蹲了下来,那位大的此时也站了起来,打了凌江凯几下骂着:“看你还不老实,象条疯狗似的。再动,再动就撕断你的鸡巴。”
凌江凯被拉的包皮都快断开了,一下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晕了过去,这时,二人用最快的速度将凌江凯象包棕子似的捆绑起来,然後往凌江凯身上淋尿,由於尿液的作用,凌江凯疼得苏醒过来。那大的大声对凌江凯说:“妈的,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扔到湖里算了。凌江凯想挣扎,无奈绳子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动弹不得。二人真的将凌江凯抬到湖边,二话不说就把凌江凯抛在湖里,凌江凯开始以为他们只是吓唬他而已,想不到他们真的想杀了他,此时想求饶都来不及了,水一下子就淹没了整个身子。
过了几分钟,他们又把凌江凯—了上来,凌江凯昏昏沉沉的,以为自己到了极乐世界,张开眼,刺眼的阳光照着,看来自己还活着。
“怎麽样?服不服我们管教?”求生的欲望胜过一切,此时的凌江凯意志已是完全崩溃了。
“我服,我是你们的一条狗,愿意接受你们的调教。”凌江凯说完,二行热泪涕然而下,而心里也如释重负般 的吁了口气。放下了,一切都放下了,尊严、修养,在二位面前都已不复存在,眼前只有自己温顺老实,才能换得二位主人的丝丝怜悯。凌江凯的世界仿佛经过水的洗礼,已经完全颠覆了。
再一次被解开绳子,此时的凌江凯已是万念俱灰,只有唯唯喏喏而已。他们见真的把凌江凯收服了,二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热吻起来,而凌江凯趴在他们的脚下,视若无睹。他们象牵狗一样把凌江凯牵到树林里,二人相继坐在地上,喝令凌江凯舔脚,凌江凯就象行屍走肉,乖乖的伏在那位小的身边,从他的脚肢舔起,一路往小腿大腿舔,舔到大腿根部,那小的命令他用嘴扯下他的短裤,这时,那小的也完全裸露在凌江凯的眼前,只见他硕大的鸡巴高高的竖起,阴毛黑亮,他的腹部细细的一缕从肚脐下—挂着,二块胸肌十分发达,胸前光光的,没有一根毛,凌江凯端详着眼前这个健康壮硕的男体,心里一点也恨不起来,反而产生出丝丝的欣然,二手轻轻地抚摸着壮男的发达的胸肌, 嘴里忘情地舔着他的阴茎,爽得那小的不停的嗷嗷的叫唤。那大的见凌江凯完全被收伏了,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伸伸腰站起来转到凌江凯的身後,一手抓起凌的鸡巴,一手就在凌的屁眼边游弋,然後伸进一个手指入凌的肛门,凌江凯本能的想反抗,那大的狠狠的